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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手衣 (第3/3页)
然而被硫磺圈束紧,根本无法疏解,上天不能,求生无门,袁直唯独喘息着,脸上筋rou更加狰狞。 “那人又同我说,不如牵条狗来舔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大汗淋漓的袁直瞬间清明,受惊似的,瞪大了眼睛。 若拂嬉笑一声,继续扎紧银托子。 托子比他rou物短了一截,她临时起意,索性用手持,以银器繁复的雕花样式摩擦他的铃口,冷冷凉凉,凹凹凸凸,她要看他含耻震怒。 “反正狗爱腥膻,舔着舔着,兽性一起,囫囵一口吞了也未可知。” 她越说眼越亮。 袁直有些站不住了,周身动火,头晕脑胀。 脸上的湿意全是汗。 盛怒下挺身上前,脖颈那处铁链崩到死直,俊脸紫红,也离若拂的脸还有一指距离。 呼吸暗暗交缠。 他霸烈。 她柔软。 不怕死地点了点他汗津津的鼻端,“这就恼了?” 她欣喜,“开口求我,袁郎求求我,我就不这样做了。” 就不哪样做? 是牵条狗来,还是这样摩挲他的铃口? 她眼神绵软,动作下流,袁直快被她逼疯了。 出精的念头强烈无比,银托子改为拍打,犹如训狗,只觉阳物又热又胀,快要爆裂,她再多说一个字,多动一下,他都要万劫不复。 腕骨已经磨出鲜血。 淅淅沥沥往下滴。 他真恨不得亲手掐死她! 硫磺圈崩裂的声响让他误以为解开桎梏,他几乎用尽全力扑上去,想抓住这只作恶的妖精,可惜徒劳无功。 他抓不住她。 血气弥漫,铁锈气更加浓烈。 漆黑的眼眸突然没了锐气,眼神涣散。袁直气短,仰头大吼了一声,胀到紫红铁杵青筋暴起,卵袋狂跳了两下,白浊疾射,一股接着一股,射得真急。 红通通的铃口不住翕动,阳津徐徐往下流,流满还在跳的卵袋,简直可怜极了。 白浊溅上衣袖,粘稠地悬着,像新岁贴桃符用的浆糊。 若拂抬手,送到鼻端嗅了嗅。 才释放过的rou龙因她这个举动忽然开始紧缩,袁直吃痛,难耐地盯着她。 “腥。” 她评断道,“铁打的躯壳,铁做的男儿,流出的东西也是腥的,没什么不同。” 袁直的心豁然收紧。 她这是拿他和谁做比! 可是很快,她又一次把他推进欲海里。 最后射出的东西,轻薄如水,甚至不能称为阳津,袁直一阵冷颤,入堕冰河,本能地求一点温暖,几次想要抓住她都扑了空,只得到颈上血rou模糊而已。 她走了。 又一次丢下他,和这满室的腥气、yin器独处。 这夜袁直做了个梦。 梦里她还在折磨他,只是看他忍不住想释放时,轻轻柔柔地吻了吻他,似是劝慰,似是勉励。 “袁郎,忍忍。” 好。 你说忍,我就忍。 “还有吗?” 有。 你想要,我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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