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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有强制、掌掴、踩射、精神控制(藏琴,花琴3p以及路人琴) (第2/3页)
他方才的调侃般上扬打落了他的金螭冠。 只听持剑的长歌哂道: “酒囊饭袋。” 藏剑咬牙,然而剑刃横在颈间,他如今还受了伤,并不打算在这时候和长歌硬碰硬,只得忍下愠怒,剜了一眼地上招祸的林曲霏,道:“东西在里间,韩天丞不若让这长、这人带您去找,他同祁沐同床共枕了这么些时日,想来比我们清楚些。” 藏剑在提及林曲霏时,因为脖子上架着的剑而将原本的长歌二字塞了回去,以防触面前长歌的霉头。 长歌不理会他的示好,反倒用剑刃一下划开了林曲霏的衣衫。一瞬间破败的衣衫如花萼般舒展开来,凋零落地,只留下里面受惊发凉的青涩胴体。 “脱。”长歌简短地命令道。 林曲霏没动,眼底染上几分受辱的神色,随即被身后的万花用膝盖顶了一下后背,整个人踉跄了一下。 但林曲霏很快便爬了起来,他自知今天插翅难飞,只能以无动于衷来表示自己的抗议。 “哈,韩天丞,这小东西胆子可大着呢,可不听你的话。”万花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拱火道。 面前的长歌微微眯眼,带着些薄怒将剑收回了琴中,随即翻身坐在庭中不远处的一棵桐树下,乱人心弦的音调裹挟着内力不由分说地灌入林曲霏耳中。 “平沙落雁?!”被晾在一旁的藏剑一惊,他对这太熟悉了,退了一步后才想起来自己也是浩气的,长歌平沙的对象是跪在地上的林曲霏。 “呃啊——”林曲霏初闻琴音就察觉了对方意图,但在万花的制约下,他对平沙的抵抗也只有极为短暂的时间。 长歌显然动了怒,势必要压下林曲霏的硬骨头,在发觉他的反抗后眉梢略挑,随即就加重了琴音中的内力。 铮铮然间林曲霏的识海像是被不断回荡的琴音撕裂一般,意志渐渐被瓦解,双目也变得混沌起来。 长歌的命令声再一次传来,不如方才真切,却远比方才有威慑力。 “脱。” 林曲霏想停下,却无法停下,像是自己被完全剥离了身体,眼看着自己站起来,缓缓地剥掉了堪堪挂着的衣带,让自己彻底凋零。 “哦?”万花在他衣衫彻底剥落的瞬间从后面的座位上站了起来,指尖落凤轻转,饶有兴趣地望向了林曲霏的身下“小美人身下还有这么一处洞天福地?” 眼神无光的林曲霏在听到这句话后浑身颤了一下,在平沙落雁的不断抚奏间有提前清醒的迹象。 抚琴的长歌皱眉啧了一声,将原本步入尾调逐渐空远的琴音又复回成原来的杀音,压着林曲霏的神经让他臣服下来。 “呃——!”一声饱含痛苦的音节冒出后,林曲霏再一次浑浑噩噩起来。 一曲毕,长歌从树下站起来,走到林曲霏的面前,启声道:“跪。” 林曲霏的脑中仿佛只能听见奏琴人的声音,不假思索地就跪了下去。万花见状咂舌道:“听话的样子倒是更讨人喜欢了。” 长歌却不以为然,从层叠的青白衣裾下伸出一双暗云纹雪履来,往跪着的林曲霏胯间不轻不重地一碾,哂道:“某不记得门内有这种东西。” 语气不屑地像是在说什么下贱的东西,随之而来的是足尖嫌恶地一踩,踩在林曲霏本能勃起的性器上。 林曲霏弓起背,宛如已经到了寒冬时节,雪片疏疏落在他背上,让他在身体骤冷间泄出一滩白浊来。 好狼狈…… 但他却控制不住地痉挛,甚至出于平沙落雁的缘故,他本能地对奏琴人生出一种理应臣服的错觉。他在痉挛间去攀对方的足踝,却在指尖擦过凉丝般的靴面时被对方一脚踢开。 “脏东西。”长歌沉着脸望向自己靴面上的白浊,随即半点都不想多留地走了,连东西都因为嫌恶而不愿去拿。 林曲霏最怕的还是来了。他的双身,他一切自卑的来源,随着被一曲平沙落雁搅乱的神经,他恍然浸染了多年潮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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