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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的屈辱。

平日里装得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白莲花模样，背地里还不是为达目的不惜爬上大BOSS的床，谁又比谁更高贵呢？还好意思买水军黑顾晏靠潜规则上位，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陶星宇越看舒艺越觉得这人表里不一，还不如顾晏这种单纯不做作的妖艳贱货招人喜欢，当然陶星宇还是不喜欢顾晏的，只是原来的他以为自己可以为了对付顾晏而忍着不耐烦跟舒艺合作，没想到合作起来才发现，舒艺这种惯会卖惨装可怜的小婊砸远比顾晏更让人讨厌。

陶星宇会选择跟舒艺合作，不过是想着一起对付风头正盛的顾晏，免得被顾晏打压得没有出头之日，如果能顺便再占点便宜就更好了，结果呢？好处没捞到多少，反而被舒艺推出去当挡箭牌，陶星宇怎么能不生气。

这种没有互信基础的合作，就算没人挑拨，也维持不了多久，更何况，秦毅还特意吩咐方明哲买了大量水军在网络上搅风搅雨，秦总那是差钱的人吗？水军买的都是最贵的，舒艺花钱买的那点儿水军就不够看了。

也是陶星宇自己办事时首尾没收拾干净，舒艺从许舟岸那里要到了不少好资源，手头宽裕了就忍不住想搞事，再加上看不得顾晏好，就出钱给陶星宇，让他去联系营销号，在网上曝顾晏的黑料，然后再找水军带节奏，搞臭顾晏的名声。

因为出钱的是舒艺，所以后来不管是联系营销号也好，还是找水军在网上带节奏也罢，都是陶星宇一手安排的，那时候的陶星宇还天真的想着，一人出钱一人出力，挺好。

现在看来，自己当时真是脑子进水了，舒艺怕是从那时候就开始算计他这个合作伙伴了，亏得自己还很替舒艺着想，怕舒艺伺候许舟岸太劳累，其它的都不敢让他cao心，可谁能想到舒艺的心机如此之深，一见风头不对就把他退出去当替罪羊和挡箭牌。

不过一个晚上，网上就到处充斥着陶星宇的黑料，什么整容脸，什么不尊重前辈，什么片场迟到耍大牌，各种各样的黑料，真真假假，难以分辨，陶星宇根本连反应都来不及，就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被舒艺给卖了。

陶星宇不是没想过是顾晏发现他们偷偷搞小动作后展开报复，但细想一下又不太可能，好歹当了这么久的队员，陶星宇自认还是比较了解顾晏的，网络上流传的那些黑料，顾晏一般来说是不屑于回应的，毕竟他都被黑成习惯了，更不会找水军报复回去，这不符合顾晏的行为习惯。

但陶星宇没想到的是，顾晏不屑于回应，不代表一直默默关注着顾晏的秦毅也会视而不见，网上的吃瓜群众们骂顾晏，秦毅见了反倒比自己挨骂更生气，所以在方明哲调查清楚暗地里买水军带节奏的人是陶星宇后，秦毅就毫不客气地选择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不是喜欢找水军在网上曝人的黑料吗？那就让陶星宇自己尝一尝被水军在网上曝黑料是什么感觉。

而且秦毅算是很客气了，毕竟，陶星宇找水军曝的都是顾晏似是而非的黑料，不是捕风捉影就是胡编乱造，而陶星宇的黑料可都是货真价实的，整容也好，耍大牌不尊重前辈也罢，都有石锤，难怪陶星宇会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