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怨种_第49章 污泥遍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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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章 污泥遍身 (第3/3页)

燃的几层衣物一并扯下,繁琐的系带让那粗暴的动作不得要害。宛季长这时却又忽然耐下心来,他停止了亲吻,双手颤抖着一层层地扒开了衣物。他解下了亵衣的系带,将侯燃的发带与脚上的鞋袜也一并脱下来扔掉,随后便默然倒退了两步,一双眼对着赤身倒在座椅里的侯燃打量起来。

    侯燃看着他认真的神情,心中越发不安了,他局促地收拢了双腿,扶着扶手想要坐起来,宛季长这时便哀叹起来,他慌忙走上前,重又将侯燃的双腿掰开,将他的脊背压下去,重又摆弄出个门户大开的yin邪姿态来。

    “别动,就这样躺着吧,我……我太脏了,真不配碰你,就让我看看你吧,没必要怎样的……”

    “你!”侯燃闻声,十足地疑惑起来,他看着宛季长退了几步后重又跪了下去,一脸渴求地粗喘着,他双颊泛着红晕,一手探进了外袍的下摆,不多时,那处衣物便晃动起来,侯燃觉得很难堪,但宛季长一直便那般哀求着想让他别动,他盯着对方湿润的双眼,只得顺从地照办了。

    “哈,侯燃,我真不该下山的,为什么要那般争强好胜呢,我娶妻了,我真对不起你啊……我是想挣得功名,带着妻儿去城中做官的,那样的话,你就该后悔和我斗气了,你就该知道我的体面,不是你能侵犯的,你我是不配的……我是朝廷命官,而你只是个山中地主,占山为王的贼寇罢了,呵,那就不是我配不上你了。”

    侯燃歪着脑袋,无奈地看着宛季长,看着他流着眼泪对着他自慰,那人的双眼好像从进了房开始便没有干过,总是要哭不哭地苦着脸,话都说不清。侯燃一面觉得自己门户大开、浑身赤裸的模样十分狼狈,一面又觉得宛季长比他更可悲,他感到腰腹酸痛,不得不扶着座椅的扶手,微微抬起些身子,听得对面越发高昂的哭声,还得出言安慰,解释自己只是腰疼,不是不给他看。

    “真吓人啊,你变成这副模样了,”侯燃放下了一条腿,无奈地笑了笑,“这苦难人间,真无人能顺心如意啊。”侯燃盯着宛季长脆弱卑微的模样,一时被挑起了兴致,他将两条腿都放下了,并拢的双腿合着垂下,方便他坐好了,能伸手举起酒壶,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

    “侯燃……”

    “你来,走过来……好吧,你想爬过来也行……”侯燃叹了口气,见宛季长跪在他面前,忙仰头饮下了杯中酒,一脚踩在他的肩上,笑着重又倒了一杯,“敖曹,你来拜访我,怎一点不喝我为你备着的美酒呢?一去七年,当十分怀念越地的黄酒吧,喝下去吧,喝下去了,你就继续做你想做的事吧。”

    他说着,将瓷制爵杯举到宛季长的面前,倾斜着杯口,喂他喝下杯中酒,眼见着对面十分顺从,侯燃的心情便越发好了,他的腿勾上了宛季长的脊背,在那里晃动,手中的酒杯都握不住,不断有醇香的酒液打在宛季长的脸上,衣服上,那跪着的人好似对此全无不满,湿润的双眼仍旧流着泪,与酒滴混在一起,他整个人便像是腌制入味了一般,满身酒香。

    “我也喜欢看着你,你替我舔一舔吧,也不碍着你什么的。”侯燃看着他,无奈地放下了酒壶,他伸手按着宛季长的后颈,将他推到自己的胯上。

    宛季长于是垂眸看着那处白皙的皮rou,一些遥远的记忆便在他脑海里浮现出来,他还记得,曾经的曾经,他是如何强压在侯燃身上,不顾他的哀求和推搡,将勃起到生疼的性器插进那里的,那时,他几乎每天都是亢奋的,激动到坐立不安,每时每刻都在发情。对了,从那时起,他就对侯燃不够贞洁了,他几乎是个洞都能插,满脑子都是武术、功法、名利和欲望,又怎么会在乎自己干不干净?

    到如今,那时的自己都算是干净的了……宛季长阴翳地回忆着,他并不听侯燃的话,顺从地舔弄那一处本就是被他开拓了的xiaoxue,反倒是站了起来,将侯燃的双腿扛在肩上,将性器挤在入口,眼看着侯燃因他的顶入而瞪大了双眼,而惊呼,而颤抖。如果,如果他回来仍旧能够振作的话,他还能继续活下去、忘记那一切的话,他就要占有本就该属于自己的侯燃,对了,这不就是他当初不下山时,一定能办到的吗?

    “你邀请我的,别怨我死性不改,我也想改过的……哈,思来想去,这世上也没有什么能留恋的,只有你,我还恋着你呢,燃哥,这次,我再没别的所求了……啊,你,我只一心一意缠着你就是了,这……倒是容易。”宛季长极快地抽弄着,他红着脸、流着泪地压在侯燃身上,他始终不忍心再去亲吻对方,就只是咬在他的脖颈上,几次大力地顶弄后,他便将性器拔了出来,颤抖呻吟着将浓稠jingye尽数射在侯燃的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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