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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风》mob/遛狗/一点点莲昊 (第4/4页)
带,褪去了下装。那双腿如同他的长发一般夺目,轻易吸取了所有人的目光。他们栖身之处在废旧的破屋里,日光自破落之处洒下,映在卡徒路斯披散的红发上,在那具神铸的躯体上,照得那双无神的眼澄净若璃,染了神性。 在被他救下的人眼里,卡徒路斯阁下便若破开天光的神明。 可卡徒路斯的视野里一片黑暗。他好似陷在泥沼里。yin邪可怖的眼神将他包围。他分明什么也听不见,可那些折辱的、轻蔑的命令萦绕耳畔。 他听见了。 于是卡徒路斯对着人群,张开双腿。 会是什么眼神呢?卡徒路斯面无表情地猜测。看见他腿间本不该存在的器官,被玩得烂熟的艳红,甚至yin贱不堪地穿着环。那些先前还感激地称呼他为阁下的人,现在又会如何辱骂他? 用厌恶的眼神看他,嫌弃地骂他婊子,不配当圣廷的骑士? 他不知这恰恰令他落入凡尘。从高不可攀的,成了触手可及的。于是崇敬的目光成了狂热的爱慕,小心翼翼的问询成了大胆的示爱。而这些他都听不见。卡徒路斯只安静坐在原地,任由炙热的目光在他身上舞蹈。 于是众人终于意识到,骑士长的耳朵也出了问题。有人缓缓靠近他,在他耳尖落下一吻。没有反抗。没有推拒。这成了允许的信号。 许多只手触摸上了骑士长的身躯。他们轻吻着,爱抚着,唯独不敢亲骑士长的嘴唇。甚至没有人敢再与那双无神的瞳孔对视。他们只更为虔诚地亲吻,触碰,捧起骑士长的红发,深深贴覆脸上。 有人埋进卡徒路斯腿间,含住那颗被穿了环的肿胀小珠,与那双饱满的花唇深吻。有人以脸颊贴蹭他的性器,嗅闻它,亲吻它,再温柔地舔舐它。 卡徒路斯有些茫然。或许轻柔的前奏之下蕴藏着更猛烈的风暴,他有些惧怕,于是在guntang的东西试探触碰他的手心的时候,卡徒路斯主动握住了它们,熟练地taonong,只为自己一会能轻松些。 他们会骂他什么呢?这么主动,想必是被人cao熟的烂货? 他听不见,听不见那些人向骑士长表达感激之情,听不见他们夸赞您的手心如日光般温暖。 卡徒路斯被他记忆中的人狠狠羞辱着,那些人就活在他的过去,贯穿他的未来,如影随形,噬骨蚀心。 他被人抱在怀里,有人从后方进入了他,有人从前方侵进深处。更多的guntang滑蹭他修长的小腿,亲吻他矫健的足踝。纵容与给予换来的是更急骤的索取,渐渐超出了卡徒路斯的承受范围。泪水从他眼角滑下,被人虔诚吻去。他开始求饶,开始喊不要,可先前的纵容早已撑开了猛兽的胃口,又怎会轻易停下。他听不见那些人小声哄他,哄他忍一忍,哄他卡徒路斯阁下这般强大,定能将他们全数吞下去。 卡徒路斯攀在不知谁人怀里,身下吞了两根,抖得不成样子。耀眼的红发被汗水粘湿,贴在修健的脊背上。他被cao得意识模糊,哆哆嗦嗦求父亲不要,父亲放过他。待意识清醒几分,又开始悔惧,那些人听到他喊父亲,会不会把他当成勾引父亲的坏孩子,狠狠鞭笞他,嘲辱他。 可惜他什么也听不见。 听不见那些人凑在他耳边,温柔地哄他原谅父亲,父亲只是忍不住了,是卡徒路斯过于惹人喜爱。他们只当“父亲”是一个可以用在床上的词汇,并不知道卡徒路斯所唤的当真是养育他的父亲。 卡徒路斯短暂地咬着牙关不再求饶。这被当成了默许。于是更多的性器挤入了他,可怕的快感冲击着他,令他大脑无法思考,被强制攀上高潮。 “不、不……” “求您……不……求您……” “要……就要……求您……呜……” 射空的性器抽搐着,马眼大张,徒劳吐着空气,极端的酸涩感刺着卡徒路斯,刺得他浑身抽搐,混杂着xue中浓厚得可怕的快感,冲得卡徒路斯再度被强制送上顶峰,腰腹痉挛,涌出本不该出现的液体。 听觉渐渐回归。卡徒路斯听见了粘稠的水声,rou体的撞击声。 以及淅淅沥沥,失禁的声音。 听觉永远是最先恢复的。 一如当初,圣冕夺走了他的听觉与触觉,他不知道洛特斯偷偷地、仅仅是一触即分地牵了他的手,但他听见了那句极尽温柔的“哥哥”,几不可闻,散在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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