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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 (第2/5页)
燎,心脏剧烈地挣动,重重敲击胸肋。呼吸皆灼热,是谁嘶哑地呻吟翻滚,筋疲力尽地痉挛。
岩浆冲破桎梏,奔流着寻到了出口。
我满身是汗地短暂醒来。
衣服头发在难捱的挣扎间凌乱不堪。我的手不知为何紧紧夹在发抖的大腿间。那里一片泥泞。
我艰难地抽出手。一股洪水似的热流从腿间倾泻而出,漫过腿根和腰下,几乎让我躺在水洼中,仿佛我是一个破了口子的,曾经装满热水的水囊。
我的头发被浸湿了,一股甜腻的芳香钻进我的鼻子,我差点吐出来。我积攒了力气,撑起身子打量周围。
这是一个山洞,燃着摇曳昏暗的松枝火把。
我没有力气站起来。背上的伤不知何时完全好了,我仔细摸了摸,连个疤也没有。我躺在一个由松枝铺成的窝里,身下是一张柔软的黄羊皮。它显然隔水性极好,那些水流在上面肆意流淌——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这是我身体里流出来的吗?
我犹豫着分开腿,把手重新探下去,细细摸索。
我颤抖起来。
那里多了两瓣柔软湿腻、裹满液水的rou瓣,里面有一个通往身体里的窄窄通道,我甚至摸到了它们包裹住的一颗小小的rou珠。
那一瞬间我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一声颤抖的呻吟,一大股水流从里面溅洒出来,我的yinjing甚至直接出了精。我不知发生了什么,快感淹没了我,在我回过神来时,我已经用手指激烈地插捅那本不该存在的rou眼儿,泪水混着口水流到脖子上。头发被汗水黏在身上,我好痒,我痛苦地喘息,迟钝地想弄明白这个女人才会有的rouxue为何会出现在我身上。
对了……是那个明教,那个明教喂我吃了一颗——
“真sao啊,这就发情了吗。”
我呜咽着把自己插射,脱力地仰躺在那里。明教英俊的脸出现在我面前。他悠哉地俯视我狼狈的脸,伸出手用力掰开我的腿,粗暴地握住我的手腕,把我插在逼里的手指拖出来。
我尖叫一声,逼水没了阻拦,几乎是喷了出来。似乎是溅到了他脸上,明教嗤笑一声,伸出自己戴了皮手套的手指,用力捅了进来,毫无章法地抠挖着我身体里面。
我几乎背过气去,叫都叫不出来,像一具充满yin水的rou器,痉挛着再度达到高潮。
我筋疲力尽,紧紧夹着明教的手指,昏了过去。
【第三日】
我躺在温热的泉水中。
好舒服。
身后有一具坚实温暖的rou体紧紧贴住我,有人掬起水,温柔地清洗我的头发和脸颊。
很舒服的抚摸,我渴切地小声呻吟,有谁的嘴堵住了我的唇舌,将我亲成一团瘫软的烂泥。
恍惚间我又听到那种奇异沉重的兽类喘息。指尖似乎触到了缎子般的毛皮。
可我不愿醒来。
【第四日】
清冷的天光照进山洞,我终于彻底清醒过来。
这几天一直被强行淹没在狂暴混乱的情热里,并且没有得到彻底的抚慰,我简直筋疲力尽。
我浑身赤裸,伏在松叶毡垫上,身体仍在叫嚣着不满足,而我却不明白吗明教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三天没吃东西,我很饿,当明教拎着烤兔子走进山洞,坐在我边上,用一把精致的小刀片下一块兔rou,叉在刀尖上居高临下地喂到我嘴边时,我几乎是立刻就含住了它。
明教笑了,两只银色的眼睛在黝黑肤色的衬托下就像两丸会发光的水银。他摸摸我的头,说:“木许克。”
我听得懂,他说我是小猫。
我愤怒起来,又因为身体的变化感到一种恐惧,不由问他:“你是什么人?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他还是微笑着,把第二片兔rou喂到我嘴边。
我屈服了。从我进逆斩堂那天开始我就知道人活着才最重要,尊严、道德、骨气,都是死亡最华丽的装饰。
我想活着。
吃完东西,明教把我打横抱起来。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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