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狙击手和她的目标_关于那位对办公室政治一窍不通的少校和他满腹牢sao的同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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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那位对办公室政治一窍不通的少校和他满腹牢sao的同僚 (第4/10页)

就是那张漂亮的脸蛋,苗条健康如少年般的身材和卓越的为人处事能力。为人处事在埃里希的字典里读作溜须拍马。格略科名声在外,是个浪漫温柔的情人,有过许多恋人,把军官的姐妹和女儿们哄的心花怒放。我不清楚埃里希是否介怀,妒忌格略科的女人缘。也许这只是格略科的一厢情愿,聊以自慰的小小胜利,唯一能压他一头的成就。格略科在瓦耳塔过的其实不算太糟糕,当然也好不到哪儿去。也许他甚至短暂的担忧过倔犟桀骜的埃里希会遭遇和恩斯特一样的厄运,被单独监禁在五平米的囚室,衣不蔽体,伤痕累累,被折磨的生不如死。他可怜埃里希,也庆幸不是埃里希,为自己相比之下稍显优越的生活条件感到沾沾自喜。接着他见到了埃里希,幸存者,在每个卡扎罗斯人的生命和尊严都被碾压成齑粉,被按倒在桌上和地板上轮jianian强暴时冷眼旁观,毫发未损。唯一一个穿戴整齐的卡扎罗斯人。所有人都得学着谄媚,学着强颜欢笑,隐藏内心的绝望才能苟且偷生,而埃里希呢?他就坐在那里,肆无忌惮的流泪哭泣,好像知道自己的感受是有意义的。埃里希又一次成了命运的宠儿,不费吹灰之力就胜过所有人,甚至是在格略科擅长的领域,比穆勒,格略科,恩斯特都更幸运。他太幸福了,该死的克莱茨,一下子把格略科的怜悯和同情灼烧殆尽。他希望埃里希活着,但不要比他活得更好。

    格略科爱攀比,甚至有点孩子气。他希望我认为他是最英俊,最聪明,最贴心的男人。我夸赞埃里希语言能力很强,能熟练使用米嘉斯语,都没什么口音。格略科便马上如临大敌,急不可耐,语速飞快的争辩说对于这些富有的,能支付得起异国度假和外语家教的少爷们来说没什么特别的。“而且,”他还不忘添上一句,“我可是连续五年帝国杰出青年奖学金获得者。”

    “真的呀?”我笑嘻嘻的逗他,“看不出来你这么聪明。”

    格略科看我不以为然,一下子急了,“您不信么?您可以去问问卡尔·约根森,他也是林登曼人!我成绩可比克莱茨好。”他说话时颜色很浅的眼睛显出些很幼稚的执著,眉心也皱出细细的纹路。

    “他成绩很差么?”我故意气他,“看不出来呀。可能是把时间都用在音乐和艺术上了。听说他以前常常去林登曼看表演呢,不过他倒是挺会享受的,有的人就喜欢这样的男人。”

    “我要有钱又有时间,我也去。”他不满的嘟囔道,“可我得养家,得赚钱,得低三下四的请rou铺赊账。搞不好,埃里希在观众席看南方联邦的歌剧团的表演的时候,我正和一群上门讨债的南方联邦人斗智斗勇呢。”

    我故意没有通知就把格略科带回家。距离被收监那天已经过去快两年了,他甚至凑不齐一套能出门的衣服,只能很有仪式感的用水把头发梳理整齐。他把这件事儿看得很庄重,“第一次去拜访女士怎么能穿成这样!”他义正严辞,一副认真的模样,“应该带鲜花和美酒,还有林登曼的糕点和洛夫城的巧克力,如此才能表示我对您的感激。”

    “没必要,不过是多一个人吃饭的事儿”,我说,“反正穆勒每次都做一大锅,剩下的第二天就冷着当早餐和午餐了。现在冰箱里估计还有周一的牛骨汤。你这是什么表情?”

    我说话的时候格略科总是噙着一丝微笑盯着我,好像被逗乐了似的,眼睛慢慢眨动,一副很享受的模样。听到我的问题,格略科满足的叹了口气,“我只是觉得这一切都很好。”

    我扬起眉毛。

    “我很怀念这些,”他做了一个搅动的姿势,将一些不可明说的情愫囊括其中,“这些,聊天,抱怨。我已经很久没听到这些了。”

    “又来了,约瑟夫又要开始装可怜了。”我半真半假的调侃道。

    “我是认真的,”格略科正色道,“您是这儿唯一一个和我交流的人。”

    “不要太夸张了,你们又不是哑巴。”

    他摇摇头:“不,不是说话,是交流。其他军官除了单方面的命令和....”他顿了顿,选择用米嘉斯的官方称呼来陈述“强jianian”,“服务时以外,基本不会和卡扎罗斯人说话。战俘之间也要谨慎,绝不能倾囊而出,轻信他人。更何况我们不被允许在非批准情况下私自交流,晚上也不行,如果巡夜的士兵抓到,会扣除我们两天的食物加一顿鞭子。自从那个二区的塞德迈尔被抓到熄灯后偷偷给一个年轻囚犯唱歌鼓劲儿,最后被割了舌头后,我们都不敢冒险。每天安安静静的洗完澡回到床上,一声不吭,只敢用手语比划。瓦耳塔的晚上可安静了,只有时不时的压抑哭声,简直像墓地。您是唯一一个不把我当成可以性交的动物的人,正因为如此,我感激不尽。您不知道这对我来说有多珍贵,不是“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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