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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第2/3页)
传过来,像根绳子似的勒着她。 孔叙深深喘了几口气,又一次走进布满灰尘的生活里。 江惩始终也没让她摘铃铛,孔叙怕他忘了,在微信上提了两回。 一开始她问:“江先生,我到家了,乳夹可以摘下来了吗?” 江惩没回,孔叙也不敢再打扰他,就这样一直带着,一直到晚上八点左右。 她觉得江惩是真的忘了,所以壮着胆子又一次问:“江先生,已经八点了,我可以把夹子摘掉吗。” “我觉得我有点疼。” “江先生,如果你想起我,麻烦你回复我可以嘛,我一直在等着你。” 江惩酒后回家,看到的就是这些东西,他想起孔叙,蜷在笼子里,乖的不可思议。 再把目光放过去,笼子里空空如也,只有一条项圈遗落在地。 时间已经很晚了,今天不是一个好天气,窗外狂风呼啸,即将迎来今年秋天的最后一场大雨。 赶得巧了,就是这时候他又收到了孔叙的一条新消息,她还是问,可不可以把铃铛摘下去。 江惩没理她的这句话,转身喝了口水,又去浴室里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 他想看见孔叙被逼急了的样子,想看见她无能为力的表情,说话的调调都小心翼翼。 有时候她叫他江先生,有时候崩溃失神,她也偶尔喊过他两声江惩。 江惩… 江惩… 你放过我吧… 男人就这样不理她,想看看孔叙到底能干什么。 可等了很久也没听见孔叙再说话,他擦了擦头发打算睡了,临睡之前觉得无趣,最终是把人给放过了。 他说把夹子摘了吧。 孔叙回一声谢谢,忌惮又疏离。 那天夜里燕京下了一场大雨,雨势又快又急,噼里啪啦的打在窗上,秋风呼啸着吹不过去。 窗外的树枝折了一地,落叶稀稀疏疏的散落在街道里。 秋天总是带着一点悲凉的,毕竟毕竟,所有的花儿都要告别大地。 昨天晚上她睡得不好,这一整天就都病恹恹的,乔美娜给她倒了杯热水,劝她养几天再出来卖。 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样子,像个病鸡似的谁会喜欢。 “这你就不懂了,我这属于娇弱型的,别说是春上了,就是整个燕京也翻不出第二个来啊。” 孔叙拼命往自己的脸上拍粉,描了描眼线之后用借来的口红给自己涂了个大红唇。 看吧,气色立马就起来了。 乔美娜劝不动她,恨不能找个袋子给孔叙扛回家。 孔叙却在一旁叹气,江惩的电话说来就来,过两天还要领她一起去海岛上度假,她本来就不漂亮了,趁着现在还凑合,打算多挣两个钱,想提前两年养老了。 江惩搞她从不给钱,来来回回,一耽误就是好几天。 再算上大姨妈、生病休息,林林总总的一些一些,孔叙一年到头根本就卖不上几天。 她不趁着年轻时能挣两个,到老了谁养活她。 不出意外,她这辈子该是无儿无女,孤独终老的。 她唯一的心愿就是不要烂在屋子里,臭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太难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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