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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史子眇 预警:第一人称,有囚禁,gbbg混着来。作者口味真的很杂不在乎以什么方式doi,爽了就行。 以及,作者写的文基本都是拿了人之后剧情全靠自己编,和dhy有冲突的话,就当是私设吧。 ok的话,请看—— summary:我送别他,有如和过去的我告别。 全文字数1万+ Bgm:《马》——福禄寿 当疲倦侵蚀每一寸筋骨血rou,阖上眼,我仍会回想起身处隐鸢阁的时光。 那时我和刘辩每天缠着史君,经常一人抱他一条腿。史子眇被拖得走不动道,只能颇为无奈地笑着,把我们捞起来一手抱一个。 白天,我们在山顶无边无际的芳草中打滚,看胖乎乎的云朵不徐不疾地踱步,指尖缠绕着温暖的风,耳边是分不出谁发出的笑声。待太阳最足的时候,约莫是中午开饭的时间了,便比着赛地朝家奔,还未到呢,总能看见史君在门口探着头说:“孩子们,快回家吃饭啦,我亲手做了点心。” 史君做的点心,种类丰富极了,桂花糕、马蹄糕、杏仁饼、莲子羹………样子也好看,然而十有八九是混着水银、朱砂炼出来的,谁也不敢真吃,于是又练出来一身偷梁换柱的本领。在他期待的眼神里塞进嘴里,糊了满嘴,话都还说不清楚,便努力地打着手语吸引史子眇的注意力,另一个人趁机把嘴里的东西吐掉。就这样,逃过了不止多少次点心投喂,两个人都吐掉之后,彼此相视着笑,史君那张带着温和笑意的脸就会露出困惑的神情,问我们:“孩子们,你们在笑什么呀,有什么高兴的事么?”我和刘辩互相看一眼,笑意更甚,争着说道:“当然是因为史君喜欢我才高兴的呀!”史君的困惑就慢慢消退了,又是一副乐呵呵的样子。我舔着唇齿间留下的些许甜味残渣,把他的手拽到头上,左右磨蹭着。手掌暖洋洋的,熨帖极了。 我特别爱看他那觉得有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听见我哄他又转头就忘的样子。困惑一点点被他抛之脑后,慢慢从温润如水的面容上流走了,就像他不太好的记忆一样,一点点消失。或许遗忘不是什么坏事呢,忘记烦恼,忘记不欢,不深究,不细想,就能永远维持温馨的和平,我就能永远留在隐鸢阁,留在孩童时期,那样纯真的快乐之中。 夜晚,北方七星高悬之时,史君就会讲睡前故事给我和辩儿听。是石邑公主,仙人,或是神?我记不太清了,可史子眇在烛火映照下重复开启又闭合的唇齿,温柔的笑意,眼底细碎闪烁的微光,撒了满床的白发。只要一闭眼就能想起来,就能听到他轻轻的声音,像他毛茸茸的披肩,温暖极了。 我那时就懵懵懂懂知道的,史君和师尊都是仙人。我对仙人没什么概念,最亲近的人都是仙人,可也没觉出他们与其他人有多少不同,只见史君和师尊都是白头发,便以为白头发的都是仙人。我问了史君,仙人是什么。他露出苦恼的神色,思考了一会儿,说:“仙人就是……活得特别久,还会法术的人。”我想这真是难为他了,谁会跟别人解释自己是什么呢。我又问:“那你是神吗?”史君回答:“不是的。大家说的神,大概都是无所不能的。我虽是仙人,却也有做不到的事,不能算神的。” 我点点头,心想,史君确实不是无所不能呀,至少他老是忘记把点心和水银分开。但是史君确实是很好的人,是我的仙人。阳光包着整个身子,暖洋洋的。我摇晃着腿,有些困了。发觉再没什么好问的了之后,我便倚向史君怀中,问出惯例用作结尾的问题:“史君是不是最喜欢我了?”他摸摸我的头,笑着回答:“是呀,好孩子,你是我最最喜欢的好孩子。” 史子眇温柔的尾音被迎面而来的锐器尖鸣劈碎,我猛地睁眼,一个迅捷翻身躲过刺客的袭击,抽刀向后一撩,砍下他的手臂。刺客还未来得及痛呼,便被我的刀封上喉咙。 我默立良久,冰冷刺骨的空气灌入肺部,一寸寸刮过皮肤。我打了个寒颤,唇齿间一片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