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重茂の脑内车》(搞李忘生,人体茶壶/磨桌角/mob) (第1/3页)
李重茂讨厌李忘生。 天家无情,他自小活在勾心斗角里,魑魅魍魉环伺,目之所及均为藏污的华美锦玉。 只有谢云流是干净的。 所以他格外讨厌李忘生。 他不过担了一个“师弟”身份,除去这个身份,便是一个普通的富贵人家小公子。这天底下,又有哪家能富贵过皇家。 若不是机缘巧合被吕洞宾收了去,他如何能比得过天潢贵胄的自己? 便也不会,时时叫云流挂在嘴边! 他见谢云流分明已经走过那小贩,却又特地反身回去买了两串糖葫芦,精心包好带着,说是带回去给山上的大呆子和小呆子。 ……那你可知,你那大呆子天天巴不得你下山,却不是盼着你这些不值钱的俗物,盼的是你不在山上,他好架空你这大师兄,为夺过你的掌门之位铺路。 李重茂的视线无意识飘过谢云流背上的剑垂下的剑穗,中规中矩,毫不起眼,正如他对谢云流口中李忘生的形象,一个木讷的呆子。可一个不通世故的呆子,又怎么可能把纯阳宫上下打点得滴水不漏。 云流啊云流,你这个师弟真的是,处心积虑,虚伪至极! 他第一面见到李忘生,更是惊觉此人隐藏之深。 当日他于茶楼见着一人背着剑的潇洒背影,只一眼便认出那是谢云流。他正在和什么人说话,那人一身朴素道袍,周身气质若无,似一捧深水,叫人难以注意。他只当是普通纯阳弟子,并未注意,只高叫着“云流!”,快步走过去。 谢云流见着他,脸上的笑意尚未敛起,看着他身边的人作了介绍。 那人转过身来,却叫他怔了一怔。 月魄初生当如是。 当是流雪初落、玉沉深潭,偏生叫眉间朱砂扰了一池沉静,多了分花露未晞的微妙。 这般容貌的人,他方才怎会觉得难以起眼?一旦入了眼,竟有些让人移不开眼……是了,他可是李忘生。 方才朴实的道袍此刻再看了,便多了几分不寻常的意味。腰封勒得那么紧,莫不是要学女儿家搞出什么不盈一握,呵,你一个男人,腰再怎么细,也细不成女人那样。下裳布料选得那么硬,顺着腰后下去,整个臀部都蓬起来了,一个男人看起来臀那么大,是要去生孩子吗? 收敛着自身气场,在云流身边装作毫不起眼,叫云流卸下全身防备,好叫他潜伏多时,一举夺去大师兄本该有的位置。好个李忘生,当真是心思深沉。 可惜,你碰到了我。李重茂心里冷笑一声,我定要云流认清你的真面目! 他们三人坐下饮茶,他与云流相谈甚欢,李忘生只默默端着茶盏小口缀饮,并不如何插话。那可不是,他和云流见多识广,如何是他这终日躲在山上争权夺位的人比得上的。 视线触及李忘生握杯的手,细白的手指贴在瓷青的茶杯上,不知何者更像玉几分。他心中忽而飘过一个念头,他杵在这里毫无用处,不如便当个奉茶的茶具…… 那场景便忽而在眼前清晰了。 李忘生仍是今日里一身道袍的模样,腰封勾勒出细细的腰线,前摆却已去了,身下未着亵裤,高高翘起的臀将身后的外袍顶起一个微妙的弧度。 他走上前,细白的手指扶着身下的玉柱,对准瓷青的茶杯,一股细细的茶水便伴着窸窸窣窣的声音浇在杯低。他嫌慢了,伸手握住李忘生垂下的囊袋,稍一使力,李忘生闷哼一声,排出的水流变大了,却伴了缕缕白浊。 “混账东西!”茶楼的管事便上来责怪他污了客人的茶,只得再上一壶。那管事拿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