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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高傲后辈被前辈轮番教训/彩蛋:突然能看见era称号的前辈们 (第6/6页)
吸时的声音都带着水声,鼻腔、口腔、呼吸道里也都是水。水流顺着脸部的曲线往下流。 被咬的前辈抓起水桶,将剩下的水全泼在深津身上,空桶也顺手一丢,深津晃了晃,似乎想要坐起来,不断调整姿势,湿哒哒的衣服黏在身上,他在水滩里滑了一下,最终还是躺在地上。几位前辈顿时嘲笑他是个没用的东西,是没有经过训练的野狗,做不了警犬。深津的耳朵也进了水,前辈们的话落在耳朵里都仿佛隔着一层薄纱,半点听不清。但他知道不会是什么好话,前辈心灵的恶毒比海蛇的毒液还要杀伤力强大。 “记得清理干净啊。”前辈们离开了。 深津频繁地眨着眼睛,鼻腔涌出了水。他趴了一会,摆脱了目眩,才发现流的是鼻血,这下嘴里全是铁锈味了。等他坐起来,才意识到前辈走前忘记解开他手腕上的鞋带了。 没办法,不能叫别人来帮忙。深津转动着手腕,硬是将右手拽了出来,小拇指的手指甲少了半截,从手腕开始,到手掌侧边全是红痕。他坐在地上,用手擦了擦鼻血,鼻腔里的血很快就止住了,但总觉得还是有水。备用的杂物间平常都不会有人来,掌管钥匙的前辈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领地。 夏天的温度很高,杂物间又很狭窄,怪不得前辈们走得很快。深津将桶随手一放,不打算清理地面,天热也容易干。他全身湿的厉害,说不上是冷还是热。胸口隐隐作痛,大概是咳嗽时伤到了。 礼拜六,但下午需要训练。深津站起来,准备回寝室换衣服。但他走到门前转动把手却听见咔咔的声音。 门从外面反锁了。 那次被反锁在杂物间,深津直到晚上才被想起来。前辈进去前,还以为深津会求饶,没想到他在门口说了的话一句没得到回应,开门进去,打开灯,发现深津蜷坐在箱子旁边睡得很香甜,还发出微微的鼻息声,衣服皱巴巴地贴在身上,已经干了。 真叫人不舒服。那种你以为自己做了很多,却全是无用功的感觉。前辈上前两步,拽起深津便是一巴掌。深津一成醒了,皱着眉瞪他。一句话也不说,但眼里写满做什么的质问。前辈笑着和他说,“你今天下午搞失踪,教练很生气。”他扯着深津的脸颊,将他当作可拉伸的硅胶玩偶,“原来在这里,偷懒。” 深津拍开他的手,“是前辈的错,故意把我留在这里,”他盯着前辈,“べし。”刻意做出口型的嘴唇还沾着些血迹。 下次不要这样べし。深津说着,绕开前辈。前辈侧着脑袋看他,“有起床气吗?这个态度。”他一下扯住深津手腕上还没解开的鞋带,鞋带扯刮着手腕的伤痕,深津站住脚。 “地板很硬べし,睡得不舒服べし。”他一板一眼地说,甩开前辈的手,“抱歉,我回宿舍了べし。”他看着手上的鞋带,拽开塞进手心里,打算丢进垃圾桶里。 深津出来的时候晚餐已经结束了,他什么也没吃到。回到宿舍里,两位讨厌的前辈都不在,他大大地松了口气。将自己清洗干净。脑袋很疼,昏昏沉沉的,而肚子咕咕响,深津知道自己需要进食。他想也不想,拆开前辈的零食吃掉。无所谓,反正不吃也是挨打,吃也是挨打,不如帮前辈都吃掉,免得自己饿肚子。深津是这个想法,但却诚实地藏起零食包装袋,延缓被发现的时间。 等差不多了,深津一成把自己放在床上,没多久就昏睡过去。回来的前辈讽刺一句真是笨猪,然后在自己的书桌上发现了被扯得破破烂烂的、沾满血的鞋带。他把鞋带解开,然后拿着它到深津一成的床边,勒住深津的脖子。深津的呼吸断断续续,没一会就醒了。他醒了,前辈也不松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呼吸不顺的狼狈样子。 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杀人的。即便明白这个道理,人在危难之时还是不自觉地挣扎起来。深津用尽全力抓着前辈的手腕,试图将他拽开。但缺氧的时候身体是缺乏力气的,前辈的手纹丝不动,鞋带勒住喉咙,挤压出一道红线。深津瞪大的眼睛满是血丝,看起来恐怖极了。前辈松开手,深津今天已经咳嗽够了,估计接下来的几天都说不出什么话来。 前辈摸了摸他脖子上的痕迹。掐着深津的脸颊让他张开嘴,将那根捆过深津、又勒过深津的鞋带一段段塞进他的嘴里。“深津君,今晚没吃晚饭吧,这根鞋带送给你吃——啊,”他拍着深津的脸颊,深津回以沉闷的视线,“这是前辈送给你的食物,” “要好好咀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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