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5. 初夜(崔简h,微sm) (第3/4页)
“多谢陛下赐字,臣明日便寻了内侍省做了楹联挂上。”崔简谢了恩,叫绿竹把字收了,又停了研墨,拿了一方帕子替天子净手。 “挂不挂的只随了简郎便是,”皇帝轻笑,“今日是寻公子有旁的正事呢。”她反握上侧君的手,男子骨节分明的指尖便在她手心里缩了缩。但他似乎是还记着昨夜的窘迫,手立刻又僵住不动了。 学乖了嘛。 皇帝的手从广袖的袖口里摸进去,直通进袖根处的腰线,顺着那点衣襟的错落胡乱作弄起来。触在手心里的腰板很有些文人的纤细,却又肌骨匀称,让冬日的厚袍革带包了,乍一打眼是看不出来的。 灯火晃动,眼前人的眉骨鼻梁在脸上投下精妙的阴影,面庞教发鬓包了,于暖光摇曳下更衬出几分情意来。崔简眉眼盈盈处一段胭脂红,与女帝四目相对,那点朱色便越发地盛了,艳丽的媚态早比过了夜中不眠的海棠姝色,教人怎能不心猿意马。 “陛下……这里不合适……去、去榻上吧……” 皇帝的手在衣袍里游动,蚂蚁啮咬、蛇虫爬行一般走过衣襟,引得崔简浑身酥麻疲软,却又不得摆脱,只能扶上了身前女子腰身。 “有何不可?”皇帝靠近了些,幽幽的鼻息便洒在侧君颈侧耳畔,立时便熏红一片牛乳似的肌肤,“公子莫不是心里有人?” 这一下可是大罪了,崔简被吓得浑身一哆嗦,慌忙就要跪,却被皇帝抱起了腰身,手上轻轻一拉便散了内襟系带,连着内里的交领袄子也一并扯了,只剩下最外的袍子还松松垮垮挂在身上,“简郎别怕啊……”她笑得颇有些无赖,侧头便含住了侧君的唇瓣吸吮起来。皇帝有一颗虎牙,尖齿啮咬起来很有些燥热麻痒,细微的疼痛让侧君蹙起眉头,手上越发收紧了,抱着女子的腰肢。 大约是为了清晨的正旦朝会,今日皇帝身上有些淡淡的龙涎香气,发间还残留着头油的花香,大约是兰草。她似乎格外不爱妆饰,除却礼节场合,多半只簪饰几支珠钗,倒和他从前听过的娇艳明媚爱打扮的传闻很不相同。 “唔……”崔简被皇帝吻得迷迷糊糊,手上不自觉地抚摸起她温热的腰身,却被人轻笑着一推,顷刻便倒在了书桌上,“陛下……”他才刚学会如何回应,只能模仿身上人动作,抬起下巴舔舐女帝的舌尖,双臂无处着力,摊了开去。 皇帝两手从袖口穿出来,抬手便解了他的扣子。他这一身圆领袍本穿得周正,教女帝作乱了一处,已然只有革带还束在腰上了,领口早散得不成样子,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膛。 他知道女帝打算就在此行幸了,认了命,只有闭上眼睛偏头等待女子动作。 像是个惨遭采花毒手的良家子。 皇帝心头忽得火起,三两下拆了革带帽花束发冠子,只教崔简玉体横陈,青丝流瀑,一手蹂躏起他胸前茱萸,亲吻也骤然狠戾,一口咬在他唇上。血腥气登时冲进口腔,激得崔简缩紧了腿脚,却还是咬着牙不吭一声。 什么柔情蜜意,都是假的。臣子间早有流传说新皇是弑母登位,那样的狠辣角色,怎可能对他这个先帝定的正君有一丝一毫的好感? 可她忽而又俯下身子,打转吮吸起他胸前的红果来,舌尖沾着湿热的水气,在那一处打转舔舐,时而轻轻吮吸,时而用尖牙刺挠,激得崔简吸紧了下腹,鱼儿一般动了动腰,可到底还是觉得这本能的反应太过下流,只能生生按了下去,等着皇帝动作。 男子的腰腹清瘦紧实,肚脐线有好看的弧线,浅浅地延伸到心口处。此刻为了身体上的刺激缩了进去,更显得清俊惹人怜爱。 “啪!”一阵火辣的锐痛落在腰腹,留下一道鲜明的朱色,让崔简终于控制不住哼出声来。 是革带。皇帝拿革带抽了他一鞭。 她是战场上杀过人的,这一鞭即便收了力也绝非崔简这样娇生惯养的世家子所能承受。那一鞭的疼痛扩散开来,成了一种难言的痒意,让人很想去触碰舔舐缓解不适,却在触碰瞬间又回想起残留的痛觉。 “简郎可是身子太难受了……?”蝮蛇轻声低喃起甜言蜜语,冰凉的鳞片丝丝蹭过那一道火热闷痒的殷红,竟带来几分舒缓的凉意——皇帝俯首浅吻上她留下的痕迹,温和的女子鼻息轻轻拂在伤痕上,让崔简不由得舒出几口气,小腹便起起伏伏,弓起腰想要得更多。 “陛下……臣侍……臣侍……”他囿于自幼的教养,那点话实在说不出来,只能生生受着下身的胀痛,连腿也不敢动一下,双手只能白白摊在身侧。<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