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尔子嗣攻打博德之门_戈塔什大人想要被掐(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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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戈塔什大人想要被掐(上) (第3/3页)

。”

    戈塔什试图去想那是种什么心态,但又觉得很难细想,于是点点头,认下了。

    归功于巴尔家的民风淳朴,戈塔什的那位朋友一日不幸被他的小meimei抓去解剖。说实话,如果这位meimei是个好说话的对象,戈塔什可能也不会有那么介意换个盟友,然而聊过后发现之前的古怪盟友竟然比她正常十倍。具体来说——这也许是种不太礼貌的主观评价——,邪念和人上床只是揍人或杀人罢了,但如果换成奥林(注:这是一种推测,并不是说他真实体验过),恐怕她还要说些怪话,又或是以在兴到浓时一个变身把人吓得性功能障碍为乐……不,还是不要猜这种东西比较好。

    想念死人是种慢性病。平时倒也能活得像没事一样,一如既往,只是偶尔忽然感觉缺了什么,然后就猝不及防地迎来一阵猛烈的空落落的感觉。戈塔什写信,为他的那么多个合作伙伴精心定制出饱经锤炼的甜言蜜语,忽然思及他也对某位旧盟友试着用过那一套技巧,结果邪念问他挤眉弄眼的是不是脸抽筋。戈塔什上班,看到某同事为生活西化的女儿愁眉苦脸,想到他听说来找他的两位伙伴早有私交时那微妙的表情。戈塔什吃饭……够了。

    反正中间省略,他的想念故人之情愈加深厚,虽然都是在工作的间隙里抽空想一想。至上真神计划已经开展,此刻正是关键点,再怎么说也是工作最要紧。在工作与感情的多重摧残下,戈塔什顶着熬了十天没睡觉的脸,对宣传画的画师说:师傅,开个美颜。

    朋友之妹锐评:笑死,竟然有人没结婚就成了鳏夫。戈塔什不想理她。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未婚的鳏夫突然得到了一条消息。喜报,戈塔什大人。您的死老公打赢复活赛了!

    邪念的眼睛眨了眨,透过钢铁卫士往那一头好奇地看,又礼貌地伸出双手和钢铁卫士的大手握了握。戈塔什见到那手,不自觉的喉咙一紧,差点喘不上气,一时间冲回脑海的竟是最最微妙的回忆与触感,连忙掐断了连线。清醒一点啊,恩维尔·戈塔什!你的原盟友有那么多好的可以让你记起,你他妈就想起来那几场不怎么愉快的性体验?然而人越想着“不去想”越容易去想,那些闪回不仅没有退去,反而变得有几分活色生香。戈塔什痛心疾首,决定给大脑上点强度,于是继续构思他最近没画完的设计图,一直构思到邪念和他现在的伙伴们一同亲临现场。

    邪念人一向不错,该聪明时也聪明,只是平常看起来呆呆的,故而有时被当条狗对待。偏偏他自己也有些吃这一套,有人摸头就摇摇尾巴,不遂他意就把对方喉咙咬开。戈塔什也试图牵过他的狗绳,因此又多了解一些:狗没有足够的运动量就会开始拆家,没有家就会拆人。他现如今又在拆些什么,在哪里享受他所需要的那么多的死?戈塔什盯着失忆版朋友摇晃着的尾巴,恍然又像见了过去那条狗。

    友人脸上带着平缓的笑,那烧着地狱烈火般的眼睛也温温地弯成月牙。他曾经的盟友对这笑容再熟悉不过:恶人最擅长用和善的外表诱人上钩,邪念早已带着这笑让无数人丧命在他手中。这似乎并非伪装,而是本性,他像是真心实意地爱人,或者说谋杀亦是这恶徒的慈悲。只是不知他被开过瓢后又是个什么状态,往常的话术还能不能管用。

    即将成为新任大公爵的人开始讲述起他们的过往,邪念状似聚精会神。戈塔什清楚这种情况下他百分之五十没在听,只能紧紧关注着他的表情,寻找触发词。

    “……大家都渴望拥有一位强大的领导者。能带来法制、秩序与保护的领导者。比如我——班恩的不屈之手,正义的代理人。”

    听到正义这个词的时候,邪念的眼睛很明显地亮了一下。戈塔什险些以为自己是误读了他的表情:这家伙什么时候成了正义的粉丝了?……然而从那身装束来看,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尽管容貌与故友相较改变不大,站在他面前的人已然是一位圣武士。

    巴尔要是个一般人,看到自己培养多年的孩子当别人的圣武士去了,不得气出心脏病来?戈塔什在心里暗暗地想,表面不动声色,然而多强调了些举措的正当性,又稍稍提了几遍正义。在最后的最后,虽然有些犹豫,他还是决心再次询问这位陌生又熟悉的朋友:考不考虑再次与他结盟?

    邪念思索片刻,认真地叫他过去不叫的称呼:“我会考虑你的提议,戈塔什大人。在今晚为我留一扇门或一扇窗吧,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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