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浓rou骨汤(骨科合集)_井底引银瓶5-女儿红(微h,素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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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井底引银瓶5-女儿红(微h,素股) (第1/2页)

    晚饭是奶娘看着cao持的,临时添了几样岳白榆从前喜欢的菜色。岳银渊看见奶娘偷偷拉她到一边说了什么,她笑着把头摇了又摇,很执着地否认。他收回视线,安安心心地吃这一顿饭。岳白榆胃口还好,堪堪比上从前,但到底不如,他也不劝,说:“回来累了罢,天又晚,别积食了。”

    岳白榆搁了筷子,抬头:“哥哥,我想喝酒——我记得哥藏了几坛好酒,分我一口罢。”

    “哪有藏?”岳银渊失笑,正要在说什么,岳白榆一挑眉:“谁说没有?我小时候哥哥就告诉我院里梅花树下藏着酒了——哥哥还骗我说,那是留给我的。”

    他忽然有些笑不出来,梅花树下的那坛陈年好酒……不是他藏的,但埋下去时他也在,才五六岁年纪,只余稀薄的印象,记得那日家里热闹的气氛,月下父亲的手沾上一点泥土。说是她的,不是欺骗,那正是岳白榆满月时候,埋的女儿红,本该在她婚宴上挖出来的。

    岳白榆好像不知道,追问:“哥哥该不会已经喝掉了罢?”

    也对,这是江南旧俗,父亲生长南方,逃荒离乡,在江州成家、起家,除了这一坛女儿红,似乎并无别的乡思,当年,也只是在大好日子里埋下了,和年幼的长子无意说起。江州并无这样的风俗,那么如今,就只有岳银渊知道。

    知道又如何呢,那不过就是一坛酒。他半点不想在此时扫meimei的兴致,站起来:“当然没有,走,去挖。”

    梅花树下有石桌,时节不好,花还未开,但疏枝横斜,仍不愧是岳白榆惦记多年的风雅。记忆中也有这样一个适宜饮酒的良夜,不过如今饮酒的变作了两个人。岳白榆不喜欢有人在旁看着,叫侍女都回去了,扭头看见岳银渊已经拍开了酒坛泥封,问她:“这套酒器如何?”

    一套汝瓷,杯身上有鎏银的莲花,雅致,但不应景。岳白榆坐下,默许他斟酒,歪着头看了会儿,还是没忍住评点:“淡月昏黄,不如用那套金缮的。”岳银渊手上没停,将杯子推给她:“从前谁嫌金缮突兀?”她撇撇嘴,拿着小杯,仰头一口气就喝干了,又推给他:“此一时,彼一时。”

    “你慢些喝。”岳银渊皱了皱眉,但也只是随口劝这一句,劝过仍给她斟。她心里一定不好受,能说着闲话醉话发泄一番,总比自己闷着的好。岳白榆果然也就是嘴上答应,再举杯,仍是豪饮。

    第三次放下杯子的时候岳银渊没理她,慢悠悠地自己斟了一杯,小口饮啄,分外斯文。她没催,也不自己动手,忽然又说:“突兀也比不修的好,不修,就是真的碎了,不能喝酒了。”

    岳银渊仿佛没听懂她的意思,心底微微一惊,正不知该说什么,她转而闲闲感慨一句“好天良夜”,这话好接,他几乎松了口气,问:“要不要笔墨伺候?”岳白榆摇摇头,停了好一会儿,又喝一杯酒,低吟:“诗岂能书别后怀。”

    她用指尖蘸了酒,要往石桌上写,袖子险些扫翻酒壶。岳银渊无奈去拦,也许他也醉了,没抓住袖子,倒抓住她的手腕:“别在这里写,写了也晾干了,‘诗岂能书别后怀’,我记得了,明天再续。”

    白玉般的手腕在他掌心里也有玉石般的凉,毕竟是冬日,月光再好,也不宜深夜在外。他放下杯子扶她:“你醉了,外边又凉,回去罢,好好睡一觉。”

    岳白榆很顺从,跟着他走,到了闺房门口,房里一团黑暗。岳银渊皱眉:“怎么没人,你站稳,我去叫。”她嗯一声,拉住他:“我叫她们自去睡的。”说着,自顾自往里走,手却没松,然而岳银渊站在原地不动,唯有一截袖管扯在两人中间。

    “哥哥为什么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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