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狙击手和她的目标_少校埃里希-一个安静的哭泣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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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校埃里希-一个安静的哭泣者 (第2/3页)

,衣服勾勒出肩膀和脊椎的轮廓。

    滚回来。我说。

    他蜷缩起身子,一只手无力的撑在茶几上,好像一个腹疼的病人在起身的瞬间失去气力。我从背后抽出手枪,顶着他的后脑勺威胁说我不介意在地上把他cao死然后换一个更顺服年轻的战俘。

    于是他回到沙发上接着如死去一样被我强jianian。我的手一路下滑,快要挪到小腹时被他一把抓住。这个下意识的动作让我知道他并没非所表现出来的虚弱。别,他轻轻的摇着头,眼神潮湿的哀求。他的声音很小很小,我甚至没法判断是在用母语拒绝还是喉咙里挤出了一些气体。我反手抽了他一耳光。没带戒指,所以不算太糟,但他还是被打的偏过头去,右脸迅速的红肿起来。我握住他的手,一只放在我的脖子上,一只放在我的背上。如果松开你就别想再用手做任何事,我恶狠狠的说。他僵硬的随着我动作起伏努力寻找可以触碰又不敏感的部位。我猜他并不是什么绅士,只是害怕再次惹怒我。

    他的手温热而粗糙,指根和手掌交汇的地方布满老茧。这是一双军人的手,毋庸置疑。再次意识到这点令我非常兴奋。他从十二岁起就开始为战争做准备,在粗粝严苛的士官学校受训。他学习荣誉和责任,学习搏斗和枪支。他能流利的说好几门语言,也能迅速判断用什么样的战略进攻。我知道他为了军功付出的努力,我知道他有多么渴望权利。他曾战无不胜,如果不是被俘,他本该成为少将,甚至是更高。每个敌人都害怕他,但每个士兵都敬畏他。不过现在他除了泄欲的物品什么也不是。躺在我身下,准备接纳所有侮辱和折磨的不是“洛夫城的老鹰”,不是少校,不是军人,甚至不是个男人。他的荣誉除了让我可以炫耀自己cao了个战争英雄以外没有任何意义。他在乎和引以为傲的一切都是我可以把玩儿的道具。比如现在,我非常喜欢他手掌粗糙的触觉和温度,一想到它们曾拥有的权利就兴奋的要死。我想我也会喜欢让穿着军装的他跪在地上给我koujiao的滋味。我甚至已经想好下次该如何折磨他:我给他穿好全套军礼服上衣,只有上衣,然后把他按在镜子前cao,命令他背诵效忠誓言。我放肆的践踏他的尊严和努力,让他觉得自己廉价又可替代,我想唯有这样我才能藏住我对他的满腹

    爱意。

    很快他就被准备好了,囚服拉到肩膀下方,裤子挂在膝盖处。我的手环绕在他的脖子上,用大拇指压住喉结。这个姿势很熟悉,像我掐死那个年轻的二等兵一样。如果用力大概一分钟之后他就会翻着白眼昏死过去。但我不想杀他,我只是想掐他,看那双漂亮的灰绿色眼睛因为恐惧和窒息而发红。我想让他反抗求生,我知道那会让我也觉得活着。

    cao一个穿着囚服的敌人是件性感且背德的事儿。我指引他的手去摸自己肩膀和胸部之间,那里有一个硬币大小的红褐色突起。我的杰作。我告诉他,我在离你613码的地方开枪,瞄准心脏。我不知道你怎么活下来的,我像亲吻婚戒一样亲吻那个伤口,在他的耳边呢喃道,但我知道我们命中注定会再次相见。

    他的肌rou远没有我年轻的战友们饱满,但更流畅漂亮,袒露的胸口上除了那块儿红色的伤疤还有一些无伤大雅的沉旧伤痕,浅浅的突起,像用盲文讲述过去的岁月。我俯下身,用舌头顺着痕迹抚弄,绕着少校粉褐色的rutou打转,好像含着一颗橄榄。真奇妙,我在吸吮敌人的rutou,一个军人在给我哺乳。他没有乳汁,理所应当的,但我切实地感知到某些东西从他的身体里流进了我的。我啃咬着,发出婴儿牙牙学语般的含糊声音,mama,爸爸,我说,叫我乖女孩,叫我你的孩子,说我是你的骄傲,爸爸。说我是个优秀的士兵,上校。

    他终于发出了一声呜咽,用母语模糊的说了些什么。我注意到我从没听过他的声音,我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他像个禁欲者,宁静又乏味。于是我把他的腿屈起来,膝盖处的裤子像镣铐一样阻止了我的动作。我不得不暂停,骂骂咧咧的把它们脱下。他修长的好像废弃木偶一样的腿被摆放成无力自卫的别扭姿势,一只区起,一只向前伸,私处清晰可见。身高五英尺九英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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