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雪(h) (第1/2页)
不发动寂灭之音时,银铃法器的声响实在动人。 藤蔓织成的欢情花内部是鲜绿色的,带着泥土气息,温度似缓和的洋流般潮湿温暖。 衣袍被剥尽、只着一件素色中衣的白发谪仙被迫昂起头,急促的呼吸声中带着难以忽视的痛苦。几条儿臂粗细、长满倒刺的绿藤紧紧束着他的手腕,将他修长的身躯吊在半空,脚尖只能堪堪碰到地面。而他的双臂,已经被吊起来很久了,下身处那令人难以启齿的部位,也被同样粗细的绿藤来回穿插碾磨了相同的时间。 每次绿藤一下一下重重向上顶弄这具神姿高彻、瑶林琼树般的躯体,色泽玉白、骨感至极的脚腕附近就会传出一串清脆悦耳的声响。赫连雍本能地绷直身躯,似乎想要对抗体内原始的冲动,却是徒增烦恼。一枚小小的、极精致的银铃坠在脚腕,主人身躯颤抖,它也跟着颤抖。 一只麦色的、一看就极有力的手从仙尊脑后扯他白羽似的发,汗水从沈星阑颊侧滴落,零碎白发黏在她的颈侧,带出一点点刺痒的微凉。她无休止地抚摸刺激他胸前的双朱,腰侧敏感的皮肤,以及被藤蔓裹住,只露出个可怜前端的性器。 yuhuo难捱,每次赫连雍被迫在她指间释放都会感觉一阵晕眩,短暂的一瞬间产生一种恐慌和无助,仿佛自己已在一头怪物的食道中央,又将再被一头更危险的怪物吞吃。 “……孽徒。” 赫连雍偏过头去,又被沈星阑捏着下巴转回来。女修低低地笑着,她声音已完全哑了,分明年少,调笑玩嬉时却比肩惯于流连欢场的浪子,勾魂摄魄,风情至极。 “师尊真是词穷,反反复复,就只会骂这一句么?” 赫连雍被吊起的手不自觉地用力收紧,指节掐得发白,小臂绷出明显的青筋。他苍白的脖颈与腰腹布满鲜明的指印齿痕,像是被人巨细无遗地噬过一遍,又揉在手心毫无怜惜地拢捻抹挑。深浅不一的血痕如绽放在琼玉仙葩上的红梅,透着种惊心动魄的残酷之美。 沈星阑挑起唇角,浸着薄汗的赤裸双乳贴近他的胸膛,不出意外地察觉对方皮肤生出颤栗。赫连雍喉头无意识地滚动,明明身体被粗暴地开拓着,仍像投火的飞蛾,朝着她的方向靠近。 她的双乳结实坚挺,一手可握,颜色比外露的肤色稍浅,赫连雍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如何用双唇取悦它们。曼珠沙华幽然馥郁的冷香萦绕鼻尖,他笨拙啄吻着让她感到舒适的地方,像是在对待丝绒般小心翼翼。 微微泛光的绿色藤蔓从赫连雍后庭抽出,带出泛着微泡的稠白粘液。他无法自抑地轻抖,喉间已有泣音,漫长的双修持续了太长时间,狭窄的入口已从初时的泛红转为糜烂的血红,一圈软rou肿胀不堪。沈星阑用指尖轻碰,那里就传来灼烧似的痛感。 “师尊,你舒服吗?” 沈星阑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轻重不一地揉捏那块肿胀的rou圈,将头惬意地埋在朔雪仙尊的颈窝处。熟悉的霜雪气息钻进她的鼻腔,冷淡清新,同时还有一种温和的甜味儿,仿佛淡淡的花蜜,她也便像吃蜜一般,舔了舔脖颈温热的肌肤。 说不舒服是假的,法力沿着两人经脉游走,是再安适恬逸不过的亲密。可乾坤扭转,赫连雍处于下位,这显然是心理和生理并重的难捱之感。选择天乾位的女修有的会选择重塑生殖器官,有的不会,沈星阑未曾改变过自己生理天然的构造,却学了欢情门的法诀,将滋生快感的器官与法力相连,刺激赫连雍后庭时,自己也能享受欢愉。 修长手指探入甬道,赫连雍感觉脆弱之处一阵麻痒,微微凸出的骨节与指腹薄茧的存在感异常鲜明,沈星阑慢慢按揉那rou感分明的后庭xue心,指腹刮磨内壁软rou,满意地听见赫连雍复又深重的喘息。 “够了……你竟还未满足?” 赫连雍微微扩散的眼瞳浮满水色,如同被迷雾笼罩的黑夜。他内伤未愈,疲惫不堪,满身咬痕,被蛛网样的藤蔓吊在半空,生平从未有这样狼狈的时刻。银铃明明已经唱了许久,始作俑者看起来却还余兴未尽。 “还不够,我还没见过师尊哭泣。” 沈星阑的唇很薄,薄唇者多情亦无情,第一眼,就让人觉得这人太过锋利,即便她神情和软,嘴角似乎随时都带着笑容,也藏不住骨子里的危险与邪恶。 女修一手卡着仙尊的咽喉,一手掐着他的窄腰,催动法力,后庭甬道内附着的紧密而卷曲的细丝便连接起来,顶出一个坚硬的结节,往内深捅。赫连雍浑身一颤,后xue被拓进不可思议的深处,终是控制不住自己,发着抖似的吐出一串低吟,浑身无处着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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