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诡秘世界里活了一百万次之后我转世成患有性瘾的恶役大小姐!?开始寻找前世之旅后居然开启了后宫模式!?_☆004 一只蓝色的月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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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4 一只蓝色的月亮 (第2/4页)

在我这张脸上算得上勾人犯罪的笑:“你不是要我来支付船资吗?”

    我在博诺瓦身边忙里偷闲的方法之一就是偷偷看报,在上课之前快速扫一眼报纸,在上课时回味报纸上的内容。那时我特爱看《海上新闻》,因此也从中了解到一个有关下半身的海上小知识——如果在船上看到有房门的门把手上系着一只袜子,那一定别进去打扰里边之人的好事。

    “这不是一个好提议,女士。”他又把眉蹙起,蹙起的地方多了两条皱纹。“你现在喝醉了,最好好好地睡上一觉。”

    “我真没醉。”我立马反驳。可以说我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灵魂有一种抽离了rou体、飘飘然的感觉,使我以第三人称的上帝视角观察者下边的一对男女。

    “倒吊人”先生转身欲走,我立刻一把扯住他的裤脚,声音可怜兮兮的:“你不收我的船资吗……”我心想,他奶奶的,都到这个份上了,还看不出老娘对你有点意思。

    他可能对我这个明明信仰风暴却格外开放的倒贴女性惊了一会儿,竟然真没走。过了几秒他也靠着床坐在地板上,伸手替我把垂落在脸前的碎发撩至耳后。我想他果然是个海盗,送上门的rou哪有不吃的道理?红剧场也好,铃兰酒馆也罢,那些要钱的地方怎么比得上免费的呢?再说我这样一个柔若无骨的、“信仰”风暴之主的弱女子,不正好符合他们这些风暴男的口味?

    “你知道我什么时候对你感兴趣的吗?”我挺俏皮地开口,想唬一唬他。

    “那你说说看?”他的声音这回低了,比平时哑了很多。

    “倒吊人”先生侧过身,已经开始动手解我的衣裙,动作很熟练嘛,一定去过不少次红剧场。

    我也解得了他的,他的塔拉巴衫并不难拆。

    我突然改了主意。

    “或许是未来?”我知道这句话有点儿犯贱了,他可不是我的好homie。“如果我们以后还有联系,是未来也没什么不可以——对吧?”

    在他问我说了什么之前,我向上一蹭,借力坐到床沿上,居高临下地瞧着他,爱怜地摸了摸他那一头蓝色长发,未干的潮意立刻蔓延上我的手心,我依然笑意盈盈:“这对你来说不好吗?”

    这不是给他行了方便?信仰风暴之主的女人什么德行他能不知道?做一次爱怕是就此赖上他非他不嫁,我做个新时代新风暴之主女信徒不是正和他意?做完爱就一拍两散,我当我的“女祭司”女士,他做他的“倒吊人”先生。

    他半跪在我面前,深蓝的眸子倒映着我的身形,我想他眼里有不少的情欲。他伸手攥住我的手腕使我无法继续爱抚他的头发,另一只手趁机将我的裙摆往上推。内裤是白的,边角有一圈蹁跹而舞的蕾丝花边;吊带袜也是白的,轻轻一扣,它便从紧凑转为松弛,塌在我的两双洁白光滑的腿上。

    我挣开他的手,两手勾着内裤边缘褪下这层私密的防护。我这时在想,在罗塞尔大帝“发明”出内裤之前,将一层贴身短裤脱下的动作是妓女独有的,她们用这个动作来撩拨金主的心。罗塞尔一定被这玩意儿撩拨过,因此才这么懂地做了这样带有性暗示的款式。

    那抹纯洁无暇的白被我的脚随意地勾到了床边,我朝着“倒吊人”先生张开双腿,伸出食指与中指探索入下腹的密林中,将两瓣rou唇掰开,露出粉嫩的私处来请君入瓮。

    进来吧,将你腹下的地狱送入我的天堂。

    “倒吊人”先生的举动却让我有了诧异的神色。

    他没有起身褪掉裤子,与我来一场翻云覆雨。而是以半跪的姿势埋在我的腿间,湿滑的舌在我的大腿内侧留下了一道水痕,凉飕飕的,痒丝丝的。

    我不禁发出颇舒服地一声低叹。

    他的双手撑开我的大腿,灵活的舌在我的大腿上反复绕着圈,像是故意搔我的痒又像是试图挑起我的情欲。我在他的挑逗下笑着笑着,笑容就带上了几丝喘息。

    “我以为你们这样的先生都会选择更直接点的方式。”我说。手也摸上了他深蓝的发,那颗头此刻正在我的腿间蹭着,带着潮意的乱发每蹭过一个地方就会激起千层浪来。

    “我们这样的先生?”他问,一边将舌头伸入腹地,舔舐起位于顶端的花核。舌尖扫过我放在左右两侧的手指之上,湿意触碰着敏感之处,使我浑身克制不住地颤抖。“我也以为你们这样的女士会更保守一些。”

    “你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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