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发扼住妲己脖颈的那一瞬间,她的柔软舌尖轻轻滑过他的胸膛 (第1/3页)
“姬发,你不专心。” 殷寿捏住他正在卖力的下颚,打量着他眼下的乌青:“是孤让你没有休息好?” 殷寿这几日未曾召幸他,还是他今晚夜巡摘星阁不慎被撞见,才有了这场意料之外的临幸。 姬发努力咽下腥膻的津液,稳了稳气息:“不是,臣只是挂念父亲和兄长.......” 他柔顺地匍匐在殷寿膝间,塌下腰,修长的脖颈扬起,从下至上羞怯地仰望他:“大王,父亲年迈多病,经不起牢狱折腾。臣兄孱弱,难当大任。姬发又陪您在侧,日夜不离.......西岐一日不可无主,您可否赦令他们负罪回西岐?” 殷寿沉吟着,双手沿着他的脸颊一路下滑,从饱满的胸膛,瘦韧的腰肢,再到浑圆的臀丘.......布满厚茧的指尖猛地掐进圆丘之下的缝隙,如同一截冰凉的剑柄戳入身体,姬发扬起头颈,下意识撅起腰身迎合,准备承受新一轮狂风骤雨。岂料手指在入口逡巡片刻,浅尝辄止地退了出来。 “那你这处,也是你父兄替你耕耘的吗?” 殷寿冷冷地开口:“养了这些时日,还没见好?” 姬发登时如遭雷殛,近来时常与殷郊厮混,昨夜又被崇应彪作弄了半宿,难不成还真被大王试探出来了?他不敢蒙混过去,只得跪地求饶:“不是!臣只是.......自己弄的。” 殷寿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嫣红的双颊与眼皮:“自己怎么弄的?” “臣用玉势,心里想着大王,自己纾解.......” 姬发羞耻难当,连耳根都涨得通红。说话间,又用guntang的双颊去蹭着他的靴背,嫩红的舌尖反复舔弄着那块鹿皮,直到舔的油光水亮:“姬发知错了,恳请大王原谅。” “看来是孤冷落了你,你年轻气盛,耐不住寂寞也是人之常情。”殷寿语调平平,似是另有所指,姬发正暗暗心惊,只听他话锋一转,指了指一旁的吊床: “去躺下,自己玩给孤看,不许碰前头。何时弄出来,孤就何时原谅你。” * 姬发是被活生生疼醒的。 他匍匐着躺了一夜,全身上下未着寸缕,或许是着了凉,四肢酸软疲乏,头脑沉重得犹如钟鸣。 仿佛有无数火舌在他的身体内肆虐,焚烧着五脏六腑,撕扯着骨骼血rou。身体仿佛要被那剧痛撕裂开来,化作无数的碎片。 有那么一瞬间,他差点以为又回到了战场之上,被万箭穿心,被万仞剁成rou泥,也不过如此。 随后他低下头去,看到了凿刻成莲花形状的地缝,以及从空隙处透出来的缕缕暖光。 这是他熟悉又陌生的摘星阁,独属于殷寿的寝宫。 此时此刻,便只有他一个人。 姬发胸前与背后交错着累累鞭痕,狰狞可怖,犹如被千刃万针刺透心魂,稍有动静,便牵扯皮rou,痛入骨髓。一想到这些鞭伤的由来,一股更为绝望的情绪霎时如潮水般蔓延了上来: 这是他向殷寿讨来的恩赐。 昨夜,殷寿起先是要求他自己玩弄给他看。姬发好不容易克服了羞耻,双腿敞开,双臂勾住小腿,被迫将自己最大幅度地呈现在他眼前。 随后殷寿的眸光就变得冰冷而可怖。 在他的大腿内侧,覆盖着一道新鲜而浅淡的齿痕。 那印子极淡,不到明日便会自行褪去,连姬发都没有印象是什么时候留下来的,是崇应彪,还是殷郊? 总之不可能是他自己咬的。 殷寿沉沉地注视着他,粗糙的手掌摩挲着他被泪水蘸得湿冷的脸颊:“告诉孤,他的名字。” “没有,真的没有!我没有除了您以外的其他人.......” 随后那宽阔的手掌便缓慢地移至他脖颈。殷寿手劲浑厚,势如猛虎,姬发曾亲眼见过他徒手捏断了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