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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夜】(初次) (第4/4页)
> 没几下卢延秋的呼吸就又乱了套。 “嗯啊——落月、落月……” “别、唔……” 卢延秋嘶嘶喘气,略微扭着腰好似想要推拒逃脱,低哑的喘息声却又像是在难耐地催促。 * 卢延秋不欲显得太落于下风,以肘略撑起上身,艰难道:“唔、你怎地、湿得这样厉害。” 其实哪里分得清到底是谁更为濡湿,两人的腿根都在贴合磨蹭间一片狼藉了。 卢落月则死死抵住自家jiejie的腿间碾个没完。因着是居高临下的姿势,她便自觉更有“主动权”一些,嘴里乱七八糟地讲起荤话来: “哈啊,哈啊……延秋,嗯……” “唔——我的小芽……正压着你的、亲个不停呢……” “啊……嗯、” “我要被你这软rou……唔嗯、弄洩了……” “落月……唔、你这儿,烫极了……” 卢延秋被腿间的热度磨得晕晕乎乎,早就下意识地就挺着腰去迎上节奏,过得一阵腿根就浅浅地颤着,眼看便要洩身了。 然后卢落月喊她: “jiejie……” 这么一声,倒叫卢延秋在醉意和快感的间隙里,无比清晰地认知到了现状。 赤裸耻处的贴合相抵,加之无可辩驳的血缘相连。 大概再没有比这姿态更亲密的了。 两人这么rou贴rou地厮磨一番下来——连她们洩出时腿根的痉挛和软rou的翳动都毫无保留地交换了感知。 卢延秋在这种过于绵长紧密的洩身里,连仅余的理智都被醉意烤化了。 * 卢延秋看着洩身过后躺回枕上的卢落月,脑海里终于没头没尾地把从前到今夜都过了一遍。 而后她模糊地想,卢落月、卢落月……她最亲近的半身,她唯一的姐妹,她曾险些失去的家人,她违背伦常不可言说的欲念。 她的。 卢延秋扯过被子重新给两人盖好,在卢落月颈边伏了一阵,忽地伸手把人扒拉着抱紧了。 卢落月眨眨眼,哼出一个表示疑问的气音。 卢延秋像梦呓一般说:“我的。” 天知道卢落月为什么能听懂。她应道:“嗯。” * 次日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 卢延秋和卢落月都没少得了头重脚轻,腿根酸痛。 昨夜两个人都借着醉意闹得厉害,后边半睡半醒了还互相胡乱磨蹭舔吻折腾了许久,最后没怎么收拾就晕睡过去——卢延秋醒来后先是窘迫,很快又坦然地对自己与卢落月终究在rou体关系上也坐实了luanlun一事乐呵起来。 两厢情愿的事,管它洪水滔天。 她头昏脑胀地搂着卢落月蹭了会,忽地把腿缠上卢落月身侧。 “你昨夜——”卢延秋哼哼唧唧地兴师问罪,“酒壮怂人胆,你是不是其实一直不乐意叫我jiejie?” “那倒确实没有。”卢落月面无表情,倒顺手就摸起卢延秋的腿来,“我自渎的时候心里念叨的也是‘jiejie’。” 显然经过昨夜之后,卢落月比先前更……肆无忌惮了。 卢延秋被她这句话挠得心里又酥痒起来。 ……而且油嘴滑舌也就罢了,这倒霉孩子的手摸着摸着还愈发地不老实。 “落月,你的手好没规矩。” 卢落月:“我酒还没醒,正要接着酒后乱性。” 卢延秋:“……” 怎么会有人顶着宿醉还想着那档子事的。 算了,也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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