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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有服软。

    萧令仪执鞭的手一僵,她望着陈攸宁沾满眼泪的面孔,瞳孔轻颤。

    她过去确实不是这样的。

    萧氏百年将门,自开国以来数代替百姓护卫边疆,家训有言,不可嗜杀,不可滥杀,不可以武凌弱。爹爹在时,萧氏一族被边境百姓爱戴,受朝堂百官信赖,甚至边墙外的草原异族都对萧家敬重有加,名望极盛,但也因此才会被先帝忌惮。

    四年前先帝重病卧床,大限将至,他替当时的太子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除掉萧家。

    萧令仪亲眼看着父兄在冤狱中被折磨至不成人形,上书求情的叔伯被扣上结党营私的罪名。爹爹总笑着说他将来是会死在战场之上,他笑言他辅佐先帝一辈子,定会沉冤得雪,却不料最终他以叛臣之名处以凌迟。

    萧令仪此生都不会忘掉她率兵推着父兄的棺椁进入皇宫之时,太子殿下那张滑稽的脸。她将东宫化作一片血海,成年的皇子皆死于她剑下,她擅该遗诏让陈攸宁登上皇位,双手沾满无辜之人的鲜血。从那个时候起,萧令仪便断绝了退路,她只能杀尽不服从她的人,不然那些忠心追随她的人都要死。

    这其中,陈攸宁确实是个例外。他总是一再从她手中救下叛臣亲族,又一次次被她折磨至伤痕累累,循环往复,直到两个人都丢了相遇时的初心。

    萧令仪放下了软鞭,她松开了陈攸宁身上的绳缚枷锁,又解开了他yinjing上的锁扣,骤然释放出的rou柱已经无法顺利喷薄,只能从顶端的小孔中淌出薄精。陈攸宁趴在那滩精水之上,腰腹大腿皆是一片污秽,此时他已连手指都无法动弹,只能感到腿间腹腔一片灼痛。

    “萧jiejie……”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能装作神志不清,用藏在心底的称呼唤她:“过去……你会保护那些弱小的人……”他轻轻开口,断断续续的语调中充满怀念:“所以……这一次也放过他们……”

    陈攸宁向萧令仪求过太多人的命,唯独没有替他自己求过,即便接近他的人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他不可能在她身边活至成年,但是即便如此他也从未因这事对她哭诉咒怨。如今他究竟想要什么呢?萧令仪不知道。若他有意顺服她,从她手中祈命,又为何要对她处处作梗。若他有心反抗,想与她争权夺势,又为何不参与冯氏筹谋策划与她搏命。甚至在冯氏与他诉说计划时,将张公公安排在旁,就像全然不知公公是她的人似的。

    萧令仪的双目合上又睁开,她以自己的外袍将陈攸宁裹了,翻转过来扶靠着倚在床尾,转身欲让张公公进来清理,却无意中注意到枕下反光的饰物。她伸手过去拿,一旁陈攸宁却伸手去欲阻:“别……”他颤声嗫嚅着,脱力的身子当然没有她速度快。

    萧令仪将那玩意掂在手中微微怔愣,那是他们初见之时,她送给他的那枚狼牙吊坠,原本只是草原上哄小孩子的玩意儿,对于一国之君而言这远算不上珍贵的东西,她以为他早便丢弃了。

    “你还留着这个?”萧令仪看着那枚被摩挲的光滑莹亮的狼牙,诧异的问:“为什么……”她看着他绯红的脸颊,神色动摇的厉害。

    可陈攸宁却垂下头:“孤……”他轻吐一个音节之后,复又合上了嘴唇只是摇头,并不回答她的问题。

    “说话。”萧令仪想来没太多耐心,她伸手扳起陈攸宁的下巴,将那枚狼牙凑近他眼前晃着。

    陈攸宁闭上眼睛,他咬着自己的嘴唇似是打定了主意拒绝回答,可这并没有什么用,萧令仪从来都知道如何让他开口。她松了他的下巴,掀了外袍以手去抻他红肿不堪的两片rou唇。

    “呜……”陈攸宁片刻前才潮喷过,整个人还陷在高潮的余韵中,怎能受得住这般蹂躏。他扑腾着双腿,想要合拢却被她眼疾手快的以膝盖抵住:“不要……疼……”他可怜兮兮的求她,摇着头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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