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总惯会折磨人地(高H:sp、掐乳尖、指交koujiao) (第1/4页)
“哦?需要我找面镜子给你照照是谁正在献出自己的身体给我吗?” ——————————————— 她们的身体实在太合拍,第一个晚上两人对此有了清楚的认识。 还记得那天早晨,秦烁在午后的日光里掀开被子,把还没睡醒的教授吓得一激灵,脑子里还残存着无用的道德:赤身裸体晒太阳可不太好!便伸手去夺,没成功,被子被秦烁随手揉到身后的床上,她没什么表情的盯着崔鹤衣看了一眼,心想原来这人还是会害羞的吗?于是没忍住,秦烁撑着半边身子,没什么表情地问她:“莫非,你......” “嗯?”教授回以一脸迷茫,且因为刚才一番动作,导致崔鹤衣现在离秦烁极近,终于,顺着她视线往自己身上看:“哦我的天!” 那真是,任何人看见,都不会觉得两人只是zuoai了而没有打架。“这这这?”教授觉得身上的青紫相比于往常那啥过后确实有些过量,尤其是臀腿,是真疼啊,怪不得迷迷糊糊趴着睡了快一天,她心情极度复杂的看向秦烁,她只记得喝酒之前的事情了,两人约好了一次普通的床笫交流而已。 秦烁依旧直直盯着她,看来好像真的不是,那昨晚怎么回事。 “发生了什么?”教授露出一副很丑很可怜的表情问她。 时间退回昨夜。 差不多五六次高潮之后,夜还很长,她在床上的运动技能超过了秦烁预计,也比较有服务精神,和常见的一副呆瓜模样不大相符,所以秦烁还算满意,眼看她半闭眼抿唇笑着,秦烁以为下一次就快来了,于是两人贴得更近,动作更快起来,秦烁比她高些,所以教授低头就不免蹭到她胸部,谁知道在她明显神智不够清醒的状态下,迷迷糊糊地衔住了自己的左乳尖,秦烁甚至能感受到她的牙齿十分齐整,留下的淡淡印痕看起来都很完美。 “......松开。”但秦烁还是斥责道。 被从上方落下的眼神吓到的崔鹤衣清醒了一秒钟,停下、讪笑了起来,于是两人继续,谁知没过几分钟这人变本加厉,松开了这处就啃咬别处,咬秦烁手指、耳朵和颈间,不重但有点痒,秦烁纵容她了一会儿,但时间久也有点受不了,于是一只手抵着她的锁骨将她往皮质床头柜上摁过去,用膝盖跪在她两腿之间缓慢又坚定地向外撑开,另一只手往下探去,教授只能双臂放在身侧揪着床单,紧张和期待并存,睁着那双浸染着淡淡情欲的眼睛,像从夜里的河流远处跋涉而来的一头美丽的、在月光下是黑色的、鹿,刚走上岸,浑身的皮毛还在往下滴水。 一、二、有点困难的第三根手指、......直到秦烁的小指正在准备成为她体内的下一秒的存在的时候,崔鹤衣喉咙发紧,原本张开的手不禁握成拳头,后脑勺经过自动往下压制了些,也许是酒精,还是秦烁本身,激发了一种她在肢体上的服从倾向:“放松。”秦烁语气柔和,但手上依旧进行着残酷的进程。 “疼,太多了。”她举起手臂,却只抓住在锁骨上用力摁着地秦烁的手,拒绝地甚不清晰。 “放松。”秦烁重复,以一副平静的表情仔细观察着对方,心想如果崔鹤衣再有一点拒绝的意思,她就立即停下——没有。 “......”某人只是皱眉看了秦烁一瞬间,便由着她去了,这是第一次有人在床上如此缺乏礼貌,突破和平的界限无所顾忌的进入自己的身体,来不及想什么,痛感和快感已经一起蒸腾在空中,就快,就快到了,让人忘记呼吸,忘记痛觉——直到秦烁残忍地让一切停止在极乐之前。 “不”她有些着急的要自己上手,被秦烁抓住手腕阻止:“这是惩罚,我会再做一次的如果你决定违背我的意愿即刻满足自己。”停顿了一下确保对方听懂了自己的意思,她才继续说道:“现在是我的时间了,取悦我。”每个字都是盯着崔鹤衣的眼睛一个个说出来的,理所应当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崔鹤衣的胸膛因不满而起伏,几乎想甩手走人,而秦烁依旧有恃无恐,颇有种哪怕今天不欢而散下次再见尴尬的人也会是崔鹤衣的无可救药的自大精神。 “Pretentious”崔鹤衣嘴角抽搐了下,妥协。 于是两人交换位置,但秦烁却直接坐上床头柜,缓缓把她的脑袋往自己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