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四天告白17次 (第5/6页)

下了，我现在肚子痛得想死。”

    阿园果然转头去看魈，目光如同看一个扔下重病结发妻的负心汉。

    少年被你握在手中的手腕都整只颤抖了一下，随后锐利的目光向你打来。若是眼神能杀人，你已经被他的长枪挂在屋檐上了，但你没有放手。

    你想起来他为什么囚禁play玩到一半要跑路了。

    他业障的日子要到了。

    你已经记不得这是魈第几次深呼吸了，但怀抱你的少年仿若只懂这一个清心凝神的方法——在你脸颊边的胸膛起伏一下又恢复平静——魈深吸一口气道:

    “下去。”

    “我不下。你有本事现在松手让我掉到地上。”

    这几天你的脸皮愈发厚实。毕竟从前不轻易出口的“我最喜欢魈啦”都被你当做口头禅了，见到这只怕人亲人又避人的魈鸟便念叨一次，还颇为无赖地开启死缠烂打模式，因为你知道只有这样才能把退回失控边缘后又走向另一极端的少年稳住。

    另一极端，便是逃避。

    求而不得变成断舍离。

    一次又一次在狠厉与温柔之间变换，如此反复无常是他最后的堡邸。

    那下一步呢，魈仙人？下一步你又要变成什么样子？你真的有很多样子。清冷是你、温柔是你、野性的兽和纯良的仙都是你。拜托了，降魔大圣，我想看你最深处的模样。

    “……”魈闭眼的时间太久。久到天光在他脸上晕起一阵淡淡的反光。久到阿园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劲于是缩进茶壶不再看。久到他还没抱累，你都快在他怀中蜷缩累了。

    久到他终于回答一句“我抱你回房间。”

    他开口时语调蕴含的示弱意味将你吓了一跳。因为其中的示弱太明显太明显，明显到仿若刚才的死缠烂打终于敲碎他最后一点进度，他的防御如同“攀高危险”的柱桩被丘比特的利箭击溃。

    “对了，我喜欢你，魈。”你仰头见少年纤细的下颚线一同沐浴在天光。而他连一眼都不敢看你。

    你隐隐约约觉得自己成了。

    ——day　5之前的午夜——

    “那个，魈，我跟你讲个事。我马上就要被强制下线了。”

    你算了一下时辰。考虑到强制下线，你必须在第五天之前下线，才能在下次登录赶上他的业障。第五天，也就是明天。

    夜晚再度查房的少年停下即将离开的脚步。“强制？谁要把你强行带走——？”

    那必然还是米哈游。你腹诽。但你这样解释道，“强制下线是为了保护我的。就像太久不睡觉的话，人会忽然晕过去，所以你相信我好不好？——我不想最后离开的时候你还不信我喜欢你。”

    告白的最后一步，收起所有抛出的橄榄枝。

    这是最危险的一步却也是最能见到成效的一步。就连你自己也没有把握这是否能逼出他的本相，但恰如其分的下线令你不得已只能采用这个送上门来的办法，何况他的确见过你被强行“晕过去”的场景。那一瞬间你发出的剥离感令他记忆犹新。所以你也没有说谎。加上被活活关了四天，你的流量、电量和设备都快挺不住了。

    魈的身影从门口消失。

    ——失败了吗？你这样想道。但下一秒身前的投影与水墨色特效令你猛地抬头。

    魈风轮两立到了你前方。

    他金眸自上而下第一次让你觉得他在碎掉。所有构成他的一切——克制、隐忍、清冷与孤僻都在变成一场巨大的脆弱的风，这场风呼啸过境带走他的躯壳剥露出灵魂。少年埋进你肩膀，他微微颤抖的鼻尖蹭得你肩颈发痒，但他额前的刘海又如柔软的草叶令你一阵战栗。

    “魈？”你刚抬起手就被他抓住胸口的衣襟。

    “我从来——”从肩窝传来一声压不住颤抖的轻诉，“没有怀疑过。”

    下一秒他抬头的视线让你感到窗外的月亮都在其中融化，而他的声音便是火焰浇筑的铁水，就连神明都要投下注视。

    “告诉我，”他五指捏住你的侧脸拼命凑近，“有什么办法能将你留下？”却在几乎能亲到的瞬间停下，只用鼻尖蹭了一下你的侧脸，如一只想要亲近而没得到允许所以只敢这样的小兽。

    ——？！这、这是魈？这是那个仙人魈？你张了张唇，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这次却不是因为他的禁言术，而是因为彻彻底底的震惊。

    他一抓你的指尖含在嘴里轻轻咬着，他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