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叶]孤山一段云_须及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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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须及春 (第2/4页)

>    纵是别物障目,有多年经验为辅,李承恩熟门熟路掠过掌下层叠织物,只消并指一牵,便轻而易举解开腰后结带。另一只手同样不得清闲,他指骨清晰,此时反像是怕惊动了叶英,如品鉴珠玉般在他颌骨下寸寸摹抚,手腕微一施力,将那安然睡容抬起几分。

    “阿英?”李承恩本在美人榻前半跪,这时倾身靠近叶英耳畔,话音沉沉,一本正经地装腔同他商量:“你不说话,我可要当你答应了。”

    且不说叶英此时不能应答,李承恩话音方落,便低头吻上眼前薄唇,哪里又是要等人回话的做派。叶英睡时比寻常放松许多,闭合齿列因吮吻化开,十分容易便进犯至内腔,李承恩舌尖微挑,竟自交缠中尝出独属江南醴酿的甜香。

    甜水酒按理本不至醉人,然而若是叶英……便要另当别论了。难怪他今日睡得如此沉……想通此处,李承恩登时似又壮了几分胆气,动作更是肆无忌惮,一味纠缠着湿润唇舌搅弄不休,直至叶英气喘渐促时方止。细密吻迹经由脖颈向下蔓延,每一着皆落在敏感处,却偏如隔靴搔痒般一碰即放。

    叶英似感难耐,朦胧中抬手要推他,奈何梦中无力,只觉颈侧痒热难当,索性将领口自行扯开大半,叹息般舒了口气。此举自是助他良多,李将军便从善如流,顺势将叶英层叠衣袍褪开大半,权当床褥般铺陈榻上。

    美人榻本是供女眷歇凉所用,要容下两人虽足见艰难,也不妨碍他坐于榻边任意施为。李承恩俯身在深凹锁骨间不断舐啮,右手在狐裘中沿着瘦削腰线渐游向下,滑入溪谷之间。

    两人良久不行此事,且手边并无膏脂等物可用于中和,半晌才将将纳入一指,扩张一事做得举步维艰。叶英面上本浮起潮红,此刻换作眉间深蹙,睡梦中神识不清,所行所愿更多是遵循本能,他分明勉强之至,却宁肯一味忍耐不适,并无分毫要躲避的意图。

    李承恩一心如同浸在蜜中,只怕再弄疼了叶英半分,便抽出指节,且在大腿根部来回挑逗,待那具因受侵而紧绷的身体舒展下来,当下一转攻势,径直握上隐约苏醒的性器。

    毫无防备之下的刺激过于剧烈,叶英一声惊咽抑在喉底,腰部下意识反弓而起,正送入那人久候的怀中。李承恩一臂牢牢揽住他不时挣动的腰身,手上变本加厉,以常年持枪生茧的指侧上下抚弄最为脆弱的部位。怀中人情难自持,半身以下却失陷他人之手,腰腹挣扎不得,喘息中已渐次泛起难耐的低吟。

    即使不能亲见,但感手中物愈发满涨,李承恩便明白叶英即将攀顶,而愈是如此,反刻意对颤得可怜的性器撤去一切抚慰。本是李承恩一意胡作乱为,一旦脱离了粗砺掌心的桎梏,同时失了纾解欲望的唯一法门,叶英吐息浊重起来,下腹情欲堆积欲燃,徒劳无功地揪紧了唯一能抓住的物事。

    那领狐裘宽而厚重,双面皆以绵密绒软的白狐毛制成,敏感的前端在软毛间反复研磨,虽是杯水车薪,未尝不能解一时之渴。李承恩饶有兴致观察着叶英一举一动,静止的慰藉很快令他难以餍足,即便是在梦中,自幼铭记的礼法也绝不容他做出自渎之举。僵持不过半晌,叶英额上沁出一层薄汗,下唇被无意识咬得泛白,李承恩看得怜意顿生,不假思索将叶英连人带衣抱起,令他半卧在自己肩臂,左食指便轻巧卡进唇间。

    他指上骤然刺痛,只觉齿列陷入皮rou,留下一道并不甚深的印子,再探入一片湿热中引诱,却觉他内里热烫得厉害,俨然是动情万分。李承恩刚有些自悔孟浪的心思,叶英却比他先一步动作,许是再也禁受不住,尝试着轻轻转动腰肢,顶端一经狐皮蹭动,唇间便溢出一声满足的低叹。

    此类事最是食髓知味,怀中身躯渐摸索出章法,竟似没了李承恩也能自得乐趣一般,叹息随着摆动一声轻似一声,听来如软羽拂身般惑人。叶英身躯掩在白狐裘之下,李承恩将他拥在怀中,感受得却比亲眼得见更为明晰。

    心上人正在眼前,李承恩如何当得成坐怀不乱的君子,胯间硬挺分身涨得生疼,可见叶英如此放荡形骸之举,一时如遭魇魅,便强按欲望不发,只贪再多看一刻。

    叶英不知梦中所行在李承恩眼中如何活色生香,也绝难理解李大将军何以自作自受到这等地步,累积的情欲已近喷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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