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徵】喑哑_【角徵】喑哑(00-1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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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角徵】喑哑(00-12) (第8/11页)

的话不知怎的张口便来。

    宫远徵无法说话,只能任由泪水无声地流淌在面上,身边的空气似乎停滞了很久,大张着的双腿中央还在流淌着那些不知名的液体,微微红肿的阴蒂探出头来,似乎也在好奇刚刚发生的一切。

    被高高抛起的神志回归原地,宫远徵心中只剩下了无尽的酸涩。

    他只是一个玩偶娃娃,一个被当成泄欲工具的娃娃。那些自己珍视的每一次肢体接触,不过是宫尚角用来侮辱他泄愤的惩罚。

    回忆像是无尽的凌迟,人在痛苦的时候,无论脑海当中闪过的是什么,都会被无差别地转换为痛苦。

    宫远徵闭上了眼睛。

    是了,宫尚角也曾有过自己的弟弟,而他,不过是一个被捡回来的,刚好能够安抚他内心空缺的那一块的补丁。

    这么多年的偏爱让宫远徵有些忘记了,从一开始,他就不是唯一。

    手上的链条似乎有所松动,窸窸窣窣的声音在他耳边落下水声,下一刻,已经冰凉的双臂便被揽进了一处温热的怀抱当中,微凉的唇落在了他的眼角,宫远徵微微颤了颤眼睫,刚刚停下的泪水便又流淌了下来。

    宫尚角这一生都未曾对谁服过软,自从十年前的变故之后,他的性子更是变得坚硬而不可撼动,唯二的两次,也好像都是给了自己。

    刚刚戴上的口枷被拿开,长长的银丝被扯了很远的距离,终究还是断裂,宫远徵下意识地深深吸了一口气。

    “对不起……远徵,我不是故意的——”

    不经常道歉的人连服软的话都不会说,这样苍白无力的辩解,显得他更像是一个给了别人一巴掌之后,又塞了个不算甜的甜枣进他嘴里。

    可宫远徵懂他的未尽之言——尽管,会更加清晰地让自己感受到痛苦。

    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看见了自己像极了母亲的那一双眼睛,便会想起当年躺在血泊当中还在执着地攥着手里短刀的弟弟,还有至死都在护着弟弟的泠夫人。

    不会说话的人行动力大多都是强悍的。

    宫尚角的安慰有些直接,在没有得到宫远徵的回应之后,那只抱着他的手便滑到了他的身下,握住那已经蓄势待发很久的器物,上下撸动了几个来回。

    细碎的呻吟从相交的唇角流淌而出,宫远徵放开了的双手下意识缠紧了身上人的腰身。

    刚刚堵在心头的一切被它们的主人强行扔到了一边,他现在最想做的便是享受,单纯地享受这一时半刻的温情,即便是不单纯的,像是两只相互拥抱的刺猬,为了感受到对方的温暖,让自己遍体鳞伤也在所不惜。

    顶端的小口隐隐流出了几点水渍,圆台上的机关禁锢了他的腰身,宫远徵扭动了几下身子都没有找到更快纾解的办法,直到他急红了眼角,那人才温柔的加紧了速度。

    张合的小嘴很快被一根guntang奇长的柱体捅了进去,一路过关斩将毫无阻碍滞涩。经过一遭蹂躏的rou壁接二连三的涌上来,亲吻抚摸着他的凶器,宫尚角低喘一声,有些犹豫的目光垂下来,落在了宫远徵微微张开的唇上。

    舌尖颤抖着伸出了半截,在被轻轻吻过之后似是羞怯一般地缩了回去。

    前后夹击,接二连三的快感迅速淹没了理智,宫远徵双眸含春目光涣散,似是欲语还休地看着满是怜惜地对待自己的人。

    他知道自己一定是逃不过的。

    像是被关进笼子里的金丝雀,渴望着自由却又贪恋着温柔。面对着一个满身血腥狠厉却只为自己破例温柔下来的人——他此生都逃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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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绑在手脚上的链子被打开,这还是第一次,宫远徵能够在毫发无伤的情况下蜷缩进他的怀中。

    宫尚角总是很喜欢抱着他来做,面对面的两个人更容易看到对方面上的表情,或是沉沦或是难耐,眉梢眼角都是沉溺的愉悦。

    没什么力气的双腿被人提到身上,宫远徵伸出被铁链磨出些许红痕的双臂抱紧他的后背,微微张开的小嘴便轻易地再次将那看着狰狞的物什吞了进去。

    他早已经成为了专属于他的形状,甚至有时候可以不用任何前戏,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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