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诡秘世界里活了一百万次之后我转世成患有性瘾的恶役大小姐!?开始寻找前世之旅后居然开启了后宫模式!?_☆001 特里尔局部大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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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1 特里尔局部大雾 (第2/3页)

具身体确实是天才的缘故,我在见他的第一眼就能辨别他眼底那只有一丝丝的情绪。现在的话,是愠怒。

    我坐在他的对面写我他妈根本看不懂的高数题,往往一天写下来我能蒙对三道,他看了我漏洞满篇的试卷后眼底也有类似的表达,却不比现在程度严重。那时我和他才认识三两周,按理说,我应该做鸵鸟,最好能装得又聋又哑又瞎。但不知怎的,在火车又一次颠簸时,博诺瓦置于桌上的圆腹钢笔咕噜噜地向下滚去,我立刻伸手去够,却扑了个空。

    那只笔与摔出来的墨水一同悬浮到了空中,墨水又极为神奇地顺着笔尖倒流,在我面前完成了堪称时空倒转的魔术。我这才想起博诺瓦有得是不让笔滚落下去的非凡能力,在我们相遇的那一天他就为我施了这样的魔法,我犯不着在突然向他献殷勤。

    我想那一定不是出于我余知雪的意愿,而是娜普洛佩这个天生婊子的想法。娜普洛佩的四肢cao控着余知雪让我为我英俊漂亮又德高望重的老师服务,娜普洛佩就爱这一套,她一年前就睡了自己的大学导师,那也是个挺英俊帅气的中年历史教员。

    博诺瓦与对方的谈话正好在那一刻终止,他的手还握着“电话”,一面疑惑地朝我看来。我尚且浮在半空的手渐渐不尴不尬地回收,落下,姿势是谨小慎微地服从。博诺瓦眼底的神情又变了,这一次成了疑惑。

    “你做什么?”他问。

    “没什么……”空气中弥漫着尴尬氛围,我越解释越觉得自己图谋不轨,献媚那套若是做得太刻意会招人嫌。好在列车员前不久推着餐车进来过,在桌上摆了几碟精致的糕点。

    我落下的手打了个弯,在姿势结束前抓上一块糕点。可我的手并未如我预料中那样顺利回收,把这个别有用心的谄媚做成其他完整的圆。博诺瓦的手附于我的手背之上,非人类体温的冰凉触感使我的指尖有了细微的颤栗。

    那一瞬,我察觉他似乎感受到我即将到来的别有用心。我们来假设事件以另一种方式上演:他没有改变立场法则,而是让笔做自由落体。那么身手矫健的娜普洛佩会在它落地前一刻弯腰探身,将其利落地握住,再交还给博诺瓦。在交还上,娜普洛佩有太多值得大书特书的小动作。我会为他体贴地拭去桌面上星星点点的墨迹,还会在不经意间触碰到他的手指,还有……

    那些小动作在量变后会引起怎样的质变都是可以预见的,博诺瓦现在的动作不过是省略了其中的弯弯绕绕。

    我带着紧张抬头瞧博诺瓦。博诺瓦仍旧没有动弹,玻璃珠般透彻的蓝眸定在我的脸上,眼中的神情我并读不懂。他张了张嘴,并立刻为他的动作附上注释——他捏住我那只捏了一颗糕点的手,牵引着它去喂到他的口中。

    我挺想说博诺瓦这动作挺没师德,但娜普洛佩动了,娜普洛佩竟然又贴近了他几分。她利用起余知雪骨子里的柔弱顺从堪称一流,让我进一步以半只腿倚在宽敞的座位边,手上带了点恰到好处的轻微颤抖,就这么把不大不小的糕点抖进他口中。于是在他眼里,动作成了柔若无骨,带了点媚态。

    博诺瓦让我的手在他唇边停了一会儿,我与他近得能闻见他头发上亘古不变的深眠花香。我多想抽开手,结束这一场相互折磨的酷刑。他却更改了空间内的物理法则,我的四肢也随之变轻,他使我不受控制地将又一块糕点递到自己嘴边。

    “你该尝尝它,和我们曾经在圣密隆吃过的很像。”他的语气平淡无波,双眼也平淡无波。

    我把余知雪的记忆和娜普洛佩的记忆翻来覆去地找,也没找到他说的那个“曾经”。我断定他一定是把我与别的小情人记混淆了,虽然我们这条途径的序列9就不再会记错任何事情,但他的一半生命是由因蒂斯最放浪的那位赐予的,博诺瓦能把我当成别的小情人纯属子承父业。

    我也有模有样地含入嘴中,微甘带苦的茶点进入我的食管,一路深入腹地,直到我再感受不到它。手上的阻力消失了,博诺瓦可算允许我将手放下去。但当我不再表露出继续喂他吃茶点的意愿时,他一把擒住我的手腕,让我的手被他紧紧攥着无法抽离。

    “不吃了?”他问。老师啊老师,你怎么在这时就模糊了主谓宾呢?

    余知雪的怯懦使我摇头,但娜普洛佩的大胆放荡又是我有了继续做错事的念头。我看着自己又一次符合他心意地抬起手,一边在心里抓狂地呐喊:别,停下这暧昧的举动,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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