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瓯无缺(上) 女装/强制/穿刺/抽批/DT等 (第9/11页)
厌弃地离远了些,道:“耗子也知道疼啊。” 耗子。对方的声线于耳边传开,痛楚与恨意一并袭来,让他的大脑更加清醒。 对方对他目前是放松警惕的状态,他还有一次机会,最后一次。 眼前这人是国党要员,令他憎恨已久,不仅手上鲜血无数,残害同胞,更时常与日寇为伍,常与贼子来往密切。 虽说不久前在书房的偶遇,让他改变了对吕布的印象,但既然自己身份暴露,那出戏指不定就是演给他看的。只怕是一旦开战,这人便要迫不及待地当那卖国汉jianian去了! 既然自己的潜伏任务已经失败,战友生死未卜,他又沦落到国/党手中,只怕等待他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唯独把握最后一次机会放手一搏,或许能杀了这汉jianian贼党,将功补过,为组织争取一线生机。 见对方被他的身子迷惑,似乎无暇顾及他的小动作,张辽借着身子挡住缚在背后的双手,一只手铐环未卡死,是方才中枪的那条胳膊。他忍着剧痛,悄悄挣脱出来,摸到一根散落的针,企图刺入对方颈窝。 可对方显然不是省油的灯。针尖距那人脖颈要害处仅余几分距离,却被吕布瞬间发现,猛地打落!张辽只得改换招式,肘部横扫擦过对方的肩,撞得那男人闷哼一声,又被那人治住双手。男人五指如锁链般,勒紧两处手腕,几乎抓到变形。 枪伤创口被挤压,鲜血汩汩流出,吕布嗤笑了声,力度反而更为增大。 随即,吕布将张辽的双臂紧铐在床头,剧烈掌风呼啸而至,打在张辽的侧脸,激得他歪过脸去,吐出一口血来。 “噗唔!!……滚!”张辽被抽得发懵,咳了两声,骂了出去。他口中带血,唇角染红,白净的面容上赫然印着一处通红的掌痕,眼角泛红,竟是被打出几滴珠泪。 “水平不够,小耗子。”吕布扫了眼床上的银针,悉数清理后傲然道。 他见着美人泪光闪闪,一时血气上涌。他本就对小娘有着不可言说之欲,更别提此人躺在他身下,衣衫尽碎,被他亲手扒得浑身赤裸,脸颊一道刺眼的红痕,小巧的乳粒更是嵌进去一根银针,宛如插入了把破戒之匙,更是别有风情。 他拔了针,血珠流溢,宛如叠雪桃园中一枝红梅。心念一动,他便俯身扶住双乳,舔了血滴,又将那处茱萸含入口中,细细研磨。 叫骂还未出口,便成了声短暂的呻吟,又被主人生生遏制。张辽强忍着不适,脸颊尚还痛着,又有些发麻,口中咽着血的腥甜。胸前刺激令他情潮涌动,只得咬紧牙关,唯恐自己叫骂不成,反倒吐出些什么yin话。 之前吕老爷子是个好色的主,每逢在床上要他伺候,总是把着他敏感处,道些腌臜之语,见他脸红也不肯放过,非要他重复yin秽至极之词,叫出些花才让他舒服。 可偏偏吕布却仿佛心灵感应,吐出那处凸点,又没个轻重朝着臀rou拍了下,不满道:“叫啊?在我爹那不是挺sao?” 张辽不语,手铐哗哗作响,他挣得累了,中枪的腿快失去知觉,似乎也抵抗不了多久。 “还是说,”吕布双目如炬,看出对方已是强弩之末,又做补充,“没玩小娘下面,叫不出来?” 他早在父亲与小娘快活时偷听过数次。掺着春光与情欲,那yin叫此起彼伏,是他的小娘在张着双腿承欢。从那勾魂的喘息中,他竟也悟了对方的身子何处敏感,也兀自于塌上行了几场春梦。 吕布分开张辽的腿,勾起内裤——这是张辽身上仅存的完整布料,西洋工艺,赤红色,布料少得可怜,显然是女式之物,堪堪勒住阴阜。这也是老爷子挑的,他最爱看这小夫人身上显着雌雄莫辨的意韵。 “都说小娘是阴阳之身,不如让吕某见识一番?” 吕布向下探去,隔着软布,却摸到一手湿意,汁水早已渗出,竟是将那处布料都泡软了。 原是这美人早就动了情,清露粘稠,软汁汇成银汉,却抑着不语。 “小娘。”他叫张辽,指间隔着层雾般浅浅地揉。那人咬紧下唇,似乎被他揉得情动,难耐不住压抑地喘息。他便越发得趣了,挑起凉透的布料,食指进到花丛,门又给关上,只留下半截指节露在外面。 他的语气温柔至极,可言辞却极尽羞辱:“夹紧些,儿子好好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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