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五荒,希娜小姐?五郎先生!_五郎大意落难,被强迫卖SHEN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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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郎大意落难,被强迫卖SHEN (第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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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开我!不可以!”

    “狗不都在路边尿嘛,你装什么。”

    “呜呜,不行,不能这样,呜!”

    五郎在平次哄小孩般的把尿下,尿了出来。耳边传来尿液注入恭桶的水声,他仿佛听到“咔擦”一下,好像心里有什么东西破碎剥落了,当场嚎啕大哭。

    两人见状却哈哈大笑,说海祇岛的大将不过是一条路边的野狗,随后丢下五郎不管,自去睡了。

    五郎倒在地上抽泣,蜷起身体抱着膝盖和尾巴,直到哭累了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五郎被关了三四天,却仿佛过了三四年那么长。他一丝不挂,早起用嘴处理平次和仕元的晨勃,然后开始每天接待四五个客人,哪怕他精囊射空了哭着求饶,大家仍哄笑享用他的身体。他习惯了用嘴或者后xue换取食物,每日主动解下二人的裤头取出rou棒接受插入。而对于在两人面前排便,他已经感到麻木,所幸这几日吃喝不多,无需承受更多的耻辱。

    五郎没自觉的是,他的身体发生了蜕变,接连数日被玩弄不休,白皙的皮肤上留下大量指印红痕,rutou红肿不消,从原本的粉红变成欲滴的血红,性器稍一逗弄便勃起,后xue更是湿润无比,现在他只要被抚摸臀部,就会轻轻摇摆软塌的腰肢,尾巴翘起露出微湿的xue口,做好迎接rou棒的准备。以前的五郎就像一个初熟的桃子,尚带青涩,现在完全成熟了,散发出浓烈的甜香,尝起来甜腻软烂,轻轻一掐就渗出大量甘美粘腻的桃汁。

    “仕元,我出门了啊,你得看好这条狗,毕竟现在母狗的屁股值一千五百摩拉呢。”

    “啰嗦,他现在乖得很,你看他舔rou棒舔得多起劲。”

    “唔,唔。”

    平次看了一眼埋头含吮rou棒的五郎,提醒仕元做完了记得擦洗一下,不要影响客人使用,便出门了。

    仕元扯住五郎的头发,说:“sao狗别含了,jingye不是喂你上面的嘴的,上来,用你的屁股接好。”

    五郎吐出口中的性器,乖巧地跨坐在仕元身上,对准身下的性器缓缓坐下,待身体适应后腰臀不住上下耸动。

    “啊,好棒,嗯,嗯,再用力!”

    “sao货,已经懂抢着吃jiba了,日后怕是一天接十个客人都可以。”

    “不行,啊,会死!”

    仕元见五郎脸色绯红,眼中浮起迷蒙的水雾,一副彻底被cao熟后沉迷于情欲的模样,他抬手捏住五郎的rutou狠狠扭了一把。

    “好痛,不要,呜!”

    五郎哭着哀求,可xuerou却缩得更紧,咬住体内肆虐的阳具不放。

    “痛?我看是爽吧,尾巴摇那么快!”

    “呜呜。”

    仕元捏住五郎的腰不停猛烈撞击,把五郎顶得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在他即将高潮之际,五郎突然活动双臂,双手间的铁链“唰啦”一声环绕仕元的脖子,再狠狠一勒。仕元猝不及防,只觉得呼吸困难,两眼发黑,他手指胡乱抓挠想掰开铁链,可铁链却纹丝不动,倒把自己的皮肤抓破。可五郎身下的动作未停,他仍淌着泪,冷眼观看仕元作出徒劳的挣扎,再加快xuerou收缩。仕元感觉快感还在疯狂涌向大脑,窒息的痛苦、死亡的恐惧掀起强烈的欲望之潮,驱使他抛却生死更猛烈地耸动下身,激烈地射在五郎体内,随后两眼翻白人事不知。

    五郎见仕元昏迷过去,赶紧摸出钥匙打开镣铐,拖着高潮后仍酸软不适的身体翻出两件外套、神之眼和摩拉,光着脚跑出这处魔窟。

    逃脱的五郎并没有立刻回海祇岛,他一路狂奔到村郊的河边,脱下外套跳入水中,疯狂擦洗身体,直到皮肤快被擦破才停下。五郎垂头看向水面,只看见一个上身布满暧昧痕迹,双耳低垂,在波纹下容貌扭曲的少年。

    “呜。”

    五郎一拳挥向倒影中的自己,倒影如玻璃碎裂四散,很快又重新汇聚,拼凑回那张扭曲到令他反胃的脸。

    水面不断溅起水花,河畔回荡着少年的哭泣,待水声平息,五郎跪在水中掩面流泪,冰冷的河水绕开他身侧在无声流淌,带走飘零的落叶和少年的眼泪,汇入那片幽深广阔埋葬万物的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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