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怨种_第89章 华年之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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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9章 华年之姿 (第2/2页)

道十分清晰地透过皮肤传给侯兰,他不得不心跳加速,避开了对视,却又情不自禁地点头。

    这是一个暗示,侯兰对此很清楚。虽然对年长者突然的转变全无头绪,侯兰一想到对方愿意被自己cao干,那迷茫的心便极快地给下身的小头让位了,他红着脸,动情后熟悉的炙热烘烤让他忍不住粗喘起来。

    “别紧张,我就想画张画。”侯燃抬头望着不知何时窜高到必须仰视的男孩,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将侯兰的上衣一把全拽了下来。粉嫩的皮rou正因着体温的上升而逐渐变得通红,胸膛因粗重的喘息而上下起伏,皮肤上未曾散去的爱痕透着深红,如海棠盛开在他的身体上。

    侯燃打量着对方上身结实的肌rou,欣赏地后退了一步,他神情复杂地抬起头,撇了侯燃一眼便很快地转身,伸手在书桌上摆放笔墨纸砚。

    疑惑在侯兰的脸上蔓延开,“什么?”,他有那么一些时间茫然得不记得日月星辰的存在,空洞的脑海里逐渐领悟了侯燃的话,一阵难言的羞耻让他浑身颤抖起来。

    侯燃心满意足地坐了下来,他垂眸深深地吸了口气,从地上将放画的木筐抱着取出了画轴。一张昨夜随意描摹的头像被他放在一旁,而新的纯白画纸则被镇平了安放在书桌上。侯燃举起一只画笔,他已忍不住要将心中的形象完全地描摹出来了!

    健壮的体态、精美的面容,好色不yin、忠诚又不知变通,恪守着家族的规矩,却又忍不住亲近美人,最终在日复一日的责任里抑郁而终……他已然能完全地想象出冉华年的模样了。

    就在侯兰又一次被侯燃气到流下泪水的时候,侯燃已动笔描摹出了个大致的人物形态,他稍一抬头,正撞见侯兰通红的眼眶里垂落下泪水。

    “怎么了?侯兰,你有什么事吗?”他望着落泪的男人,被侯兰眼中的悲哀触动,但他又舍不得放下笔,在两难之间,他的笔尖落在了画卷上人物模糊的眼眸处,如法炮制般地绘上了一只脆弱、垂泪的眼睛。

    待到画上了这只眼,侯燃便觉得笔下的人完全活了过来,他兴奋地伸手沾墨,低头忙碌地将更多细节绘制出来。

    脸颊上五官的完美勾勒催促他继续绘下去,接着是脖颈和胸膛,是性器和大腿。小腿与脚部的勾勒中,侯燃没有意识到给自己的父亲画裸图有何不妥,他兴奋笑了出来,仿佛画卷上的男人已然活了过来,只差些细细的描摹,他就能完全地窥见父亲的身影。

    当他画完的时候,屋内已只有他一人。侯燃抬起头,茫然地看着紧闭的门窗,他琢磨着侯兰何时离去,自己则从座椅上站起来,将桌上的镇纸移开。

    画布上,面容精致的男人坐在一张装饰精美的拔步床上,他的神情看着凄婉无比,身体却极其放松地靠在床沿上,一只手抓着木床雕花的栏杆,含泪带泣地张目望着,垂下的乌黑长发在床上卷曲成了阴影,其中的三两缕覆盖上了男人的胸膛和胯部,为那美妙的皮rou稍作遮掩。

    他赤裸的双腿修长而有力,侯燃私自将体毛都为他剔除了,于是画中人的粉嫩皮rou便越发得白皙,是任何活着或是死去的男人都比不上的。

    一只脚的脚尖越过台阶踩在了蓝红相间的地毯上,像是有站起来的趋势,侯燃觉得自己该改一改男人的上身,那样才贴合着下体的活动。

    性器……这当然是要紧的,没有性器的男人可不能吸引他。侯燃为这念头皱眉,他不知道自己还为冉华年设想出了性器……

    当然这是必然的,他如果没有性器,侯燃也就不能出生了。侯燃想着这一处,望向画作的眼神便有了些不适应。

    门外日头正好,中天的红日将初春仅有的寒意都照得一丝不剩,侯燃摸着自己的下巴,意识到今天他本该进宫的……这也是他早起的缘故,也是他来寻侯兰的前提——他本该带着侯兰一道进宫的。

    望着窗户外在阳光下摇曳的绿意片刻,侯燃再次收回了视线,他的目光停留在了那根挺翘的性器上,冉华年的影像却是一点点地从他心中消退了。侯燃嫌弃地啧啧叹息,料想这样的画他也不能拿给别人验看,便也就永不能知道画的是否与现实相近了。

    侯燃想了想,越发觉得画得不好,他哀愁地叹息了一声,也不管仍旧安放在书桌上的画作,索然无味地起身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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