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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就很耐人寻味了，”这不是什么困难的推论，夏洛克不意外托尼能猜到，其实这对蝙蝠侠一样很简单，只不过他赶到的时候错过了前因，自然无法得出后果。既然托尼已经剧透了，夏洛克也自然不想再憋着，“这些反派如果真的想和我们合作对付虚无，为什么要把戴安娜的事隐瞒起来呢？一样是两种可能，戴安娜只是他们以防万一留下的底牌，或者，他们合作是假，暗地里还有另外的图谋。哦！太棒了！我快要爱上这儿了，哥谭简直每天都是圣诞节！”

“……不管这些反派到底有什么打算，至少他们对付虚无的心是真的，毕竟他们也是被灭绝的目标之一。”布鲁斯觉得自己跟这个不到三岁的大侦探置气简直有病，脑回路不同怎么沟通？

“所以，那个真大义灭亲的连环杀手是虚无的情人？”可是虚无不是反人类了吗？难不成戴安娜是个机器人？

“我们查到了这个虚无的一些资料，”在复仇者忙着收集氪石的时候，正义联盟当然也没闲着，“虚无在加入哨兵计划之前叫做罗伯特·雷诺兹，今年刚满20岁，只是个街上不学无术的混混。”

“所以这个雷诺兹加入哨兵计划的时候还只是个少年？”小姑娘在穿越之前完全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哨兵计划在金刚狼逆转未来之后就搁浅了，她完全不知道什么药剂的存在。罗伯特·雷诺兹这个名字听起来就像小罗伯特·唐尼（钢铁侠扮演者）和瑞恩·雷诺兹（死侍的扮演者）两个人爱的结晶……这tm是什么邪教？

“这有什么可惊讶的吗？小甜心，想想我们的美国队长，他在注射血清之前不也是个营养不良的孩子吗？这些搞人体研究的可能都好这一口。”

“斯塔克，给队长注射血清的不是老斯塔克先生吗？”布鲁斯觉得自己好像好久没怼托尼了，果然心情好了不少呢O(∩_∩)O

“……别抬举那个老头子，他只是研究团队的一份子罢了，至于他好不好这一口，这你得问我妈。”托尼一点都不介意布鲁斯的揶揄，那个拐着他妈不知道浪到哪里去了的为老不尊的老幽灵，名声更坏一点也是喜闻乐见。

“……”等等，我们说的不是虚无和美国队长吗？听你们的口气怎么像两个软弱可欺被关在地下室里酱酱酿酿的禁|脔？

“罗伯特雷诺兹的资料没有半点研究的价值，简直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混混。他跟一群年纪相仿的青少年混迹街头，但是却不是帮派成员。只能做些不入流的小事，偶尔碰见软柿子勒索一些钱财之类的。毒|品到是没少沾，大概半年前，他进入一条小巷购买违禁药品的时候失踪。估计他是那个时候被绑走，成为了哨兵计划的实验体之一。这些混混都习惯于混迹那些没有监控的小巷，他之前的行踪大部分都无法调查。至于他之前有没有过女朋友、跟戴安娜到底有没有关系，更是无从查起。”

混混吗？华生这时候倒是有点可惜美帝不是夏洛克的地盘了，这要是在伦敦，估计大侦探的流浪汉情报网能起到不小的作用。

“没有必要，”夏洛克显然又看出了约翰的小心思，“雷诺兹之前的生活情况根本用不着去调查，典型的无亲无故的街头混混，他之前的经历对我们来说没有半点用处。唯一有用处的女朋友的故事，又何必调查呢？直接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