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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藏起来。 小乙张开眼,看见了榻边的柱间,她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幻觉。眼前的线条开始变得模糊,然后被撕扯成扭曲的形状,她伸出手,试图触碰柱间,却好像怎么也摸不到,她张开嘴,想说些什么,张嘴却是凌乱的音调。 发现树子醒了,柱间赶忙靠近,用手扶起树子,让她的上半身靠在自己身上。 “哥··哥···,我好像···生病了···”,他听见树子用不成音调的语气说道。 “扉间”,听见哥哥的指令,已经在一旁准备好的扉间将身体的查克拉注入双手,放在树子的头的两侧,小心翼翼地探查着树子的大脑。 过了好一会儿,扉间的额头已经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刚等他疲惫地放下双手,柱间就迫不及待地问了起来,“扉间,怎么样了?” “有点奇怪”,说完,扉间就摸着下巴,沉思着离开了小乙的卧室。树子的大脑里有着十分混乱的能量波动的痕迹,这种能量和查克拉略有差异,虽然理清这些能量想来和接触查克拉的幻术没有什么区别,但是扉间还是很慎重地进行了仔细的研究。 扉间大概在房间里闭关了一周,才终于拿着一张草纸出来了,“大哥,我觉得这样可以···”,兄弟两讨论了一会儿,柱间也同意了弟弟的方案,目前来说,把这股来路不明的能量封印住才是最保险的方案。 得益于扉间对查克拉精确的控制,封印只花了短短的时间,小乙上一刻还混混沌沌的大脑瞬间就变得清明起来了。 “扉间哥”,树子迷茫地看着头顶的扉间,环绕四周,转眼又看见了一旁的柱间,“大哥”。 窗外已是正午,发觉自己还躺在榻上的树子脸上一红,想爬起来,却浑身无力,她太久没吃过东西了,身体发虚,“我这是怎么了?”,树子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她好像忘记了一些很重要的事情,但是没关系,她已经忘记了,她抬起头微笑着看向同样关切地看向她的兄长。 柱间几乎喜极而泣,扉间也难得露出了笑容,“树子,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兄长挂在她身上,像个孩子一样嘤嘤嘤的哭泣,尽管树子知道这是柱间哥一向的撒娇手段,但还是从这不同寻常的眼泪中感觉到了别样的意味。 树子用无力的双手同样拥抱着兄长,“怎么啦?柱间哥,我已经没事了,我现在感觉出乎寻常地好呢”。 “谢谢你,扉间哥”,树子弯起眼眸看向一旁的扉间。 这段时间,家里的气氛越发压抑,父亲佛间因不满长子常常不在家中,柱间沉浸在和好友决裂的悲伤中,扉间又暗自因为告密而自责着,而树子的奇怪的病,成了连结这个家的最后一根稻草,所有人都在关注着树子,多一些悲伤就会崩溃,好一些的结局又会让所有人能难得地喘息。 树子却很执着,一直追问着柱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柱间终于忍不住抛弃了兄长的尊严嚎啕大哭:“我丢了一颗石头,一颗能到达对岸的石头”。 看着柱间涕泗横流不像作伪的脸,树子这才放下心来,她细细地问了兄长这颗石头的外貌特征 ,丢失的时间地点,然后才放过了柱间。 扉间已经端回了食物,对于兄长避重就轻的胡言乱语,他只是在一旁听着,并不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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