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世界观(女尊np)_百卌二、棣云别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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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卌二、棣云别院 (第3/4页)

缜说过,为保安全,他们都是拜托从未露出真容的施克戎和极少露面的桃蕊负责采买日常用品,可这敏都偏偏有人认得桃蕊面貌。

    陆阳见她沉默,压低声音道,“这么多故人啊。奴也犹豫许久,是告诉太子,还是瞒着他偷偷来找您。”

    “偷偷找我?”

    “是啊,”他将脸凑近了些,似有所指道,“您大概不信——但奴回国以来,时常会思念您。”

    对他话语中的暧昧,前桥难掩厌恶:“下这么狠的手把我打晕,是因为思念?”

    “奴没这个本事,将您强硬带回,是太子的授意。”陆阳不尴不尬地将笑面虎的谎言拆穿,随后又道:“奴只是奉命来侍候,毕竟在荆国当使奴时,服侍您是奴的老本行,太子可放心托付。”

    他不提则已,一提这茬让前桥反胃不已。所谓“服侍”就是为人替身,戳魏留仙的肺管子,把她逼得走投无路、神经恍惚,差点酿成大错?可别玷污“使奴”这两个字了!

    想到他祭司的身份,更觉恶心。他和魏留仙上床这些日子,到底是活是死?

    “赵熙衡说你是祭司?”

    陆阳称是。

    “那你现在是活的还是死的?”

    陆阳笑道:“或许世间有一种状态,是非生非死,亦生亦死。奴失去生命,却获得了永恒。”

    “永恒?”前桥闻言,忍不住讥讽道,“你不会真的在自豪吧?脸不是自己的,身份不是自己的,甚至命都不是自己的,这是哪门子永恒?从前你是赵熙衡的人偶,我的玩物,如今呢?在这个躯壳里半死不活暂居的游魂吗?”

    似乎前桥的蔑视也让他难以忍受,陆阳收敛了笑意,双目同她对视,似回击又似威胁道:

    “奴仍旧可以当殿下的玩物。您想要谁的脸?他的?庶卿的?又或者是新任的公卿?奴会让您满意,不枉费您千里迢迢来寻奴。”

    “陆阳,既然居心叵测,就别把‘奴’字挂在嘴边了。”前桥厌恶道,“拿在荆国学来的东西,假装伏低做小,毫不脸红地包装你的性幻想,会让你格外舒shuangma?我看见你都觉恶心,更别说听过你刚才的话,你简直要害我把刚刚吃下的饭都呕出来了。”

    ——

    4.

    “恶心?”陆阳向前走了两步,气极反笑,“奴将此字挂在口边,是居心叵测,还是拜您所赐?殿下,奴为您滞势、点春疤,见您以前到离开之后,都只同您一人好过,您不说罗子昂恶心,说奴恶心?”

    前桥道:“那是你自己的选择,是你滞了势千方百计接近我,讨好我,也害苦我,还好意思自诩受害者?你就是恶心,从内心到皮rou,都恶心透了!”

    陆阳面色一暗,竟想上前抓住她的手,刚刚碰触衣袖,就被一股大力弹开。他立即捂住手腕,可还是被震得虎口发麻,前桥也不好过,但她好歹有了心理准备,咬牙顶住手环的反作用力,将盛药的瓷碗握在手中。

    “奴忘记了,这身体如今碰不得您。”他竟看向前桥的手环,扯了嘴角笑道,“就连幻象都失效,就是因为那个吧?二殿下深谙鸟尽弓藏,果非可信之人。”

    陆阳说着,就要起身,前桥忙将瓷碗砸到他头上,瓷碗应声破碎,陆阳也被手环威力再次震得人仰马翻,一块瓷片崩入他的额角,嵌入皮肤,可那里没有鲜血流出——伤口处皮rou泛着白,好像再也不会愈合一样。

    这副身体,果然不属于人类。

    前桥动作稍微一迟,身后便传来破门之声,四个身穿铠甲的卫兵跑入,围住正在对峙的两人,陆阳连续吃瘪,一看救兵到来,捂着头颅暴和一声,那几人立即上前按住前桥。

    这回手环没发挥作用将他们弹开,前桥在徒劳的挣扎中,感觉手环搭扣被解下,立即惊恐叫道:“别!”

    “殿下,奴是真的想您,您怎么就不信呢?”陆阳踉跄着从地上爬起,见手环离体,又试探着去碰她的脸,那股奇怪的阻拦自己的力量果然消失了。

    他令卫兵放下手环,退出门外,双手捧住前桥面颊,便要垂头落吻,被尚有反抗余力的前桥猛地推开。

    然而手环的班固消失后,右手腕处毒疮复苏,正飞速向下蔓延,手臂越来越沉越来越痛,几乎尽失力气,前桥咬牙道:“滚下去!快把手环——还给我!”

    “您带着它,奴碰不得您。”

    不知为何,陆阳的面貌正在前桥眼中扭曲,奉阴婆的镜子没有映出前桥最向往的事,却映出一张青面獠牙的鬼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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