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尔达传说】吻在身体上_【时之笛林塞】此彼分水(轻微官能向:骨科生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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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之笛林塞】此彼分水(轻微官能向:骨科生子) (第8/10页)

意留在这里吗?虽然母亲不在了,但父亲还——”

    可他自顾摇头,语调轻快地割开她的心,“塞尔达,这里从来都不是我的家。”

    她点一点头,心不在焉地折断手中的草茎,断口涌出的汁液青绿黏稠,染污幼白的掌心。

    林克伸手摸了摸口袋,翻出基顿面具递到塞尔达手中。女孩连忙道谢,旋即合拢十指。她戴上这副明黄的假面,将唇间的血痕藏匿在狐狸弯仄的笑眼后。

    他的心被她无声的哽咽揪紧,林克叹了口气,虽然她哭起来很好看,可他还是舍不得她哭。

    男孩挨近过来,帮女孩扶正面具,他小声在她耳边补充:“但若你要我来,我就一定会来。”

    可这一次塞尔达仅能沉默以对,她在面具背后闭上不复晴朗的双眼,自觉再无资格应承他的诺言。

    送别之时,塞尔达埋首吹起青蓝的陶笛,时空的歌谣再度响起,如她落下的吻封缄了他的唇。

    林克凝视着女孩低垂的面庞,突然小狼一样扑过去,展臂将她揽进尚不宽阔的怀抱。

    两颗心脏本为彼此而生,此时隔着骨与血撞在一处,无数帧影像往来憧憧,不知是谁先因悸动而窒痛,终至呼吸不能。

    他束住她的腰身,动作有别于寻常孩童,竟然那样迅疾凶狠,暴风雨摧折樱桃树大抵如是。笛声被他截得动荡不堪,抖落一地雪白的花。

    陶笛终自女孩掌间滑落至地,小簇草尖承重弯折,发出泣音般的低鸣。她未及回应他便凝固成一尊石像,到底没能奏完这一曲时之歌。

    林克俯身捡起时之笛,他跃上马背,不再回头顾盼。他催伊波娜扬蹄前行,只是塞尔达颈间的香味已潜入他的鼻息,那是永开不败的紫罗兰,纵使离她再远,他也绝难拂去。

    他无法不去感受她。

    春天的风吹开粼粼草浪,马背间绿衣的男孩仰头望向天空,忽然闭上了眼睛。他嘴角啜着微笑,手指打着节拍,轻轻地哼起歌来:

    “维罗妮卡,维罗妮卡,可不可以别离开?”

    “你是传说中的传说,是我心中唯一所爱。”

    男孩骑着小马逐渐走远,唯有歌声飘来荡去,萦绕在女孩的耳边。

    塞尔达合手胸前长久伫立,目光涣散成干涸的长河,一味地流向林克的背影。

    古时歌谣有云,逐日之人纵因明光致盲也不稍作躲避,缘于他与旭日彼此倾慕,故而空耗生命无限追逐。

    他们从未结合,却也从未分离。

    她费力地吞下淤塞喉间的哽咽,踯躅至终也无法对远行的人说出那一句,我会等你回来。

    *

    “塞尔达,你在想什么?”

    生有水色蹼膜的手在她眼前一晃而过,年轻的女王甫一摄回心神,便对上那双含着担忧的紫色瞳眸,不禁温和地微笑起来。

    露朵行动间总显出些许爱娇和蛮气,可她也同样是温柔又富担当的王女。曾经塞尔达在冰洞深处救起她时,她向水之神殿决然而去,倒也不忘回头,向她真诚道一声谢。

    现今还能看到她无忧无虑的模样,令塞尔达感到无比幸福。

    塞尔达弯起嘴角,由衷地说道:“我在想,露朵,你真是个好姑娘。”

    卓拉公主颊畔立时显出一抹微红晕色,却不肯坦然在她面前显出喜悦模样,只哼一声侧过身去,为塞尔达倒些茶喝。

    尚未继位之时,海拉鲁的公主便以才能出众著称,她年纪虽轻,执政的手腕却远胜其父,被各族称作神选的女王。

    加冕当日,新王身着一袭简素的白衣,头戴错金花冠,发间垂落琳琅宝石。她举步没入甘泉,举头望向神像,嘴唇不点自红,复又长跪池心,低声祈祷半日方罢。

    无人得以知晓,海拉鲁的女王究竟是为何事祈祷良久,只知她虔诚如斯,形容几近倾慕。

    现在塞尔达只想付出一生的时间,令海利亚湖永不冻结,死亡之山再无喷发之日。她动用所有的才能治理这个国家,希望他故乡的森林繁荣如初,也想目睹平原和城邑祥和安宁。

    但塞尔达很清楚,自己对露朵说了谎话。

    那时她眼望遥不可及的远方,心中分明想着,林克,这七年之中,你找到纳薇了吗?

    *

    是夜她梦见他们做完那没能做完的事。

    彼时彼地的她并非公主,亦非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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