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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啧,可真粗暴 (第5/5页)
br> 她啃咬着我,咬得我真疼。不过,我骂不出来。因为这个吻的激烈程度超乎了我的想象。为了维持住重心,我只好跨坐在她的腿上,她的手搂着我的腰。 吻到我都觉得有点窒息后,她终于放开我了。我大口喘着气,不是我不行,你见过哪个妓女和嫖客接吻的。 她轻轻拍着我的背,大概是意识到自己做得太过火,想要哄哄我,我没好气地拍开了一下她的手臂,站起身子:“你就是这么报答我收留你的吗?” 她眨了眨眼:“我还能更好的报答你,你要不要试试?” 说实话,我真有点想,刚才的吻太激烈,我的下面湿得很难堪,恨不得她现在就地cao我。但是她没告诉我她这一身伤怎么来的,我不想这么稀里糊涂地又和她滚到床上去。 我拒绝了,走到厨房找了一个冰袋,用毛巾包好递给她,示意了一下她脸上的伤口。 她接过,一声不吭。 我坐在床边,拿起床头柜上的烟盒,抽出一只想要点上,但是陆归宁存心想要和我作对似的,一把夺走了它。她现在比我高很多,力气一直都比我的大。她压制住我,我可以说毫无还手之力。 说实话,心里是有一丝屈辱的,但是我告诉自己把她当嫖客就好了,这样心里就不会难过了。 不过她好像察觉到了我的情绪,松开了一只手拂过我的脸:“怎么了?你不愿意做吗?” “难道我表现得还不明显吗?” 她鼻尖抵着我的鼻尖,我们的气息缠绕着,她眼睛里都是委屈,要哭不哭的样子真好看!真可笑呀,这种时候我竟然还觉得她好看。 “我妈有暴力倾向,所以这些伤……” “谁要关心你这个?” 我一点儿心情都无,也不想知道了。 她又咬了我一口,真疼。我抬起脚想踹她来着,但是使不上任何力气。只能故作平静地问她:“你还想压着我到什么时候?” 可是这个时候,她将脸埋在我的颈窝里,身子一抽抽的。她在哭,压抑的哭声就像我的生活一样,就快要把我撕碎了。 小时候家门口有个算命的,总喜欢对来算命的人说什么什么克你,然后好骗人买他的香囊符咒。我那时候啥也没记住,就记住了一个“克”字。我就总在想,什么是“克”呢?它不是一个重量单位吗?既然是重量单位,怎么会克人? 直到有一天有一个嫖客,看着斯斯文文的一个女的告诉我灵魂的重量是二十一克。在这一刻,我想大概陆归宁的这个人,在看不见的层面克到我了,我被她克得死死的。 我叹气,抬起手抚摸她的头:“别哭了,做吧。” “你不用可怜我。” 算了,还是让她哭吧。 “那你起开,我要去上厕所。” “不起开。” “……陆归宁。”我喊她的名字。 她抬起眼,一双多情的眼,还泪眼汪汪的,我根本没办法招架住。电光火石之间,她的眼神变得凶狠,然后吻住了我。 我觉得自己好像溺在了水里,明明伸手就可以得救,但我亲自割断了绑住我的绳索,坠呀坠,直到再也不能呼吸。 她的手拨开我下面早就湿滑不已的yinchun,那里软烂得不成样子,水很多,我自己都感觉到它们流到了股间。她自上而下地拂过它们,那样舒服的力度,让我从心底里发出了喟叹。 “啊。”我小口小口地喘着粗气,脑子晕乎乎的。 她含住我的乳尖,啃咬着,偶尔舌尖扫过乳晕,它们跟着战栗,跟着痛苦,也跟着一并快乐。 还想要更多,这不够,一点儿都不够。想要被她狠狠地贯穿,然后在她的指尖晃荡着,变成小船,变成海浪,变成天底下最yin荡的婊子,然后再告诉她,我是你一个人的,也只是你一个人的。 你会觉得我脏吗? 所以,你会觉得我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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