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造物主雕刻的花_云端[下](水流缓冲花xue/贴贴法相巨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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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端[下](水流缓冲花xue/贴贴法相巨根) (第1/2页)

    

云端[下](水流缓冲花xue/贴贴法相巨根)



    “你还记得到这儿来。”平静的话语下好像有一丝嗔怪。

    这里是霖川界上,嘈嘈的河水滚滚向前,举目都是清蓝的水和白花花的浪。有位清淼真君坐落在川边的山崖上。无穷的霖川水和岩壁崎岖的山崖似乎有无穷的苦寂。可是山崖里别有洞天。

    从入口进去,两盏夜明珠作灯,石崖内壁嵌凿着瑞兽像,栩栩如生,再进则视野大开,雕梁玉砌,有轻纱幔帐,清幽水香,堪比龙宫。案几上有些珠宝饰品,都是她喜欢亮晶晶,真君采买来让她赏玩的。

    此时这位真人头戴冠玉,身披纱衫,正襟危坐,眉目如水温和,举臂抚琴,琴声悠悠,沁人心脾。那句话是她到洞口的时候,他说的,这时也没抬头看她一眼。“清淼真君~”她嬉皮笑脸,头倚着他的肩膀。

    有点蹊跷,真君拿手摸她额头:“怎么会这么烫。”再摸摸肩膀和腰肢,确实烫。

    “身体吃掉了一位神君的元阳,好烫,受不了了。”她摸着肚子可怜巴巴。

    “谁?”他抽出袖子不给她靠,清皎的面庞有点不虞。“三坛海会大神……”

    清淼认真看了她一眼,似乎有些生气:“你真是什么人神都敢惹。他竟然——给你了。”他登时回头不再看她,手握着一根琴弦。

    她看他不高兴,自己身上又燥热难耐,便自己跳进水里,入了霖川。清淼微微抚了一下额,何必与她置气。她是天生地养的精灵,如果生在人间,那就是地仙,如果生在天上,那便是天仙。总之她来去自由,穿梭如风。不困于rou身,不囿于心神。不遵守人间道德,不听命天庭派遣,她不懂,不知道,不在乎。她好像凭力量受制于许多神佛,但她由心由命又更超脱。她可能不会有亘古不变的寿命,比起他们她好像弱小,可在她成为过去的时候,他们对她来说才是过去。神仙不在乎什么,不,是她不在乎什么,她正在清澈地漂流嬉戏。

    他纵身跃入水中,将她怀抱起来,还是有些烫。“难受吗?”“嗯。”“我帮你。”指尖绪起细小的水流,怜爱又娴熟地抚摸她的身体,摸到纤细的腰身,摸到湿润的小丘,逗一逗肿肿的小蒂,她好像起了反应,因着他温柔的动作,闭合的xiaoxue微张咕啾涌出一股爱液到他手里,他摸进yindao,控制指尖的水流,轻微的冲刷刺激得内壁酥酥麻麻,她呻吟起来,他就更放缓一些,温和地托起她,让清凉甘甜的水带走她的燥热,还有私心里洗去他人的痕迹。他带着她随波逐流,就这么两人像小小的船儿漂在无边无际的水面上。她完全放松并信任他,任由水流裹挟轻拍,身体的密道里还有细小却不可忽视的水流,它们舔吻过内壁的每一处,击洒在任何可能的敏感点,外面是河水温和包裹,内里是些微的来势汹汹。她环住清淼的脖子,轻声哼吟。

    两个人顺着霖川荡啊荡,万物枯寂处,有一点人性和神性的火光。

    神爱世人,尤其爱她。

    *

    火尖枪已经急不可耐地喷吐着火焰,但神君敛眉垂目,收了手。看不惯,杀了他便是,看她那么快活惬意,他肚子里真是有火。为什么会看不惯,为什么感到被冒犯。他劈断一块岩石,转身回宫。

    她知道好像这边的神君也生气了。她上岸就看到一片狼藉,清淼倒是不恼也不问,施展法术还了原,只对她说:“出去玩了记得早点回来。”

    她又溜回九重天。神君不在殿内,她往宫里深入走一些,就被金莲池内的景象完全震撼。

    他显了法相。巨大而震撼,盘腿打坐,金光昭昭,极致的肃穆威严,如泰山于前的压迫感。但赤焰般的身躯并没有灼烧到她,她再走近些,仰视着想,他胸腔一定是一团热火,但他面容沉静,意念坐定。她像看见新奇东西的小孩儿,如神的呼唤被吸引着再近再近,终于她触碰到巨大的身躯,和他的体温一样温热。扒着一点点布料爬上他的腿,像攀缘高山一样,慢吞吞上去,他的腿很光滑,幸好穿了衣服,不然一定滑下来。

    最后她爬到他的阳具边上,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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