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日磾刘彻:刘彻训狗 (第5/6页)
,正在慢慢插入的人顿了顿,手摸着搭在肩膀上那只腿,从脚踝一路抚摸到大腿,恳求道:“陛下恕罪,臣、” “朕让你停了吗?” “没有,陛下。你没有让臣停。”金日磾觉得很愧疚:“对不起。” 刘彻的手穿过他的发丝,又捏了捏他发红的耳朵:“平时你不是做什么事情都有条不紊吗,跟在朕身边这么久,从未出过错,怎么今天连这点事都需要朕再三提示。” “是臣没有做好。”金日磾不再迟疑,抓着刘彻的脚腕向前一顶,顺便将刘彻朝自己的方向一拉,三分之二都进去了,这似乎也是刚才刘彻吃到的地方,因为躺着可以清晰的看到刘彻的腹部被顶起一块,金日磾用手亲亲抚摸着那个地方,又赞叹的吻住刘彻的胸。 “啊…好、好深。” 金日磾一手按着他的肩膀,无视内壁的挤压用力一撞,他感觉自己硬生生挤进了不该到达的地方。刘彻抑制不住的叫喊也说明一切,“啊、嗯、”刘彻的两条长腿在金日磾身上条件反射的蹬了一下,然后是刻意抑制的粗重的呼吸,他闭不上嘴,几乎被这样的闯入刺激的眼睛都要翻过去。 金日磾舔舐着他胸前的红粒,不时用牙齿啃咬,等着刘彻适应自己的尺寸。他的手在腹部来回按压的时候,刘彻的呼吸瞬时变得急促,他似乎是想躲又无法移动,“金日磾!”手虚扶在金日磾的手腕上,轻轻摇了摇头。 金日磾的手又探到二人相连接的地方,在外面来回的按揉着,虽然没有动但仍然让金日磾的yinjing若有若无的擦着他后xue内最敏感的地方。刘彻轻轻的哼着,也不知是舒服还是不舒服。等到按揉到刘彻的后xue都溢出水来,打湿了金日磾紧贴着他的胯部,他才稍稍抬高身子,一手抓着他搭在肩上的腿,一手扶着他的腰,开始大开大合的干起来。 一开始的不适早已经被一种燥热的快感代替,刘彻的耳边充斥着与身上的人rou体撞击的啪啪啪的声音,还有自己的浪叫。 “嗯嗯、金、啊、啊、”刘彻想说些什么,可是他不光脑子无法组织处一句完整的话,嘴里也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或者词语。 金日磾一边找着不同的角度进进出出,一边观察着刘彻的状态,当他发现自己的顶端碾向某一处时,刘彻会叫的像是发春的母猫,还会带着显而易见的哭腔,多撞几次,眼角就要湿润了。 于是不断用力的朝着那点进攻,顶得下身发出无法忽视的水声。刘彻被灭顶的快感吞没,双眼都溢出液体,顺着太阳xue滑落,挂在金日磾腰间的腿失去力气滑落下去,刺激超过了可以承受的范围,刘彻不自觉紧紧咬住了下唇,只从喉咙里发出阵阵闷哼。 金日磾怕他咬伤自己,食指和中指并拢卡进他嘴里,用自己的手代替刘彻的下唇。 “唔。”刘彻含着金日磾的手指,牙齿上下轻轻磨着,倒也不疼,反倒弄得金日磾更加心痒。下身一刻不停的动着,手指也在刘彻的嘴里模仿性交的姿势进进出出,惹出粘连的津液。 “不、嗯、唔——”刘彻抓着金日磾的手腕,往外抽着,金日磾并不违抗天子的心意,尽管抓着自己的手没有气力,还是顺从的把手指拿了出来,将手指上的水抹到刘彻抵着自己腹部的yinjing上,从头部再到底端,每一处都细心的照顾着。 仿佛还嫌刺激不够似的,他俯身咬住了刘彻先前已经被舔的肿胀的胸部,乳粒再他的舌尖下发硬,后xue的那根巨物虽然不再撞击,却死死的精准抵住那处最敏感的地方,稍微一动就是让人丢盔弃甲的研磨。金日磾一边享受着后xue疯狂的抽搐挤压自己yinjing的快感,一边用大手包裹着他的柱身摩擦,大拇指在顶端打转。 最后随着金日磾抚慰的速度越来越快,三重的刺激让刘彻在他手里射了出来,jingye稀稀拉拉的滴在二人身上,这期间刘彻不再是刚才那样克制的叫声,他无法抵抗的发出持续不断的yin叫,没有任何的压抑或者其它情感,最后似乎无法忍受了,呻吟化作明显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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