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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白x令 ABO 双A]莫停杯(完) (第5/5页)
:“嗯……仇姑娘的xue儿真紧,夹得我好舒服……”令粗硬的性器仍插在仇白xue里,感受着她勉力支撑,可惜手上仍不留情,一只手粗糙的掌心贴着铃口,另两根手指圈着雁首,揉弄了百几十下。仇白声音都发抖了,一股一股精水喷出来,沾了令满手。连下身的xiaoxue也涌出一股水液,绞得更紧了,竟又是两处都高潮了。 可令不像要停下来的样子,手还是撸动着仇白微微疲软的性器,这让仇白心底暗叫不妙,颤声向令讨饶:“jiejie……不……不行的,射、射不出了……”扭着腰想逃,可令才射了一次,正在兴头上,那么粗大的一根性器还埋在自己xue里,仔细感受,似乎能察觉到rou棒一下一下的搏动。“仇姑娘能受得住的,对不对?”令温柔安抚仇白,伸手把玩起仇白一对鸽乳,低头含舔着胸乳,舌尖绕着rutou打转,酥酥麻麻的快感不禁又让仇白软了身子、失了力气。 “呜……jiejie这样欺负我……”仇白浑身连语气都软了,靠在令怀里,满脸春色,脸上纵横着不知是泪痕还是汗水,“jiejie……怎还不动一动……xue儿痒……”令见仇白又被挑起情欲,方才放心,亲亲她下巴,俯身把她放在大石上,挺腰狠狠cao干了起来…… 仇白不知令干了多久,也不知道令xiele几回,只记得每次被令射出的精水烫到高潮后,未歇息多久,她又动起腰来了。也不知道自己被令玩弄射出了几回。“仇姑娘这根好似玉琢成的rou棍子……出一次精……抵得上寻常乾元女君两三次。”令喘着粗气,在仇白耳边说,“饶是射了这么多次,依旧有精水呢……”说着,把根手指放进仇白嘴里,让她舔了舔,液体中梅花香气倒是淡了很多,可此时,二人身上都是nongnong的梅花香与酒香了。 此时仇白被cao得有些神志不清了,身下花xue花径被耕耘了太久,已是软烂嫣红,令把rou棒整根抽出,xue口一时还难以合上,再沉腰,又整根没入。“芯儿……又顶到了……”仇白在令身下被cao得瑟瑟发抖,呻吟浪叫太久,嗓子都有些哑了,眼眸紧闭,被干的浑身酥软。令也快忍不住了,雁首被乾元女xue的软rou紧紧裹着,花xue还在努力吸吮着rou棒,被精水浇灌多次的房依旧渴求着令的子种。令呼吸粗重,低下身子,去吻仇白。 仇白呼吸越发急促。“嗯唔……jiejie……不、不对……!”原本连呻吟都没了力气的仇白,突然慌张地抱紧了令,xiaoxue依旧谄媚地吞吃着令的精水,可身前的性器,并不射出浊白,而是喷出些透明体液,淅沥沥溅在二人身上。 竟然被令姐……cao到失禁了……巨大的快感和羞耻,让仇白难以自抑地抽噎起来。“jiejie……我……好没用……”啜泣越来越难以抑制,感受到令温热的身子贴近,终于“呜呜”地哭出声来。 令垂着眼,心里惭愧,用手指去揩仇白脸颊上泪珠,可想到自己手粗,于是抬头,轻轻把泪水吻去。“仇姑娘……是我不好,是我太顽劣了。你、你……在我怀里好好歇一歇……” “不怪令jiejie……我也……也是舒服的……”仇白轻轻摇了摇头,哭过的嗓子还沙哑。双手环抱令脖颈,姿势久久不动,许久,才闷闷地说:“还我记得……我小时候就是如此,一直抱在母亲怀里的……”还有着鼻音。纵使她现在已不算孩童,纵使现在她比令高出许多。 // “令jiejie。” “嗯?” “拜访了朋友之后,jiejie要去哪呢?” “和仇姑娘一起,去你想去的地方。” “倘若我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呢?” “那我就陪着你。” “我很笨的,要是一直思索不出想去何处呢?” “那么我就一直陪着你。” 两人深深拥吻,仇白的眼泪似是要流干了,眼角的最后一滴泪顺着脸颊滑落到嘴角,流进了嘴里。眼泪是苦的,吻是甜的。 // *长命女(五代 冯延巳) 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陈三愿: 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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