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瓯无缺(上) 女装/强制/穿刺/抽批/DT等 (第5/11页)
是小娘在教阿蝉,听闻小娘饱读诗书。”他嗅着对方的发香,那人迷雾般的海藻散落在肩,迷了他的眼,又凭空生了几分理不乱的妄想。偶尔对上视线,便能轻易拨动他心中的弦。 他越发愠怒,不知是在厌恶对方,还是在厌弃不争的自己:“看来吕某越俎代庖了。” “大少何出此言。不过是识了些字,读了几句杂诗,自是不能和大少相比。”张辽低着头,憋出这么一句。他自幼见的皆是人间疾苦,面对富贵人家的场面话,实在是折煞了他。 以他身份,应是对吕布怕了些的,便驻足于书房门侧,停滞不前。又觉对方不符合刻板印象,生怕自己认错了人,禁不住偷偷瞧着对方。 那吕布仍是不依不饶,勾手示意张辽主动过去:“我看小娘教得挺好,不如小娘为我们兄妹讲解这首?” 张辽接过书页,定睛一看,却霎时愣住。 ……《泊秦淮》。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这厮不仅在拐着弯地骂他,还要他给阿蝉讲解,真是赤裸裸的挑衅与折辱。若他真是书寓出来的小姨太太,此时定然又羞又臊,要被对方气得告状去了。 可他不是,他只是一假商女,是为九州同寿舍生忘死的地//下//党员。若自己处在吕布位置,见国家正逢内忧外患,父亲却独宠侧妾,对天下大事不管不顾,那自己对父亲和小娘,该也是怒其不争。 可若是当真如此,吕布为何却甘与日军有所来往?为何与汪派交往密切?为何……会有汉jianian之名伴他其身? 张辽思索片刻,还是先以示弱为妙。故作出恼羞成怒,一副被男人冒犯的模样,又像是不解气,把书页扔在吕布身上,似怒似嗔:“你!你怎能这般……” 男人斜眼瞧他,寒着脸走近了步。张辽心感不妙,步步后退,可对方却处处紧逼,直把他逼在墙角,大手如铁杵般,将对方的肩死死钉在墙面。 “这般说不得?小娘可真……”那人伏在他耳边,嗓音低了几分,语气凶恶,“婊子,收起你那身青楼的sao味,别乱勾引人。” “滚!”张辽条件反射,未收敛力度,一肘捣在对方小腹。引得那人吃痛,竟一把攥住这腕子,大力掰开张辽的胳膊,狠狠甩在墙上! 吕布闷哼一声,五指如铁爪般嵌入对方手腕,将那处勒得通红。可这人似乎意识到什么,捏住他的肩骨,反倒带了许些暧昧,“我爹满足不了你?” 那人从袖口起步,沿着小臂一路向下捏着,动作娴熟轻浮,可力度却大得出奇,“说话。” ……糟了。刚才那下是他肌rou反应,无意中使了八成力气,吕布定然起了疑心,这是以轻薄之举在试探他! “大少,请你放开!”他卸了浑身力气,放松肌rou,柔弱无害地缩着身子,推搡对方,“若是叫老爷知道,对大少也不是件好事。” 所幸他前来之前做足了准备,洗了纹身,磨平手上老茧,疤痕也去了个遍,应是不存差错。 果真,吕布一路摸到葱白手指,在指间停留片刻,微微皱了下眉。又改为十指相扣,伏在张辽身上,guntang的双唇贴在对方耳畔:“似乎小娘并非不情愿?” 这人技巧娴熟得很,只是摸着张辽一截胳膊,阵阵电流便从下迅速传开,倒是比那老不死的技术好了不知多少倍。若任务对象是吕布…… 他被对方捏住下巴的举动打断。吕布见他发愣,脸色愈加阴沉,鼻息打在他侧脸,是灼热的缱绻气流。那人的唇贴得很近,似乎下一秒就要触碰,大手别住他的腰,一路摸到旗袍高开叉处:“装什么?” ……!! 反抗,还是忍耐? 寂静的书房中悄然无声,忽地凳子咯吱一声巨响,还有女孩怯生生的请求,嗓音清脆,如天降甘霖:“娘,字词抄完了,您能不能帮我检查?” 那孩子睁着大眼睛,何其无辜,可又仿佛什么都懂。 吕布猛然卸了力度,脸色难看至极,如阴云密布。他冷冷扫了张辽一眼,又瞪了下远处的小白眼狼,随即不紧不慢站直身子,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那便不打扰了。”他把领带正好,出门前却又回头瞥了张辽一眼,眼底是捉摸不透的晦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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