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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的沉了下来，“你说对吧！肖！林！”

肖林不惧，平静的与南宫问对视，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家主要我如何？”

眼看对方已经摊牌，南宫问自然也懒得再与其演戏，只见朝肖林伸出了一只手，平静地说道：“程家令，交出来。”

肖林愣了一下。

聪明如她，又怎么会听不懂南宫问这句话的意思。他要的根本不是什么程家令，而是权力，是要让她在董霏与南宫之间做个选择。

突然，肖林低声笑了笑，再抬头时眼神就变得格外平静。

之间他摇了摇头，轻声道：“对不起。”

南宫问的神色暗了一些，暗中用力掐了自己一下，这才控制住了情绪。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是在想措辞。

“为什么！”南宫问的声音压得很低，很像是受了伤的狮子。

可能是因为不敢与南宫问的眼睛直视，肖林的眼皮渐渐的垂了下来，眼神也跟着暗了下来。

“为什么”南宫问还在问，没有人回答他，简单的三个字就这样飘荡在狭小的房内。

肖林张了张口，终是没有出声，场面一下子竟陷入了极度的安静中，并在沉默中将这种压抑的情绪不断放大。

“对不起”

肖林的声音那么轻，哪怕是在这种环境中都很容易被忽略。

而就是这轻飘飘地一句，刚刚还能跟着肖林追问的南宫问，这会儿却彻底垮了，盯着肖林的脸，只觉得连灵魂都在颤栗，好久才能从牙缝里憋出一个断断续续的，“为什么。”

肖林的唇已经被她抿成了一条线，可见她心里也并不好受。

“家主，我还能再叫你句少爷吗？”

南宫问愣了一下，还没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肖林便已经自顾自的接上了。

只见她弯起那双明艳的眼睛，认认真真地说道：“少爷，谢谢，感谢你的信任。”肖林轻笑了一下，“可，还是对不起。”

“我是在董家出生的孩子。”

南宫问的眼睛渐渐的睁大了，不可思议地看着肖林。

“很惊讶是吧！”说到这儿肖林将自己面前一缕发丝别到了耳后，“说起来，我其实挺幸运的”

“在董家时有老爷和董少爷护着我，而到了南宫家，又遇到了少爷您。”

南宫问依旧没从肖林地话中走出来，怔怔地看着肖林。

而肖林则在看到他这副模样之后，轻笑了一下，“不用惊讶，我说的出生在董家的孩子并非真的就是出生在董家，长在董家，而是因为我们都是孤儿，当初是老爷才给了我们活命的机会。”

“不过能当孤儿的，我们中间健全的人并不多，算上我和阿威也只有四个，其他不是有先天的疾病，就是残疾，但老爷还是将我们一起收留了。从此我们便以董家出生的孩子自称。”

肖林轻笑了一下。

南宫问的手便倏地收紧了。

他明白了，剩下这些孩子，对于那四个健全的孩子来说是董家收买他们的东西，但他更明白，如果是到关键时刻，那些个不健全的孩子又会成为董家的人质，以此来保证这四人的忠心。

而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