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怨种_第90章 忍耐忍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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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0章 忍耐忍耐 (第3/3页)

,他好像不记得自己曾折断过侯燃的手臂,因此,当年长者这样说的时候,这些话就成了全无道理的污蔑。

    “好啊,当然不会掰断你的手,我为何要那样做呢?”侯兰皱眉低头松开了些力道,他拽着侯燃的手腕,将他的手翻转着按在自己张开的手掌中,“你不是要给我画画吗?如今半天过去了,我的画呢?”

    侯燃看着他,问道,“你进宫去过了吗?虽然现在皇帝越来越不行了,但一日江山在,他还是我们的主子……”

    “我知道,我知道!”侯兰不满地甩开了他的手,咬牙冷笑着,“他倒是脾气大,看不见你发了好大的火,又总是说些毫无意义的话,当我们是什么以一敌百的精锐不成?替他暗杀了凤翔的节度使……他怎么不直接做梦呢?”

    侯燃听着他的话,忍不住遐想联翩,他记得宛兆奎就曾做到了节度使的位置,若不是罢兵回家,或许皇帝陛下给予他的暗杀名单里,也该有那人的一份。

    “你做不到……”侯燃低垂着头颅,低声呢喃。多年过去,那些旧事重又让他想起,仍旧叫人不得安宁。

    “……切,说这些,”侯兰闻言,眯着眼停顿了片刻,低声叫道,“你得给我一张画,不然你今早就是故意消遣我,我要告诉母亲,告诉议会,叫他们论一论你今天做的事!”

    侯燃听话后点了点头,他转头指着来时的书房,对年轻人说话,“就在那间屋子里,我画得不好,你别见怪。”

    进屋后,侯燃重又举起了自己的画,越看越觉得画中赤裸而垂泪的狼狈之人是他在嘲笑侯兰,侯燃感受着身后传来的炙热视线,握着画卷的手也不禁颤抖起来。

    画中的人仍旧是满是残缺的模样:上身不曾直起,双腿已然迈出,垂泪的脸、盎然的性器,满是色情和不和谐的意味,唯有那张俊脸和健美的上身无一丝差错地反映出这人就是侯兰。

    “我没别的意思,只是看你长得像你父亲,画一张罢了。”侯燃说着,自己也不信,难道他爱着冉良辰,还得从他儿子身上寻些慰藉吗,“不……不是,是我觉得你像我的父亲,所以我借了你的脸。”说着,侯燃也意识到自己行为的荒谬之处,他转头看着身旁始终一言不发的侯兰,看着他紧紧盯着画纸的双眼,越发觉得尬尴了。

    “我绝对没有要玷污你的意思,”侯燃将画纸合拢,作势便要揉碎了这全无一处好的画,他摇了摇头,自嘲道,“你也知道我老了,做事越发糊涂……”

    侯兰很快地伸手握住了他的手,但那并不能阻止这张画被他拉扯着撕裂,裂缝穿过侯兰的脖颈,撕裂的声音后,画中人已被他断了头。

    他们的手握在了一起,侯燃感到熟悉的炙热,那烘烤让他的手感到疼痛。

    “……你说我像你的父亲?但府里一张叔叔的画也没有啊,你凭什么说我像他?”侯兰低声询问,他的另一只手环过侯燃的脊背,抓住了年长者的左手,在侯兰的cao纵下,他的画作便重新贴在了一起。

    “你没有见过我脱掉裤子,怎么私自断定我长什么样?”侯兰的手掌已不是一般的guntang,而他靠近的胸膛更是炙热,逼人难耐地皱眉。侯燃许久不曾感受过这样的热量,上一次这般的热,这样雄厚的内力,还得是……

    “我无意……”

    “再给我画一张吧,随便你把我想象成什么样,什么人都可以,再给我画一张吧,我不喜欢你送的吊坠,再送一张画给我吧。”侯兰在他身后呢喃,他的嗓音低沉而压抑。

    两人间始终保持的距离,但即便如此,侯燃还是被折磨得汗流浃背。他喘息着点了点头,身后的人便也似松了口气一般地叹息,侯兰松开了他的手,倒退着让那团火离侯燃越来越远。

    “大哥须得记得这事儿才好,别让我等得久了,”他笑了笑,道,“我收不到画,只好去求姑母,求母亲和jiejie,让她们为我讨要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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