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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故梦(自慰/春梦/精神折磨/公开/koujiao) (第3/3页)
还是第一次见,是该熟悉下他们。” 一柄锋利的刀扔到他脚边。 “下刀的时候慢点,才能有声。”对方的话轻飘飘地像是在说什么平常小事,“骨头记得都敲碎些。” 迟驻沉默着捡起脚边的短刀,走到那堆已经泡成血池的rou块之间,表面还是平静,但呼吸已经乱得厉害。他按住那个往外爬行的冰火岛恶徒,刀刃落在那人的皮rou上动不过数刀,不知是自己的手太抖,还是对方求生意识触动,猛然钳住他的手,刀刃竟再进不过半分。 他抽身欲走,却被后方的新月卫掐住后颈按进血rou堆中,眼前皆是碎rou脏器,血水自鼻腔倒灌,浓重的腥气蔓延入肺,顿时胃中翻江倒海,他挣扎着却未摸到兵刃,右手断骨之处阵阵剧痛,窒息感裹挟而来,如同噩梦重演。他全身脱力,便被按在那堆血rou里,喉间噎满了血和点点碎rou,惨叫撞入耳膜,听着耳边血rou破开之声一刀接一刀,直到受刑人被活活折磨断气。随后他被人一把拽起,刀又塞到他的手中。 他麻木地沉默着,眼前漫得满是赤色,血从脸颊鼻尖滴落,手下的动作与意识断联,身体脱离控制,一刀刀刮在血rou之上,耳边嗡鸣将所有的声音隔离在外。直到这堆尸块中再无活物,刀刃尚在剃去肋骨上的血rou。 在旁候着的几个新月卫不少都变了脸色,月泉淮看了许久,眼里满是欣赏杰作的得意。映月楼里只剩下rou块脏腑滑落之声,等到下方结了冰的地面被热血淌融才慢悠悠地叫停,像是训练家犬似的将手放在膝头轻点:“迟儿,上来。” 血污染了迟驻一身,连睫毛被血糊了一片,还在滴血长发黏湿地贴在脸侧。他迟钝地转了眼,像是破旧的人偶接到了指令,站起身走到月泉淮面前跪下伏在对方的膝头。 月泉淮饶有兴趣地抬起迟驻的脸,曾毁去人一身傲骨的手捏住着他的颈,似爱护地抚他颈下的喉管血脉,手下的身躯仍溺在噩梦中颤抖不止。月泉淮松了手,带着剑茧的指腹抹过他脸颊上的血,复而又贴在他的唇上,顶开唇缝。他伸出被血染得艳红的舌尖,乖顺地将那截手指含入口中舔舐吮吸,那指节刮过他的上颚,又进得深些去挑着柔软的舌根,带血的口涎来不及吞落,从唇侧淌落。对方松了手,捏着下颌将他按到腿间,摸着他的脆弱的后颈。 迟驻这次没有挣扎,挣扎也是徒劳。于身,他已被摧折磋磨无再起之力,于心已疲乏不堪,又何必徒增无谓的苦痛。 他低了头,也不再管周围的新月卫侧目看来的视线,牙贝解下对方的下装,营帐春事学来的东西悉数重回浮现。他含住rou柱饱胀的guitou,一寸寸舔舐着性器的形,舌尖顶弄着顶头的缝隙,月泉淮稍作用力按着他的后颈,喉腔便顺势将那根rou棒吃得更深,顶入喉咙深处的感觉无论多少次都叫他难以适应,胃中抽搐牵拉,连喉口都因反胃牵拉,挤压抽动却作口中物什兴奋的诱因。 他被那只手按着来回反复,月泉淮也不管这般顶弄是否会堵塞气管,但每一下都挤着他深处的喉腔,磨得他口中软rou都肿起,倒是将yinjing收得更紧一些。他被插得有些喘不上气,眼前赤红微微发暗又糊了一片,灼热的体液喷洒全数灌入深喉,黏稠炙热的体液沾在腔壁上,他被呛得想咳,却唯恐对方不满,便艰难地吞咽下那些体液,发出可怜的哼音。 “张腿。”月泉淮未让他起身,只道,“让老夫看看,你那处女xue究竟长得何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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