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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双琴的马上、羊琴替身车,有双羊气剑白月光 (第2/6页)

有些顶起来的胯处瞟了一眼,淡淡道“都生了一口名器了,前头留着还有用吗?”

    这句话林曲霏听明白了,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他前所未有地感受到了危险, 浑身皮rou一紧,连带着颠散的两条腿都重新有了力气把马鞍夹得更紧了些。

    “江、江先生……”林曲霏惊恐地挂着泪,颤声道。

    “怕什么,又不阉了你。”江州白逗弄了一下林曲霏的喉咙,指尖摸得林曲霏喉结有些痒,甚至以为吃了风雪的关系有点想咳,但是还是忍住了。

    “下来。”

    随着江州白翻身下马的声音,林曲霏才发现已经到地方了。他从马背上小心翼翼地抬眼一看,映入眼帘的是一处看上去就很适合隐居的竹庐,飞琼压檐,冰晶结竹。

    等好的仆人已经接过了下属从马背上取下来的账本箱子,正一箱箱地往里搬。

    有个眼睛不大好蒙着布的老仆上前来接过江州白的披风,说道:“热汤已经准备好了,主子要先更衣洗尘吗?”

    “嗯。”江州白轻轻应了一声,随后回过头皱眉看向还在马上发呆的林曲霏,随手指了个仆从道“扶他下来沐浴。”

    林曲霏这才发觉自己的失态,有些觉得丢人,他其实只是望着那雪庐无端地想起了从前冬假去千岛隐贤居借书的日子,倒不是因为夹着东西颠坏了连马都不能下了。

    然而仆从的手臂已经递过来了,林曲霏也不好拂江州白的意,面上有些羞赧地借着人搀扶下了马。

    他原以为周围人看他的眼神会很微妙,但是没有。江州白住处的下人被调教得很好,连带着扶他的那个仆人都没把眼睛抬起来过。

    垂眸敛目的,像是在头上压着什么森严的规矩。

    林曲霏直到此刻才明白过来几日前万花同他说的那句话:江州白是朝廷正经做过官的,连来这恶寒地昆仑,都带了套官府的规矩。

    吩咐了仆人带他后江州白就没再管过林曲霏。林曲霏被带到了澡室前,见周围没什么人,便想借着江州白没说明白他来历的机会,从这年轻的仆从嘴里套点话出来。

    只见他抿了抿唇,做出一副有些拘谨害怕的样子,忧惧道:“江指挥院子里从前可曾有过别人?我自知回不去,已然歇了逃跑的心思,只盼到了床笫之间,能多少合他的意,也少受些苦楚……”

    他说得可怜,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然而仆从却好似没听见一样,不仅不回答他的话,还往里走试了试水温,示意他进去。

    林曲霏见他无动于衷,秀眉为难地皱了皱,咬唇间褪下自己的外袍来,然后在仆从准备替他掩上门时突然抓住对方的手,嗫嚅道:

    “哥哥多少教教我,我哪怕夜间上了江指挥的床,也感激你的情。”

    两分羞耻,三分情意,剩下几分全是委身于人的可怜与无奈,哪怕是走惯了水路的浪子都会为他动容。

    但江州白院子里养仆人不是哑巴就是瞎子,若是眼睛和舌头都要,那耳朵就不能是好的。于是在林曲霏极为震惊的眼神下,仆从张嘴“啊啊”了两声,在空中比划了几下,从容地掩上门退下了。

    林曲霏觉得自己完了。

    他回头望了眼还在冒白气的浴桶,褪完了衣服把自己就是往热水中一埋,觉得料理一下就可以准备投胎了。

    **

    “他这么说的?”江州白站挺着,任由仆从给他穿戴好衣衫。他是被服侍惯了的,顶多抬下手腕,边等底下人整理衣襟,边垂眸对着回禀的仆从嗤笑道“去把他从水里拎出来,这么久人还没来,别是在水里泡死了。”

    仆从过去的时候,林曲霏还在浴桶里泡着。水温已经有些凉了,林曲霏却仿佛感觉不到冷似的屈膝坐在桶里。

    他这次鼻子是真的有些酸了。身上先前在长乐坊被人摸过的地方都被他狠狠搓了一遍,乍一看不知是被热水烫的还是特意洗的。

    他借着水还没凉,指尖往闭拢的腿间伸去,在抵到药玉后毫不犹豫地拔了出来。

    “嗯呃——”林曲霏侧身额头抵在木桶壁上,低喘了一声,湿软的呜咽下更含了一种痛苦。

    他用手不留余力地清洗着下身,骤然的空虚让他的xuerou被自己手指弄过时本能地去讨留,然而他的眼神却不似方才在室外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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