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花乐昊远]一点腿rou_[乐昊]以下克上反被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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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昊]以下克上反被草 (第5/5页)

自己头上正热腾腾出汗:“一趟火车上,我跟他聊了天...他断了一条手,右手腕上有一个玫瑰纹身。”

    张佳乐奖励一样在他的耳朵上亲吻,特别轻柔,唐昊感受到张佳乐的呼吸扑在他脸上。

    “还有呢?”

    “没有了。”唐昊低头想避开张佳乐的那股气息,软软的,搔得他很痒。

    张佳乐没说话,又把唐昊的腰抬高了一些,他好像不满意唐昊这软趴趴的状态,给他腰下垫了几个枕头,又开始cao他。

    唐昊的底下被张佳乐进进出出彻底干开了,xuerou吸张佳乐的性器吸得紧,张佳乐往外拔,xuerou就拼命咬,张佳乐这会才感受到zuoai的快感。

    他们继续沉默地zuoai,唐昊叫,呻吟,他逐渐被涌上来的快感支配,已经无所谓羞耻了,这场性爱到这里才有了一些该有的缱倦。唐昊喘着气扭过头,看见张佳乐的轮廓,模模糊糊,黑暗让五官失去界限,他无法解读出张佳乐的情绪。

    他想,要是有点光就好了,可以看看张佳乐的脸上是什么表情。

    张佳乐又射在他里面,唐昊也射了,他的腿间湿答答的,说不上是jingye还是润滑液的东西粘着他的耻毛,一塌糊涂。

    张佳乐把他翻过来跟他接吻,他吻得倒是很温柔,在唐昊的嘴里伸出舌头,逗弄一样。唐昊带有侵略意味地咬了回去。

    接完吻,这段糊里糊涂的性爱也到了尾声,他们似乎做完了一对情侣该做的事,张佳乐把手铐给他开了,好像也不怕他干什么。也确实如此,唐昊已经累瘫了,人生中第一次性爱好像耗干了他的体力,让他只想躺在床上。

    昏昏沉沉的他一卷被子,闭上眼睛。

    第二天唐昊起来的时候张佳乐还睡着,外套褪到肘关节,领带解了一半,他两脚靠在地上,上半身斜趴在床上,好像累得来不及脱下衣服钻进被窝,往床上一扑就睡了,他的枪大剌剌地甩在枕头边上,离唐昊的鼻子就一厘米。唐昊抽了抽鼻子,枪上那股冰冷的金属味和淡淡的血腥味经历一夜还未消去。

    他伸出手指碰了碰张佳乐的宝贝枪,触感冰凉。他又试探着握了起来,手里沉甸甸的,枪的分量不轻,弹夹应该还没退出来,皮革制的握把带给人奇异的安心感。真奇怪,张佳乐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头沾着枕头的边,睡得很香。唐昊确信自己完全可以对着张佳乐脑袋来上一枪——小卒杀了老大,这戏码也不算新鲜。

    但一件事变得唾手可得,他就失去兴趣了,他把枪卸掉子弹,把子弹放在枕边,手枪扔到地毯上,他两手撑在床沿,越过趴在床上的张佳乐,径直去洗手间刷牙。

    洗漱完毕,穿戴整齐,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他背后响起了子弹上膛的声响,他还是没回头,脚步从容。

    门关了,什么也没发生。

    百花其他人看见唐昊的样子,似乎没有多少诧异。他们接受了唐昊是百花的一员,使唤他去干点什么。

    但张佳乐却不告而别了,直到那天下午,百花的骨干才注意到老大今天既没有出现也没有电话布置任务,他们进了办公室,但办公室很干净,干净得异常,连张佳乐常用的一些东西都不在那,就门上飘下来一张便签,张佳乐的笔迹,说不用来找了。

    这太突然了。骨干毫无头绪,有些人则蠢蠢欲动。多好的机会啊,谁不想当老大坐稳头把交椅。

    所有人都意识到了,百花即将陷入混乱,甚至可能分崩离析,不复存在。

    有人问唐昊,你知道乐哥去哪了吗。唐昊说我不知道。有人又问:但你昨晚和他在一起。唐昊说那又咋样,你们这些跟着他的人都不知道轮得到我知道?问话的人哑了,唐昊也爽了。

    唐昊也不知道张佳乐去哪了,但他比任何人都确定,张佳乐再也不会回百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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