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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3/3页)

努力直到能的那天。很久一段時間手上的傷口沒再增加,以為她已經得到了幸福。

    發生關係的那一天,她大腿的觸感稍微有些不平整,隱約有著跟手腕上類似的疤痕,森初一一親吻那些不平整,酸澀隱隱浮上心頭,放肆地掠奪羽然身體每處秘密。

    『人類,很脆弱。』那天父親撫摸著摯愛之人的照片,微顫的聲音傳進森初耳裡,頓了頓,放輕力道,慢慢領著羽然接受自己。

    羽然不常說自己的事,今天她突然在森初面前坐下,拿起桌上的威士忌一口,就一口咕咚下肚,她咧開嘴笑說「他要結婚了唷。」甩著玻璃杯的手,袖子下露出一角的繃帶。

    突然轉身接了個電話,脫下圍裙急匆匆出門,就知道大概又是社長了,森初迅速買了單,追了出去,在計程車招呼站倏地將她擁入懷中,像想將其融入身體般收緊雙手,直到羽然吃痛出聲才放手,剛好計程車抵站,抓著她便驅車前往森出位於市中心的高層公寓。

    「關燈。」羽然的聲音有些無助,森初將燈光調暗,輕輕把她放在床上。

    「放我下來,」氣若游絲的聲音打斷森初回想過去重燃的情慾,對上羽然無神的雙眼「滾。」字字冷漠如鐘錘敲在森初的理智上『妳不能死』這唯一的念頭讓森初張嘴靠近羽然的脖頸,日思夜想的甜膩位置,用盡力氣一巴掌打在森初臉上,想起十五歲那天被父親捏疼的手腕和灰白色人形,咬緊牙,將暈厥的羽然送到自己工作的醫院,請自己信任的護理師,也就是自己的meimei—琳琳照顧,說是被小混混纏上倒在路邊被自己撿回來的。

    醒來,一片白淨,護理師正在換點滴,察覺床上羽然的動靜,微笑著說「妳好,我是琳琳,負責照顧你的護理師,晚點醫師會過來,有什麼問題可以問他。」羽然一頭霧水看著她「是誰送我來的?」琳琳笑答「是路過的本院醫師,在河堤邊找到妳的,不過他出國深造短期不會回來。妳好好休息。」

    第三次遇見森初是在國外,因為上次沒有接到社長,隔天進公司就被解僱,索性拿著存款出國,沒想到在當地的遊客中心相遇,拉著森初參加吹玻璃體驗、逛獵奇博物館、拍照、邊走邊吃,森初對這樣的羽然感到新鮮,同時也感到不安,好似一起風就會被吹往未知的遠方,下意識牽住羽然的手。

    晚餐羽然就著紅酒提問「森初怎麼會在這裡?」

    森初當然不會說是在意所以跟了過來,便說「醫學月會在這裡。」羽然點點頭又問「你覺得,被吸血鬼咬過真的會變成吸血鬼嗎?」看樣子是剛才逛過的狼人、吸血鬼等中世紀怪物展覽被拿來當化解尷尬的話題。

    「嗯……應該是有實際案例才會被流傳吧。」森初回答,同時在腦中制定了二至三個晚餐後的計畫,因而有點心不在焉。

    餐後「那,再見」告別來得又快又急,羽然幾乎是用蹦的跳下餐廳門口的台階,又突然折返墊起腳尖,扯住森初的衣領在鎖骨上輕輕一吻,輕笑著大步走進夜裡。

    回到住處的羽然雙頰泛紅,責備自己的言語在腦中循環播放『我這樣醜陋的人怎麼配得上他?』

    回到飯店,森初仍沈浸在俏皮羽然的笑容中,拿出手機想聯繫她在發覺這幾次的見面竟然沒有留下任何聯絡方式。就連出國也是在居酒屋偶然聽見她的父母在抱怨這孩子偷懶才知曉。回國後一個月,再度於居酒屋聽見竟然是羽然父母的責罵「那個死孩子,就這樣音訊全無,知不知道這裡很忙啊!」

    森初經常在夜晚醒來,感到飢渴難眠,不論再濃郁的血漿也無法滿足,。常常想著羽然的身體、聲音自慰,經常光顧居酒屋只為取得關於她的任何消息,甚至時常夜晚外出尋求安慰。

    「欸,要不要試試看我?」同坐吧台的女人突然開口。

    「哦?」饒富意味抬起下巴打量眼前的女人。

    撥開頭髮露出白嫩的頸間,挑逗意味濃厚的說「要不你嚐嚐看。」

    對於女人的主動森初在她頸嗅了嗅說「床上的妳說不定能讓我滿足。」

    扶著爛醉的女人開了房間,總感覺哪兒不對勁,雖說這兩年總有各種女人貼上來,卻絲毫硬不起來,幫女人蓋上棉被,抓抓頭驅車離開賓館。

    隔天一早,琳琳坐在餐桌上打量著剛進門的哥哥「昨晚,又去哪了?」

    一臉倦容「好meimei,妳哥我還沒到飢不擇食的地步。」打了個呵欠,叼起琳琳盤子裡的麵包走回臥室。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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