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心上人是谁?怎么阿月的嘴吃起来这么软,说起话来这么硬 (第2/3页)
喜欢。”她笑的纯澈。 她笑起来好甜。 这样的人陪在沈淮序的身边,他将来的日子定不会苦。 天色渐晚我们才回去。 我看着繁华的街市。 沈淮序问我:“想转转吗?” “想。”我诚然点头。 他牵起我的手,“还走的动吗?” “嗯。” 我任由他牵着,看着热闹的街市上四处张罗的小摊,眼神也一点一点明亮了起来。 他挑了一支钗子给我,亲手帮我簪在发间。 “这太招摇了,我戴于礼不合。” “好看。”他眉眼温柔,“阿月,你配得起。待将来我们大婚时,我要你戴最好的明冠,做最美的新娘。” 将来我们大婚…… 会有那一天吗? 我挑了一对玉佩,不准他付钱,我从自己的小荷包里掏出铜板,数了两遍才给掌柜的,又看着掌柜数了一遍。 他看着我鼓鼓囊囊的荷包,我立刻将荷包藏起来:“这钱攒的不容易,不能分给你。” “攒来做什么?” “养老。” “不养我么?” 我摇头:“养不起。” “我很好养活。” 他知道他很好养活。 昔年在清霜宫时,不论我拿什么来,他都肯吃,从不挑嘴。 给什么他都用得很珍惜,现在也是如此,从不骄奢。 “你先说说你要怎么养,我且听听。”我瞧着他。 他在灯下看着我,睫毛很长,垂在他脸上落下一小片的阴影,随后在我额上印下一吻,“这样养。” “你……” 我话还没说完,他的手指便抬起了我的下巴,另一只手将我揽在怀里,转身将我的身子护住,吻在我的唇上。 耳边的一切声音都像被无限缩小了,只能听见他的呼吸声。 和我自己的心跳声。 那么大,那么快。 平日里矜冷拒绝贵女殷勤、与女子多言几句都总是会说“于礼不合”的九殿下,车水马龙的京都正街上吻我。 他吻得温柔缠绵,像捧着珍宝。 他的身形很好的挡住了我旁人只当他一人站在这里。 我竟这时才发现,他竟已长得这么高大了。 我的舌尖轻轻的回应着他,手掌撑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手下有力跳动的心脏,酥麻的电流感顺着手心颤进我的心房。 他吻得动情,手臂收紧。 我在想。 如果时间可以停在这一瞬,该有多好。 - 我拎着两块玉佩,在月光下看它们。 不是什么名贵的料子,杂质绵纹很多,上面雕篆着的花纹也不够精致繁美,可我偏就一眼相中了。 “阿月帮我系上。”他说着,将手打开。 我把玉佩身后,“系什么?” “不是买给我的?” “不是。这是我的。” 我看向他的腰身。 上面坠着皇帝为他专门找巧匠雕的九皇子令。 旁边是一块通体温润的上好白玉牌。 香囊倒是我亲手缝制的,已经用得有些起毛边了。 这香囊是我刚被接到他府里时缝的。 我手笨,针刺得我满手都是血口子,一连做了整整一个多月,绣花仍是歪歪扭扭的。 那时的沈淮序总会捧着我的手,仔细温柔的给我擦着药膏叹气:“阿月的手是用来提笔写字的,不做了好不好?”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