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苏台上空回首_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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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 (第3/6页)

厚道,也想弥补什么,所以伍封向鲍息引荐了夫差,只是此后不叫夫差,和他一样改姓王孙。

    “名茝如何?”夫差想起小时候父亲的军队打进楚国后,伍子胥送了他一个香包,里面放着茝草,伍封抬眼看他,想起那个大晚上找伍子胥只为闻闻香包的小孩。原来他还记得这些。

    伍封不知道夫差“死去”那段日子里经历过什么,夫差不说,他便也不多问,然而即使夫差不去想,那些噩梦也会在人定之时找上他。心悸的毛病五年里从没有过好转,最近又有变本加厉的势态,有时夜里突然惊醒,后背衣料已湿透了。

    今日是鲍府的宴会,坐在席间却总觉不安,他放下酒杯悄悄离席,伍封见到后也跟了出来,他说道如果想回去了他便去向鲍息拜别,夫差点点头,然而待伍封进去不久,又有一人急匆匆跑来,险些撞上夫差,他意识到有些不对,刚才在宴席间便觉今日客人有些面生,转眼又看到停在大门不远处的马车,他眉头忽地皱紧,正欲进屋去,忽听身后窸窣声,是踩在雪里的脚步声,他尚未来得及回头,刀柄已打在他后颈处,他眼前霎时黑了,栽倒在雪地里,隐约听到伍封叫他的名字,却怎么也发不出声回应他。

    他忽然梦到了从前,却难得不是噩梦,他梦到了在他还曾是太子时,吴国曾与越国有过一场联姻。

    夫差知道这不过是一场政治联姻,若非他能抉择的事便随他去好了,他坐在屋内,穿戴得精致华贵,端得一派风姿俊朗,等待他未来的夫人。

    那不知是怎样一位高贵的女子,竟迟迟不肯现身,夫差难得梳整齐的头发落下几根发丝在额前,他手撑着头,眼里露出一点疲倦。

    但真待见到她,夫差又一扫倦容,这是如何一张美丽的脸蛋,让夫差不自觉起身去扶她落座,却又只敢虚握她的衣袖,她一抬手,便有香气从那袖子里飘出来。

    此时吴王和越王在堂上议事,这屋内只有他们二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觉旖旎,夫差的手搭上后颈,将那些早准备好要给她的礼品往前推了推,才红着脸开口问她叫什么名字。

    她桃粉色的唇微启又阖上,低下头去只叫夫差能看见她的睫毛颤抖几下。

    夫差也愣住了,他猛地想起来,男子这么问,便是要以她之名冠己之姓,他的耳朵一下也和她的脸蛋一样红,低下头去,半晌没敢开口。

    夫差想到总该有定情信物送给她,她像喜欢自己腰上的香包,不时看向他腰间,然而那是他人所赠,实难割爱,夫差抱歉地说道,她也是通情达理之人,点了点头便不再表现出来。

    他最后找人制了一套玉簪和耳珰,无微情以效爱,献江南之明珰,可惜她没有耳洞,他也不忍心她受疼,只让她先留着,往后做了自己的妻子,别的金银细软自然是少不了的。

    夫差不会簪发,就着她原来的发式将簪子虚虚放进去,玉簪衬着她的头发更乌黑发亮,他弯身看着铜镜里她的样子,想到不久以后这样美的女子会成为自己的妻子,她会陪伴在自己身旁,他们说不定还会有几个和她一样可爱的孩子,夫差又不自觉地傻乐起来。

    他开始想象更南面的地方,清丽山水和美人,不禁好奇起来,越地究竟是怎样的光景,孕育出他未来夫人这样相貌的女子,他耐不住好奇,握上她白嫩的手,缠着她同自己讲讲。

    她讲起湖泊,他便看着她的眼睛,她讲起漫山的花,他便看着她的唇,他看着,终于忍不住,低头亲吻她软嫩的唇,像是品尝果rou一样,深吻下去,一点点清甜。她很害羞,起初推搡着,夫差握住她细嫩的手,放在自己胸前。

    在夫差沉沦其中时,她忽然变换了之前娇羞的模样,猛地将夫差压在身下,夫差强装镇定,拍拍她的后背让她先起来,她却冷笑一声,扯开了夫差衣衫,入目都是些不知何时弄上去的印子,无一不昭示着这幅身子的yin乱,夫差的脸色顿时阴沉下去,他小臂上青筋暴起,却仍然推不开她分毫,他终于惊慌了,那些回忆又涌了上来,他的心脏跳得厉害,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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