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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胳臂,身子向后仰,自寻着角度在姬别情胯上活动,引着姬别情灼热的阳物次次戳在他欲求的点上,口中更是连连流出喘息之声。姬别情一时之间坐不起身,却觉祁进动得实不够快,吊着他久久不够痛快,跟着便挺动了腰胯撞入嫩xue。祁进猝不及防被姬别情用力一撞,正顶在阳心,惊叫一声腰身都软了下去。姬别情恼他竟绑着自己,一有主动之机便连番顶撞,带的祁进檀口轻喘,竟毫不遮掩便叫了出来:“姬大哥……别,别这样……啊、好疼!” “现在才叫我别这样?”姬别情一开口,声音里都有些嘶哑上火,于是声量也不高,只是略慢了一下。祁进却是抓住了机会,重新摆动腰身,配合起姬别情的动作大口吞吃,低声喃喃着“太涨了”“好快”之类。姬别情听得热血上涌,正和了俗话说“酒是色媒人”,当前酒劲上头更是只有狠狠惩治祁进这半夜倒采花一个念头。一时之间床板震动的声音空空直响,祁进一双手在姬别情身上流连乱抓,或在他胸口留下一道抓痕,又或是握着他手臂不肯放开,像是控不住自己的身体颠簸,非要找个稳稳的抓手一般。姬别情满眼看着祁进从挺直的腰身到逐渐浑身娇软下来,只剩腰腿还知上下活动追着他的rou茎,竟是从没见过的放浪模样。心说他姬别情纵然被骑跨在下也要来个以下犯上,今夜定要让祁进好好知道焚海剑的厉害。又是深深一动,却不出来,而是抵着祁进阳心打着旋研磨,顿时便叫祁进颤抖不止,又是放声哭求出来:“啊、啊!大哥、好大哥,饶了我吧……” “晚了!”姬别情毫不留情拒绝了他,终于一个用力坐了起来。阳物随着这动作又是搅动xiaoxue,激得祁进颤抖,前头喷吐点点白浆全都甩在姬别情腹上。姬别情只将被缚的胳臂套过祁进头颈,这便将祁进圈住在怀,更是方便他自在发力。祁进索性直接靠在了姬别情怀里,撑着床板抬动下身,胡乱吻在姬别情颈侧脸颊,轻声低语:“姬大哥、姬大哥……我早说过,最是、嗯、仰慕你这般男子的……唔啊……” “好你个仰慕!”姬别情喘着粗气,察觉腹上有湿热流动,低头一撇祁进竟然已经去了,大股浊液喷在姬别情腹上。再看那张俊俏的脸蛋,此刻眼神涣散,双颊飞红,唇瓣水光莹莹,是涎水落了出来,连舌尖都吐在外面,黑发披散又被汗水黏在身上脸上,好一番云雨痴态。见他浑身瘫软,连求饶都说不出来,终于是大发了慈悲之心,尽数留在了祁进里面。 姬别情这才施施然将手腕上的发带绳结用牙咬开,一手搂着祁进从他身子里退出来。随着动作便见到大股的白浊从祁进股间淌下,再看祁进已是闭着眼人事不知。姬别情有心罚他“不问自取”,便故意不做清理,只搂着祁进躺倒,一卷被子便睡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了姬别情方才醒过来,可醒来一看,祁进却踪影全无。他略一思量,定是祁进醒来之后羞于面对他,便早早启程去了华山。 罢,等到祁进回来,自有时间好好教训他一番。姬别情想着,兀自清理,连床上凌乱不堪的被褥也整齐换过之后才出了门。不曾想出门便撞上了闻人宴陵,还没打招呼,就见闻人宴陵黑着一张脸:“好你个姬别情!光屁股一道儿长大,我怎么早没发现你竟是个狗东西!” 姬别情闻言一怔,这什么意思,他干了什么了他? “昨夜你与祁进干的好事!我可听得清清楚楚!”闻人宴陵黑着脸骂他,想他好端端起个夜,没想到路过姬别情门口就听到满耳朵的脏东西,“祁进拿你当好兄弟,你居然深夜强迫祁进!” “???”姬别情人都傻了,他觉得自己是幻听了,谁强迫谁?闻人宴陵一看他居然不认罪,气得一脚踹在姬别情腿上:“那大半夜的祁进直喊让你饶了他,姬别情你畜牲啊!今天一早我就看见祁进惨白着脸,走路都一瘸一拐的,赶早让拔仙台的兄弟给他送去华山,逃你跟逃山匪一样!我还问他怎么了,我还说有事要跟兄弟们说,祁进愣是咬死了一个字没说就说自己是崴脚了!好你个姬别情!要不是我听见了,真让你个狗东西吃完不认账!” 姬别情听得一阵窒息好险背过气去。他还想祁进昨晚上怎么忽高忽低叫得奇怪,竟然在这儿坑他一手! 四. 姬别情本以为等自己手上这任务了结,刚好祁进也该从纯阳宫散心回来,到时候是算账还是谈心自然都有时间。 可他万万没想到,这祁进一去纯阳宫,竟然就成了打狗的rou包子,一去不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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