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他一瞬间就明白了降谷零的意思。 (第1/3页)
热....好热.... 血液也要沸腾的地步,身体里从内而外燃烧。 火焰封死了呼吸,炙热到灵魂发烫的地步。 他快要窒息。 得快点离开才行。 手和脚绵软的垂下来,后知后觉的剧痛将他席卷。 还没挪动几步,头发被人攥紧提起,耳畔传来恶意的笑音。 【看看你,怎么像狗一样。】 他对于痛楚的定义为时过早。 无数手指恶劣揉弄着身上的伤口,单薄破烂的衣服被人扒开,被下流而色情的抚摸。 不要.....滚开。 他无声的发出嘶吼。 垂死一般的挣扎被人轻而易举的压下来。 紧接着有人用力踩上他的下体,碾磨。 啊!! 恐怖的剧痛几乎要将他撕裂。 没有人在乎他的感受。 耳畔只有模模糊糊的大笑,以及轻佻而恶劣的声音。 【哭什么,贱货。】 对于接下来的事他的回忆都快要模糊,只零星几个片段支撑着。 突兀的子弹,被踹开的仓库大门,鲜血和惨叫。 和他喑哑的喘息混在一块,嘈杂。 一双黑色皮鞋缓慢走进模糊的视线里,纹路精致,造价昂贵。 怎么会有人在美国贫民窟穿这种东西。 他有些走神的想。 紧接着下巴被一只戴着手套的手强硬抬起。 他对上了一双漆黑的眼睛。 “不错的眼神。” “跟我回家吧,乖狗狗。” 很热。 银发杀手有些不耐的翻了翻身,艰涩的吐出炙热的呼吸。 他很厌倦这样久违的高热。 因为这会让他莫名其妙想起十五年前的那个夜晚,一切的开端。 而他一向是讨厌伤春悲秋回忆的人。 “你在发烧。” 不远处传来含着担忧的清澈男声。 谁? 琴酒皱起眉,高热使他的警惕性降低,他废力睁眼。 视线里隔了层水雾一样朦胧,隐约中只能看到一双湛蓝色的猫眼轮廓。 很清澈,让人一下子联想到天空亦或者湖水这样柔和的东西。 “苏格兰....” 琴酒厌烦的闭上眼。 “是我,”诸伏景光拧干了手中的毛巾,换下了对方头顶那块,“波本被调岗出任务了。” “你烧得很厉害,”他有些担忧的看向床上疲倦阖眼的银发男人,“已经持续四十一度五个半小时了。” 这么精准,是一直盯着在吗。 琴酒惫懒的掀起眼皮,扫了眼床边的人。 尽职尽责的蠢货。 “你想吃点什么吗,gin?” 诸伏景光看向床上的银发杀手,不自觉问道。 他的视线不经意滑过对方因为高热而泛起病态潮红的侧颊、干涸撕裂的薄唇以及裸露出来的修长脖颈。 诸伏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