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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也以为那种水在流(女友原谅小狗、半夜出走) (第5/5页)
听起来都是中文,串在一起倒像是边疆哈萨克的语言了,这回她的眼神倒不那么淡,却和新疆人一样浓了。王释诚舔了舔自己的唇,刚定下心要说拒绝的话,她反而主动了。好不应该看侯麦的恋爱酸腌菜电影。现在自己也沾惹了花粉过敏症了。 在她有点羸弱的手抓住腿之前,王释诚都好想问她,到底是要怎么样?用她的话来说,“你、我、冰淇淋、照片、怎样?” 但王释诚说得不够硬,没有她的脸那样冷和臭,娇态让她觉得随便怎么样都是可以的,这不是偷情,这是酸腌菜电影的角色扮演。 “你,喜欢我,什么?”王释诚试着模仿她的语言系统,她很好奇现在这幅暧昧模样,有没有必要。 “奇怪。你很。喜欢。”她偏着头的样子,很像萨摩耶犬,毛绒绒的又是那副挑不出刺的纯真小狗眼神。 刚好那周,她的座位靠窗,于是她们去了阳台嗅嗅互相的鼻子。日光照在她的唇上,看起来闪闪的,等她俯身跪在她面前,亲到她内裤的时候,王释诚才感觉冰。那像是一条缺氧的鱼。急、但轻柔。她伸手去摸她的手,手指间或勾住又分开,她的舌头也是这样。 这时候她的脸忽然和陈于心的合上,或许她就是陈于心啊,王释诚从梦里呢哝了几句。她睡得有些不安稳,她只想留恋那一刻的全心放松,现实总是很扭曲,会把性爱都变得狂野。隐约她感觉,徐越安从梦里出来,附在了陈于心身上,吻上了她的唇。 她不想管,用手指的话很容易感觉全身都被调动,因为徐越安(或是陈于心)总是会看着她的表情忽而沉醉忽而拧紧,摸着要命的小圆点,然后吮吸,就像在舔甜筒那样,因为美味而无暇顾及流在手上的、化掉的奶油。 王释诚在夜里流泪的时候,她以为自己的那种水也在流。 梦境忽然变得很阴森,是张实繁的大房子里最爱放的电子音乐,也说不上难听,但总是让她觉得吵耳。王释诚一愣神,阴部的感觉更加强烈,哭得一抽一抽的、湿答答的小meimei,她感到自己化得有点太快了,说不上是眼泪还是水,她感觉都流干了。 徐越安那张淡颜的脸上,原来也有冷漠的时候,完全没有半点表情,被冻住了。原来根本没有出现过徐越安这号人吧,她知道接下来是什么了,从始至终只有张实繁,斯的哥尔摩症是疾病,原来在梦里也健康不起来。想起来她那张脸就恶心,她从梦中浮了出来。 转身想要向枕边人寻求一个拥抱,却抓了个空。陈于心的影子摸起来好冰,夜里退凉了。 王释诚的第一反应还以为自己仍然在梦中,等到更加真实地摸到身旁已经凉透了的被子,她终于意识到她走了,而自己错付了。所以真相是她不配分享的吗?但她不信,不信一向有始有终的于心会在半夜里扔下她逃跑,她想或许这其中另有原因吧。 比如,她其实也并不想擅自辜负的,只是和她所说的一样,要去处理一些事,之后就会回来;或者更糟,和她莫名其妙地给她救赎一样,她也会和她来时一样,莫名其妙地消失。 早该相信她的话,不要把任何人当作寄托、救赎。要是说到更坏的一种,她在说服自己不要去想,却忍不住已经相信。所有的事,真只是三千万点燃的吗?还是说其实和她的沉默一样,于心和她的jiejie,也曾和自己和她一样,那样亲密呢? 烦躁的夜窜起热了,她喝着床头柜上凉透的水,一下就被冰醒了。 她终于也总算明白,她已经过了那种伤心了,自慰就会好起来的年龄了。久违地,她摸出了小玩具上一格的抽屉里的打火机,一根烟的时间,她竟然就能够相信她们分别之后各自的生活了。 原来分开并不是一件完全不敢想象的事,对吧。可话还没有说完呢,陈于心,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应该再见一下面,再去聊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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