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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TMD,西楚是什么电波男的老巢吗?! (第3/3页)
了。钟离眜把韩信汗湿散乱的鬓发撩到耳后,摸着他的颈子,感受到脉搏的跳动。“…我和大王,你选谁呢?我们的身体、我们的头颅都……”他抿了下嘴,有点后悔,情欲让他未加思考问了没有必要问的事情。 蒙着眼睛的韩信似乎想把头转过来看他,但他做不到。项羽顾及他没有经验怕呛到他,略抽身出来,把jingye射在他的脸上,信忘记合拢嘴巴就脱力地栽进床笫被褥之间,把jingye蹭得到处都是。 钟离眜觉得对方似乎闷闷地笑了下。他抚摸着他的背给他顺气,信侧过脸来,被凌虐的喉咙声音有些喑哑: “所以,我最后被族了呀。”听到的那一刻,钟离眜仿佛心脏漏跳一拍,但紧接着是身体上的极度兴奋。韩信感到体内的东西又大了些,“呜…”黏糊糊呜咽着被逼出眼泪来,把眼睫打湿,教蒙着眼睛的绸子都粘在脸上。搂他的力道也加重了,如同被倒刺钉死在阳具上的雌兽,不容置疑地被内射了。 他知道这是韩信对于前面他的问题的回应。在这故地重游的一夜荒唐中,韩信理解了那个问题的潜台词,并给了他回答。 “怎么又…射到那么里面…”韩信还在高潮的余韵里,勉强凑出一句话。钟离眜平复了心情,仍深埋在他身体里,笑问,“担心怀上孩子吗,不知道带回去会如何?”对方脱力地微微摇头。 终于解开了束缚的绳子,他的yinjing如同失禁一般流出jingye来。前xue也潮吹了,整个下半身都乱糟糟的。 钟离眜和项羽一起调整了他的姿势,叫他面对着钟离,背对着项羽。反正他已经接受了今夜自己的命运,就是作为甜点被两位灌满。 钟离眜退出去了,用冰凉的玉势堵住花xue不让里面的东西流出来,冻得他一哆嗦;蒙眼的绸缎被摘下了,湿漉漉的眼角,那飞红怎么也揉不散;脂膏被抹进后xue,手指毫不怜惜一根接一根塞进去yin弄扩张。项羽本就没有尽兴,见他逐渐适应便挺进后xue,把韩信cao得忍不住呜咽。他的敏感点偏浅,很容易被碾得高潮,不多时就又丢了一回。xiaoxue越是被cao越是条件反射箍紧,两个xue只隔着rou壁,被灼热的阳物和被xiaoxue捂得温热的死物同时cao干,恶性循环下终于忍不住讨饶,“项羽,不要了,大王…噫!——”但床上的求饶不会有人可怜。项羽对钟离眜说,帮你调教过了,钟离知道他指的是上边的嘴巴。韩信下意识地往钟离眜怀里钻想要远离身后的鞭笞,但钟离眜把他按住,他的阳物已经重新挺立,命令韩信用嘴认真伺候。韩信此刻才意识到对方在性事上的施虐欲和强势,身体则被调教得先一步行动起来,用唇舌去吮弄流着腺液的覃头。 这两个人都比他身体素质好,把他弄得七荤八素昏昏沉沉,项羽感到餍足后就拔出前xue的玉势,埋进最深处,里头的小口才被凿开没多久来不及恢复,撞了几下就乖顺地打开,便不容置喙地抵着宫口射了,好叫他上怀两人的孩子。钟离眜射在他的嘴里,一部分被他咽下去了,一部分没来及吞咽顺着嘴角和舌尖溢出来。 韩信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块流心馅饼,一按便要流出白馅。意识陷入昏沉,闹了一晚上,三个人就这样你搂我搂他地进入梦乡了。 ———— 小剧场: 第二天想来找项王议事的陈平: 哈人,还好我是直男(直男?如直!),润了润了.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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