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王(掌掴花xue,脚踩逼rou,灌春药酿熟小质子) (第1/4页)
自从解放了天性,澹台烬就没再顾及什么廉耻道德,大大方方地开始蛊惑人心。 萧凉愚蠢又好骗,只要注意满足他那卑微的男性自尊,就能很轻松拿捏住。再撒个娇卖个软,就能把人迷到七荤八素,独占着不让别人碰。 只是他那群跟班看似受他驱使,实则也并非指哪打哪。其中例如长公主之子程鹏也算是皇亲国戚,还有其他一些拥护他的高官之子,并不是那么好开罪的。 哪怕萧凉再不舍得,面对他们的集体施压也还是得偶尔把澹台烬这块rou让给人咬一口。 澹台烬心知指望不上萧凉这废物,便只能分而化之。 他分别找上那几个难以掌控的人主动投怀送抱,对每个人都说自己在所有人中其实一直最喜欢他。只是迫于萧凉权势不得不对那短小的胖子虚与委蛇,更不敢当众表露出对他的偏爱,怕他被萧凉记恨。 众人一直给萧凉伏低做小,表面其乐融融,内心却早已积攒了诸多不满,更在私底下嘲笑了不知多少次萧凉的尺寸和持久力。 现下听澹台烬提起,不知不觉中就开始大倒苦水,说为了顾及萧凉颜面,连自己都要收着不敢做太久,回回都未得尽兴。 被小质子顺着夸赞了几句床上功夫,就飘飘然地全然相信了他的鬼话。毕竟比起那个早泄的死胖子,当然是自己更有魅力。不免得自鸣得意,觉得在风流上压了萧凉一头。 后面再见到小质子被他人压在身下玩弄,心中就开始生出荆棘般疯长的占有欲。小质子悄悄投来的求助目光,更是令他们对萧凉和彼此的敌视达到了顶峰。 再后来,他们一旦发现彼此间有谁在纠缠澹台烬,就会佯装路过打招呼,言语间却又暗自搬出萧凉来压对方。说着那是五殿下的人,不要为一介玩具伤了和气,僵持着不让人对他出手。 澹台烬则趁他们对峙找借口离开,却在转角处忧蹙着眉回望一眼。 纠缠他的人觉得他是在不舍得自己,哀怨有人打断了他们幽会。制止对方的人则以为那是在感谢自己救了他,并为自己会不会因此招致不满而担忧。 于是双方臭着脸彼此对哼了一声,随即春心荡漾地向着相反方向走去,期待下次与澹台烬私会。 而在萧凉对澹台烬动手动脚时,他们会上前众口一词地规劝他不要沉迷yin乐,硬拖其去做些正事。 因此这帮乌合之众忽然就正经了起来,常聚在一块读书写字、高谈阔论,实则彼此盯梢,心中郁闷着何时才能再摸到小质子。 澹台烬游走于他们中间,自得其乐地享了一阵子清闲。只要非常偶尔地私下找他们苟合一次,可怜兮兮地说自己好不容易从萧凉那逃出来找他,别让狗饿极了开始发疯就好。 若问起这些手段都是从哪学到的,这深宫中可有的是费尽心思争宠的女人,她们之事血鸦一直当睡前故事,喋喋不休地给他讲了很多很多。 他本就擅长学习,在这样的环境中更是迅速掌握了把控这帮男人的技巧。仿佛是天生了什么狐媚妖术,所有接触他的人都在yin玩过他之后,占有欲不减反增。 白天被跟班们盯得紧,萧凉便只能在晚上偷摸去找澹台烬。累极之下次日一直睡到日上三竿,醒来时才发现早已错过课业。一来二去,竟已落下了不少功课。 五皇子流连质子屋内,无心学业之事很快传到了盛王耳中。 他原本并不在意这些小事,甚至觉得自己的皇子能把景国老儿的种当脔奴玩弄也是一件快事。 但落了将近一个月的课未免有失分寸,便唤来萧凉想提点一二。结果对方一脸纵欲之相,甚至为了那小质子言语间顶撞于他,当即令他怒不可遏,罚他禁足一个月。 又令宦官立刻将那狐媚祸上的妖孽抓来书房,喜怒不形于色地盘算着该如何处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